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掉进君王怀抱里 作者:琉画 文案 一言不合就穿越,代替闷骚女主,专撩男神。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前世今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 ☆、1   “别装死了,醒醒。”   ‘哗’一盆水泼在了吴双的脸上,冷水一激,她从昏迷中醒来,刺眼的阳光让她只好眯着眼睛,慢慢动了动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站在她跟前这个婢女打扮的女人,她端着一个空盆子审视的眼神瞪着吴双,她为何这样看着自己?   “你?.....”吴双正想怒问为什么泼她一脸冷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停了住。   等等,大夏天的这女人为什么穿成这样?她不热吗?难道是在拍电视剧?又觉得头昏沉沉的,按着记忆想了想。刚刚不是还在教学楼天台上等着对韩明学长告白吗?怎么一眨眼就跑到这来了?   啊!想起来了,当时自己正在祈祷,话刚说完,就觉得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陷去,进入一道漆黑隧道里...再然后就到这来了。   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吴双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镯,熟料手镯已经不见了,这是传家之宝,当年祖上花了高价拍下来的,到了自己这里怎么能给弄丢了。   吴双简单两下抹下脸上的水,眼瞧着跟前这一切都好奇怪,也不敢做什么,慢慢站起身,心里自言自语着:“手镯呢?掉哪了?”盯着地面扫了一圈。   跟前这个婢女怒声道:“大胆,见了‘杵臼’公子敢不行礼。”   什么?行礼?没有听错吧?吴双愣了,继续擦了擦脸上的水,泼自己一脸水还没找说法呢,她倒是先质问起自己来了,是不是瞧着她好欺负。   吴双又仔细的对四周察看了一圈,这里环境干净,满园花草,金碧相晖,很美,难道真的是在拍戏,可是他们拍他们的电视剧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如果拍戏,怎么一个摄影机都没有,导演什么的难道隐藏起来了?   此地真的不宜久留,还是走吧,跟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必须马上走,这里人怪怪的,跟韩明学长约好了,不能迟到。   吴双像看怪物一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跟前这个婢女,虽然受了点气但也懒得跟她计较,其实是害怕,吴双大步向前准备离去。   “抓住她。”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下令道。   一声令下,自己的两只胳膊就被人钳住了。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再这样我报警了。”吴双挣扎着说道。   吴双遇到这事容易全身发颤,心里发慌,从小爱学习的她很乖巧,只是逼急了也会咬人。   “放开她。”   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的男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打扮倒很像一位富家子弟,一身绸缎面料衣,目光锐利,挺拔鼻梁,他就是那婢女口中的杵臼公子,慢慢走向吴双,上下打量一番,奇怪道:“你这女子倒是挺厉害,现如今哪个像你一样没有德行?瞧瞧你穿的这是什么?也就是我不忌讳罢了。”   这下把吴双说懵了,揉了揉刚才被人按疼的肩膀,不明其所道:“我没有德行?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看是你没有礼貌吧,我穿这样怎么了?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吴双虽是学霸,但也是有脾气的,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杵臼嗤笑一声,手指挑起吴双的下颚,说:“本公子在自己的府内喝茶晒太阳,你这从天而降,弄脏了我的洗澡水,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吴双拍掉他的手,回头看了看刚才站起来的地方,不远处的确有一个沐浴大桶,还好是掉进了水里,不然就摔得粉碎了,不管怎么样,弄脏别人的东西就是不对,吴双笑呵呵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开始你说清楚不就好了嘛,要不然这样吧先生,我赔你钱,你看可以吗?”见杵臼一脸质疑,接着说:“您觉得如何?我可以出两倍价钱,五百应该够了吧?”   “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听他这语气倒没有往赔偿这件事上留心。   这可怎么办,遇到难缠的主了,吴双哪能应付?难道是黑社会的?惨了,遇到大麻烦了,哎,掉哪不好非要掉到这来。   这里。院子里千门百窗,来来往往的下人,还有一股淡花味,包括他们言行举止,这里一切都那么远古,可这到底是在哪儿呢?吴双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完全蒙圈了。   “哑巴了?杵臼说。   完了完了。   “这到底是哪里?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怎样才让我离开?”   “这就是我的府内,进来容易,出去难。”杵臼认真还有些戏弄的口气说着。   吴双仔细盯着杵臼的头发看了看,很想用手揪一揪看看真假,但是不敢,只好乖乖的察言观色了。   “公子,今天还要不要去打猎?”婢女问。   “去,我跟三弟约好了。”杵臼认真的说着。   看他们不像是装的,演员的话,演的简直太棒了,越看心里越乱。   难道,难道她穿越了?   天呐天呐,自己以前看小说幻想穿越那纯属幻想一下,不会是真的穿越了吧?如果自己不回家,老妈肯定会急坏的,彤彤她们肯定认为她又临阵脱逃了。   咬了自己一口很疼,不是做梦,不相信真的穿越了,要不然再返回原位,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吴双想着想着就走进沐浴桶里,水已满过她的屁股,脱掉高跟鞋,使劲往上跳跃,就这样莫名其妙崩了四五下,也没有穿回去。   众人见她举止古怪,杵臼双眉紧皱走过来问:“你想做什么?是想要和我鸳鸯浴吗?不过你要失望了,我对送上门的女人不感兴趣。”   吴双诧异的望着他,什么鸳鸯浴?这男人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还没等吴双反应过来,“把她捞出来。”杵臼对着下人就命令道。   只见走过来两个壮男轻而易举的架起吴双,扔在了地上,她这小身板软的跟棉花似的。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重新将水换干净,不然,我就要了你的脑袋。”杵臼阴笑着说,这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吴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粗活她怎么做得来,但望着众人认真严肃的脸,加上这种氛围弄得她确实很害怕,这不是做梦,更不是恶作剧,自己真的,真的穿越了。   婢女见她坐在地上一脸呆愣的样子,上前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好,彻头彻尾让吴双清醒了。   吴双捂着热辣辣的脸,疼的,委屈的想大哭,憋了好一会问:“你真的是子杵臼公子?难道你们不是拍电视剧?我真的在宋国么?”以前的小说没有白读,吴双知道春秋时期宋国的杵臼,看他长相英俊,有轮有廓的脸还如此年轻,历史画像的杵臼是一个长满胡子的老头,对比之下还是真人比较有活力,但还是他太严肃冷漠,太可怕。   “大胆,竟敢直呼公子名字。”婢女一副要撕了吴双的模样。   吴双吓的一哆嗦,赶紧闭嘴,虎视眈眈的看着婢女。   只见婢女转身弯腰对杵臼恭敬的说:“公子,奴婢看这个妇人不止无礼,且还目中无人,敢对您不敬,实该好好教训一下,让她知道知道您的厉害。”   听到这里,吴双早已吓的魂飞魄散,醒来后先是泼了一脸冷水,接着给了一巴掌,还要怎么教训?这婢女还是不是女人?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重点自己还是处/女身呢,怎么到她嘴里就成妇人了。    ☆、2   “那就由你来监督她把水挑满,我打猎回来时,如果她还没有挑满,你知道该怎么做。”杵臼冷眼看着吴双,对婢女命令道。   “奴婢遵命,公子就放一百个心吧。”婢女笑声说道,之所以如此神气,因为她是杵臼府内最机灵的婢女,很会察言观色,在杵臼跟前也是红人,其他下人都会敬她几分薄面。   杵臼骑上红鬃大马,脚踏两边放着满满两袋支箭,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拿着长弓利箭也骑在马上,待杵臼披上斗篷,扬起一鞭,率着大队人马从府内飞奔而出,留下的只是飞尘扬扬,吴双就这样眼巴巴看着杵臼在自己视线里消失。   他就这么狠心吗?自己可是弱女子,他真的是历史上的子杵臼吗,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还不快去,愣着干嘛?”婢女用手戳了一下吴双,没有好气的说。   看来是逃不过这个苦差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保命要紧,吴双笑眯眯的对婢女说:“这位姐姐,你长这么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呀?”很讨好婢女的样子说着。   婢女剜了一眼吴双说:“少废话,去那把水挑满,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来她不吃这一套,怎么比主子还难伺候?吴双不情愿的走去婢女指示的井旁,还好看过电视剧,知道这井怎么用,照着学就是了,倒觉得挺好玩。   “姐姐,公子打猎一般多久回来呀?”吴双问。   “公子箭术精准,没有猎物能逃过他的手掌,最快半柱香。”婢女坐在一旁,监督着吴双说。   “那最慢呢?”   “最慢?除非是去远地方,也就是一炷香吧。”   “一炷香?我弄不完的。”这也叫慢啊?吴双心里痛哭道,沐浴桶这么大,一炷香她真的挑不完。   “谁让你得罪了公子,这就是惩罚,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公子呢,你弄脏了公子的水,自己惹的祸自己收拾吧。”   这是倒了大霉了,自己哪干过这种活。   半柱香已经过去了,吴双只是把桶底铺满了,就算给她五炷香的时间恐怕也挑不满这沐浴桶。眼看过不了多久杵臼就该回来了,若是没有完成,他临走时对婢女说的‘你知道该怎么办’,该不会是杀了自己吧?   “我已经不行了,~~~~(>_<)~~~~胳膊麻了,真的提不动了。”吴双瘫坐在石墩上,有气无力的说。   婢女抬头看了看太阳,嘴角得意的勾着,说:“已经快午时了,公子快回来了,你当真干不动了?”   这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干的动,干的动。”吴双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哭爷爷告奶奶了。能有什么法子,谁让自己摊上这事。   又提了几桶水,刚想坐下来歇会儿,就听见大队马蹄声靠近院内。   只见两个侍卫拿着血淋淋的猎物走过来对着其他婢女说:“拿去后厨。”   紧跟着杵臼就走了过来,直奔沐浴桶,望了望,不由挑起了眉角,冷不丁的说:“星月。”   “是,公子。”原来这个婢女叫星月,星月从屋里拿了一个苹果,她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用干了,过来吧。”星月面带坏笑对吴双说。   哦!原来拿苹果是让她吃的,这杵臼良心发现了啊,吴双心里禁不住暗暗自喜,笑盈盈的走了过去。   “拿着。”星月说。   “谢谢,你们真是太好了。”吴双接过,顾不上干净不干净,正要往嘴里送。   “谁让你吃了,放头顶上,站在树下。”星月夺过苹果,硬生生的说。   看到杵臼拿着弓箭朝自己走来,瞧他瞄来瞄去的,吴双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就猜到他没有那么好心让她吃水果,他这是要让自己当活靶子啊,但万一失误了还不把自己射死呀,他究竟有没有把她当女人看待?天呐。O__O恨你恨你子杵臼。   “站好。”星月踢了吴双一脚。   ( ⊙ o ⊙)“阿~好痛的,疼死了。”吴双揉着小腿说,这个星月就不能温柔点吗?真会拍马屁。   无奈之下,苹果还是放在了头顶上,吴双乖乖的笔直地站在指定位置。   “不要晃,小心射偏了,划破你的脸。”杵臼举着弓箭,很平静的说。   吴双身子根本不受控制的打颤,后背也冒出了冷汗,她双眼注视着距自己五十米远的箭正对着自己,头皮一片凉,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像喷泉一样哗啦啦流着,嘴唇拧巴得像面条,哭了起来,管她哭得美不美,此时此刻她很想哭,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欺负过呢,连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本公子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更何况你哭的实在是太揪心了。”杵臼对着吴双说道,又对星月命令道:“星月,去把我的蒙眼布拿来。”杵臼见吴双流泪不但没有心软,反而增加了射击难度。   “不要戴蒙眼布啊,我不哭了,真的,你看我已经不哭了。”但为时已晚,杵臼对她的话更是充耳不闻,已经蒙好了双眼。   “站好。”杵臼侧耳细听,跨开一步举起弓箭,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下,利箭准准的穿过苹果固在了树上。   “哇!公子好棒哦。”星月站在一旁鼓掌,乐得合不拢嘴。   而吴双早就吓得没有魂魄了。从头凉到了脚。   杵臼摘下眼罩,将弓箭扔给手下,瞟了一眼吴双,横眉冷言道:“区区一个女子,没有什么威胁,让她滚出府内吧。”又走近吴双,淡淡的警告着说道:“下次再见到你可就没这么简单了,想要加害我的人还没出世呢。”说完回了房间。   杵臼是一个谨慎精明的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怎么脑子比四十岁的还要成熟,他一直认为吴双是要谋害他的人,怪不得处处刁难,也不想想,就吴双这样的人,能害他?那不是明摆着鸡蛋碰石头吗?也许实在是觉得吴双对他来说起不到伤害,才打算放了她,对于吴双来说这可是良机,还是先出了府再说吧。   听要放自己走,吴双悲喜交加,终于可以逃脱这个魔掌了,但自己穿这么暴露,加上高跟鞋,行走肯定不便,又联想到刚刚杵臼说她穿的不好,没有德行,真的这样出去会不会遇到色/狼什么的,若是能向星月讨一件衣服就好了,粗布衣服也没关系。   “星月姐。”见杵臼回了房间,吴双小声对星月说道。   星月转过身,斜视着吴双问:“还不快滚?还想再来一箭?”   “不是不是,星月姐,你看我穿成这样出去也不好,你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还有一双鞋?”吴双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不管答不答应,总管试一试,好歹这里自己并不熟。   星月这方才仔细端视着吴双,瞧她也累得够呛,头发散乱满身是水,被折腾的有够狼狈,再怎么着吴双也是女子,到可以给她一件下人的衣服,反正兰花已经死了,倒不如把她的衣服给她穿,哼!反正死人的衣服留着也是晦气,不如给她。   星月笑笑说:“行啊,我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才帮你的,可不要有什么歹心。”   “没有歹心,谢谢星月姐。”   “等着吧,站在这不许动。”   吴双乖乖的站在原地,赤着脚丫,还好涂了防晒霜,不然她如此爱美,晒黑一点肯定会难受死,星月抱着一件粉色衣服,一双粉色布鞋,扔给了她。   “穿上吧。”   “诶,好。”   吴双顾不上身上的水,直接将衣服和鞋穿上。这衣服就像是专门为吴双定制的一样,穿上还能修饰她娇好的身材。   “还挺合身,快走吧。”星月双手叉腰,淡然一笑的说。   但这府这么大,自己又找不到出去的路,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又实在是担心杵臼反悔,还是再求求星月吧,不得已再次麻烦星月前面带路,将自己送了出去。   刚出了府门,吴双跑得比兔子还快,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管是哪个方向,乱跑一番,只要能远离杵臼到哪应该都是天堂。    ☆、3   出了府她才真正感受到穿越到宋国的滋味,简直是太壮观了吧,这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穿插人群中,想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能找到自己了,吴双平息着呼吸,装作古代人顺势的在街上闲逛起来。   吴双对这里很感兴趣,虽然幻想过自己穿越,可如今真的穿越了,却跟幻想的不一样,这事如果说出去估计没人相信。   就这样转悠着一会看看杂耍,一会蹲下装作买菜,直到一阵香味扑鼻,才意识到吃饭是一个大问题,没有银两去哪弄吃的?这香味貌似是馒头的味道,寻着香味走了过去。   “姑娘,来几个?”卖馒头的小贩见吴双停在跟前,喜的呲牙咧嘴。   吴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抿着嘴唇,捂着肚子说:“我,先等一等,我考虑一下买几个。”   “好嘞。”小贩说完,自己拿了一个狼吞虎咽起来。   瞧他吃的津津有味,的确,白白嫩嫩的圆馒头饱满,润泽,热腾腾的非常松软,入口即化的感觉,吃起来肯定甜滋滋的,以前怎么没觉得馒头好吃呢?吴双吞着口水,心里暗自分析着馒头的口感,倒是馋坏了,也饿坏了。   “姑娘,想好买几个了吗?”小贩馒头已经吃完,还不见吴双作出决定。   吴双眼巴巴的看完小贩吃完馒头的整个过程,肚子也咕噜叫了一声,说:“我可不可以,帮你卖馒头,你让我免费吃一个?不白吃,放心吧,我会帮你干活的。”   “你帮我卖馒头,那我干什么去呀?半天你是没钱啊,去去去,少在这妨碍我做生意。”小贩拿着抹布挥甩着,一脸不耐烦。   “这么划算,你不要再考虑考虑吗?”吴双还是不想放弃。   见小贩不再搭理自己,她放弃了。   正当她垂头丧气的走着时,听见不远处一家饭馆门前,有个人敲锣打鼓吆喝着:“本店招大厨,每月管吃管住啊。”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仅凭着她瘦小身板,硬是挤进了前头,所有人都争前恐后的举手报名,吴双也紧跟着表现,举着白皙的胳膊晃来晃去。   “好好,大家安静一下,你们排好队,按着次序来,谁做的好吃呢,我就让谁留下,比赛现在开始吧。”说话这个人应该是饭馆老板娘,看上去四十多岁,虽然胖了点,但皮肤还是比较嫩白的,看着也挺顺眼。   吴双前头排着十来余人,过了两柱香才轮到吴双参赛,她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但为了能吃上饭她是尽心尽力,下定决心一定要做的美味无比。   “等等,姑娘,来参赛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也出来谋生?”老板娘见吴双细皮嫩肉,不像是做这苦差事的人。   “我。”吴双心想该怎么回答才好呢?不如把自己的身世编的越可怜越好,引起老板娘的同情心,说不定直接录用了呢`(*∩_∩*)′。“我爹娘都死了,留下我孤苦伶仃,没办法小女子才出来找口饭吃,请老板娘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她欲哭无泪的样子说。   “真是命苦的妹子,行,你做吧,让我瞧瞧你的手艺,如果不错的话,就留在我这,如果做的一般,也可以留在我这,可以擦擦桌子算算账都没关系。”   听老板娘这么说,吴双是闻过则喜连忙说:“谢谢老板娘,您真是大好人,活菩萨。”虽然自己没有做过这种工作,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了,装作可怜兮兮的拿起勺子,开始做菜,这个年代想必做一个西红柿炒鸡蛋都是稀罕菜吧,咯咯...还好自己会做菜,看来韩明学长真是自己的幸运男神,当初学做菜可是为了他才学的,全是他爱吃的,因此烹饪这点小事难不倒吴双,一出手,没控制住,一下做了三道菜,还是大火比较快,不出半柱香就做好了。   三大盘,西红柿炒鸡蛋,糖醋鲤鱼,红烧肉。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食物,香味四溢布满整个大房间,见这万福楼人多聚众的,来来往往的路人也凑了上来,将饭馆围了厚厚三层。   老板娘坐在一张大方桌前,拿起筷子犹豫片刻,吞着口水皱起眉问:“说说你做的这是什么菜?”   “这道是糖醋鲤鱼,这道是红烧肉,而这道嘛,可是本小姐的拿手菜西红柿炒鸡蛋。”吴双笑盈盈的介绍完。   “怎么从没有听说过呀?”...“就是,好奇怪的菜名。”旁人起哄道,早已是垂涎三尺,非常想吃,的确,这食物不仅香味扑鼻,看起来也玉盘珍馐,让人大饱眼福。   “老板娘,别犹豫了,快尝尝味道怎么样?我看,这丫头八成是故弄玄虚糊弄咱们,菜名奇怪有什么用?好吃才是王道,今儿个这大厨我夺定了。”一个肥耳大脑的男人满腔热血的说。   老板娘先夹了一块红彤彤的红烧肉,入口后满脸洋溢着幸福,闭着眼睛轻轻点头,紧接着又夹了其他菜,品尝完微笑着说:“这是我吃过最独特的菜,特别是这个,这菜是什么名?”指着红烧肉问。   “这是红烧肉。”吴双乐此不疲着解释道。   “对,这个红烧肉,吃过后真是回味不穷,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感觉,我决定了,让你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真有你形容的那么好吃?我来尝尝。”肥耳大脑的男人不服气,用手抓了一点放进嘴里,原本愤怒的双眉瞬间松开来,质疑的看着吴双,又羞愧的低下头,沉默片刻。说:“没想到,我做了十年的厨子却败在一个丫头之下。”完后,满眼怒视望着吴双,杀伤力十足,估计一巴掌就能把她打残,倒是吓坏了吴双。   吴双吓得后退着说:“你要干嘛?不要过来。”   老板娘站起身,对这男人说:“这是规矩,赢者留下,你要做什么?”   ‘噗通’一声,只见肥耳大脑的男人跪在吴双面前,双手奉承,面带诚恳的说:“虽然你是一个弱女子,但是,我打心里佩服你,我想拜你为师,恳求你收我为徒,传我厨艺。”   吴双见此一状,不安的小心脏踏实了,笑呵呵的说:“这没问题,没问题啦,快起来。”   本想着自己只会做这三道菜,早晚有一天会让人吃腻,倒不如留下一个帮手帮着自己,以后定有很多事情要用他,再者,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这下有个徒弟,倒是有了一个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老板娘,比赛结束了,该开店营业了吧?”门外百姓问。   “营业,欢迎。”老板娘喜上眉梢的说。   前脚跨门,这后脚大房间里就坐满了人,想必是冲着这三道玉盘珍馐而来,果不其然,这下倒把吴双累坏了,简单吃了半个馒头后,速度的在后厨忙了起来,累的汗流浃背。   心想着,自己哪这么累过,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师傅,喝口水吧。”肥耳大脑的男人站在一旁憨厚的说。   “不喝了,等我忙完再说。”看上去吴双比这徒弟还要小几岁,被他这样师傅师傅的叫着,也怪不好意思的。她又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别人都叫我大脑袋。”   “大脑袋?”还有这名字?应该是外号才对吧。“哈哈,这名字好奇怪,难道是因为你脑袋大吗?”   “嘿嘿,也许是吧,从小我就没见过我爹我娘,跟着我们村邻居过,他们都叫我大脑袋,我觉得也亲切,就这么叫了十几年。”   “哦,对不起,不过,大脑袋这名字的确很亲切,好听,好听。”听到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后,吴双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自己不也是在孤儿院里被人领养的吗,还好上天眷顾自己,被一个富婆领养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看来自己和徒弟是同命相连。   等过了忙劲,客人卓见散了去。   店里小二石头走进后厨对吴双叫道:“吴双姐,老板娘找你。”   “哦,好。”   难不成要谈工资?或者发提成,吴双暗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柜前。   只见空荡的房间一角坐着一个男子,只凭背面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穿着华贵有型。   吴双对老板娘说道:“彩虹姐,你找我?”   老板娘彩虹指了指坐在角落的男子,见她表情神秘连使眼色的,吴双直接朝着男子走了过去。   “这位客官,饭菜不合口?”吴双站在他跟前,亲切的问。   当他抬起头时,吴双瞬间窒息了,这男子长的太绝世了吧,头发乌润,皮肤白净,眉峰带着轩昂,明亮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唇红齿白,这完全是一张俊美的脸嘛`(*∩_∩*)′,就算是偶像派欧巴也没这么帅吧,帅的过分了吧。吴双早已把韩明学长抛在了脑后,本以为这辈子没有人能超越韩明学长的地位,没想到真的是人外有人,若是这位客官到了学校里,那还不把所有女生的心都勾走哇!   “这是你做的?”男子看着桌上的三道菜,这是他刚点过的,看似没怎么吃。吴双认为他定是吃不习惯这个味道。   轻轻点点头说:“是我做的。”   “不可貌相,味道很不错,就是人长得太意外了,好好做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这是我奖励你的,拿着吧。”男子说完将钱放在了桌子上,离开了。   吴双张着嘴巴看着桌上的银子,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直到男子走出门,彩虹和石头走上前询问情况,吴双这才来一句:“难道帅哥天生都是这么冷吗?他刚刚说我长得太意外了,是什么意思?”   彩虹偷笑一声,吴双听见后奇怪道:“笑什么?”   “他说你长得意外,意思是说你长的不好看。”彩虹尴尬的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万一他说的意外,是在夸我漂亮呢?”吴双打死都不想接受说自己不好看的事实,强行辩解着说。   “因为他不止对你一个人说过这话。”彩虹说。   “我还觉得他长得意外呢。”吴双生气的说,就是嘛,他长得就是意外嘛,可惜他是帅的太意外,而自己是长得太意外,他干嘛这么说自己呀,真是太伤人家自尊了吧。   “看来没有白把你留下,起码他对你做的菜很满意。”彩虹是一个财迷,见钱眼开,默默地把奖励给吴双的银子给收了起来。   ‘看来只要长得帅就有资格耍酷哇。’吴双盯着门口自言自语道。    ☆、4   “但是!他可不是普通的客观,他。是咱们滴老板。”彩虹慢悠悠的说。   “老板?”吴双惊讶的问。   上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高富帅?吴双回味了一下刚刚那幅画面,的确他真的好帅,帅的融入人的骨头里。   “怪不得要给我奖励,老板真是说话好直接哦。”吴双还在难受刚刚老板说的那句话。   “好了,不要再难过了,我觉得你长得很好看呐,老板眼光太高了而已。”彩虹安慰道。   完全是老板眼光太高,吴双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她也属于上等美人级别的吧。   自从知道这是他的店后吴双做菜更下功夫了。   五六天就这样在百忙之中过去了。   这天中午。   走进来一位商腔商调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豪迈的说着坐了下来:“老板娘,给我上你们这最好的菜。”   “好嘞,我把我们这最好的菜全给您上了,客观稍等会。”彩虹笑盈盈的说完走去厨房,掀起门帘对吴双吩咐道:“双,把你那老三样做一份。”   “好的,彩虹姐。”吴双现如今已经是一个半成品的厨师了,也算是满足了她的一个愿望。   三杯茶的时间,终于做好了,累的她香汗淋漓,等撒上点缀的绿菜叶石头这才端着菜送了过去。   不得不说这万福楼的生意可真是越来越好,楼上楼下客人巨多。   这中年男人吃了大概半饱,突然一头栽倒在地,出现腹痛状况,满头大汗的嗷嗷叫:“你们菜里放了什么?哎呦,我的肚子快疼死了,救命啊。”这一声叫引来了很多围观者,将门口弄得沸沸扬扬。   吴双闻声走了出来,见状也是一头雾水,一周来做菜都没出过事,今天怎么遇到这种事。   “客观,您先别着急。”彩虹脸红耳赤,却装作平静微笑着说道,又转身对着石头说:“去找郎中。”   石头跑了出去。   “来,这位客官,你先起来,坐下。”吴双上前扶起中年男人,却被他一手反推在地。   中年男人恶狠狠地说:“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看你们这八成是黑店,在食物里放了什么东西,快要了我的命了。”见围观者越来越多,他气势更加嚣张,嚷道:“你们大家都来看看呐,亏咱们信任他们店,给咱们吃的这叫什么?差点要了人命,我劝大家以后别来他们店了,省的像我一样倒霉。”   吴双再也听不下去,上前拿起筷子吃了口菜,证明给所有人看,诚恳的说:“这菜,我敢吃,我可以证明这菜里没有放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你们大家不要听他的一面之词,相信大家眼睛是雪亮的。”   “哎呦,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我看我时间快不多了。”男人疼的横眉竖眼瞪着吴双,歪倒在地,看起来真的很严重,但眉峰总露着阴气儿。   吴双没辙,也不知该怎么办,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彩虹蹲下来,端了碗水,强制着情绪笑呵呵的说:“这位大哥,您卖我个面儿,郎中稍后就到,来先喝碗水。”   男人一手夺过将碗摔碎,烦躁的说:“我可不敢喝你们的水,不行,我要告你们,谁是你们这的厨子?我要她给我个说法。”   吴双慌了,怎么办,这古代的法律可不如现代,万一这男人很有来头,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彩虹姐。”吴双眼里含泪对着彩虹说。   “别怕。”彩虹安慰道。   中年男人见状,站起身,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拉起吴双,生拉硬拽,咬牙切齿的说:“看来这厨子就是你了,跟我走,去见大人。”   “放开我。”吴双哭着说,又回头抓着彩虹胳膊喊:“彩虹姐,救救我。”   但彩虹很无能为力的皱着眉毛,不知所措。而此时的大脑袋正在后院劈柴,压根不知道此事,若是知道,想必吴双也不会被带走。   抵不过男人力气大,手腕将要被扭断了,吴双被拽去了衙门处,映进眼帘的是一个坐在大堂上大肚囊的‘父母官’,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人,眼神总与中年男人眉来眼去的一气呵成,不经吴双怎么辩解,命人先在她屁股上打了两板子。   “你可知罪?作为一个厨子,怎么可以在饭菜里乱放东西?这人命关天可是大事。”大人一会白脸一会红脸的说。   吴双捂着热辣生疼的屁股,跪在地上,不知怎么她却有点欲哭无泪,垂眉咧嘴的说:“大人,可以明查,我绝对没有乱放东西。”   “大人,您看看,她还是不承认,不好好教训一下,她是不会知道自己犯的什么错。”男人在旁边火上浇油的说。   吴双听到这,心里想,看来他们是一气的,说不定这大人收了这男人好处费,不然不会这么帮着他,自己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一个人能帮自己,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呢?   “来人,把她关进大牢。”大人下令道。   “大牢?大人,能不能通融通融?”尽管她拼命求饶也不见大人给她好脸色,她被推搡着走去牢房。   没到牢房就闻到一股臭味,进去后只好坐在牢房一角,虎视眈眈的看着里面这几个男人,各个都不像什么好人,凶煞恶煞,头发散乱,满身臭味,这里的牢房跟电视剧里的还是不一样,若是可以比较,那电视剧里的大牢就是天堂,这真实的大牢真的很像地狱。天呐,怎么这么倒霉,穿越勉强可以接受,怎么还来一通牢狱之灾?看来凶多吉少了。   “新来的,你过来,给我揉揉肩。”牢房里一个干瘦男人很霸气的语气说。   吴双指着自己,疑问道:“是在对我说吗?”   “不是你还是谁呀?”旁边一个胖男人不客气的说。   ‘有没有搞错,让自己去给他揉肩膀,本小姐在现代怎么着也是享受的命,怎么?到了宋国就成了按摩师啦?’   “我不会揉肩,你让你旁边那个男人给你揉吧。”吴双说。   干瘦男人咬着一根稻草在嘴里,放荡的坐姿依靠在牢门上,叹了一口气后,身边的小弟就走到吴双跟前,一手扯起吴双的衣服拎了起来,说:“我们老大让你揉肩那是看得起你,你一个新来的,以后眼力劲好点,日后有我们老大罩着你,在这里你会很安全,否则,这里人这么多,哪个打你骂你的,到那时候可没人帮你。”   吴双本想再顶撞一句,却被腿边的一个人拉了一下裙角,低头一看是一个满脸是灰的男人,长相清秀,皮肤较白。   “你就去吧。”此人一说话,吴双才知道原来是女人。原来她是女扮男装,很惊讶的望着她,蹲下来小声说:“你是女人?你一个女子怎么会被抓来这种地方?”   “你不也是被抓来了么?还问我?”   “我是不得已,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梅。”   “哦,名字还挺好,呵呵。”吴双笑呵呵的说,也觉得这小梅说话很爽快,一点都不像古代女子那么矜持。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去。”胖子用力一提就把吴双拽了起来,像拎包一样那么简单。   “我自己会走,别动手动脚的。”吴双捂着被勒红的脖子,愁眉苦脸的说。   看了一眼舒服的坐在地上的老大,他干瘦如柴也能在牢房里做起老大?靠的什么本事,邪门,还要辛苦自己给他揉肩,怎么会如此倒霉。无奈之下她只能蹲下来按着吩咐给他揉肩。 ☆、5   等到了吃饭点,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吴双已经开始头昏眼花了,等她接过牢饭那一刻,愤怒不打一处来的让她精神起来,嘟囔一句:“这是让人吃的吗?我家宠物都不吃这个。”一边说,一边看着手里水煮米糠的稀汤和黄窝窝。   “爱吃不吃,不吃给我。”地上的老大开口说。   “都给你好了,我饿死也不会吃的。”吴双直接递给了他,委屈的说。望着这难以下咽的粗粮,她很想念妈妈做的美味佳肴,想念自己舒适温馨的闺房。再也忍不住坐在一角哭了起来。   小梅见她痛哭流涕,走过去安慰道:“不要哭了,过几天会放我们出去的。”   “过几天呢?你怎么知道?”   “我是这里的常客,隔三差五进来,已经习惯了,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可以出去了,又没有犯大错,只是小错误,关几天教训教训就放了。”   “你是常客?可我是被无缘无故抓进来了,我冤死了我,还让我在这呆几天......我真的一刻都受不了了。”   “很正常,冷静点,还有,你不用怕那个老大,他也就是吓唬吓唬你,没多大本事。”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当然知道,那人就是我大哥。”   “...小梅,还好这里有你陪着我说说话,不然我真的要疯掉了。”   “嘿嘿嘿....没人管的日子过惯了,总进这种地方也习惯了,我大哥人很好的,对了,你是怎么个无缘无故进来的?”   “我是...我觉得肯定有人故意找茬,我是一个厨子,客观吃的肚子疼,就把我关进来了,不说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保证菜里没有放任何不卫生的东西。”   “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说不定是嫉妒你们生意红火,故意找茬,你真的不吃?”   “不吃,打死也不吃,这能吃吗?”   “当然能,五年前要不是这窝窝,我早就饿死街头了,混成这样,只要不死就成。”小梅笑盈盈的说。   看小梅如此吃苦和坚强,加上自己在宋国没有一个朋友知己,看小梅也挺单纯乐观,应该能与自己合得来,吴双心里很想和她做闺蜜。   “小梅,我们做好朋友好吗?”   小梅听到,惊讶的张着嘴望着吴双,停顿一刻,激动地说:“真的愿意和我做好朋友?我没有听错吧?”   吴双奇怪的看着她,点点头说:“你没有听错,我想和你做朋友,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一个朋友都没有,我见到你就感觉一股强烈的亲人般的温暖。”见小梅一直不说话,她接着问:“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不。只是,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他们都嫌我脏。谁让我是一个小混混呢。”   “那你愿意和我做好朋友吗?我们做姐妹怎么样?”   “我愿意,那,我们结拜如何?”   “结拜?好吧,听你的。”   小梅同吴双一起站起,面向窗口下跪,稻草握手为香炷,当着大哥的面结拜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姐妹,原本就义气的吴双,对这种结拜非常重视,但也有点别扭,因为太原古原味了。   小梅转过身对大哥说:“大哥,今天我和吴双结拜为姐妹,日后她也就是你的妹妹,大哥就不要再吓唬她了,也怪可怜的,没一个亲人,跟咱们很像。”   大哥看了一眼吴双,没说什么,吴双只是强颜欢笑一下,小梅接着对吴双介绍说:“吴双,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大哥,巨无霸,这位是二哥,罗汉,我呢就不用介绍了,来大家都认识一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大哥好,二哥好。”吴双微笑着打招呼,心理却在想,那么瘦的人叫巨无霸一点都不合适,不过叫罗汉的这个人蛮合适的,又胖又高。   “她是什么来历你弄清楚了吗?不长心,早晚坑死你。”巨无霸白了一眼小梅,教育的语气说。   吴双心想,自己能是什么来历,若是说出实情,恐怕他们也不信自己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算了算了,看在小梅的份上就不和巨无霸计较了,随便他怎么说吧。   “吴双,你不用客气,直接叫名字就成,咱们大小不差的。”小梅说。   “恩。”吴双点点头。   面对简陋难以忍受的牢房,还好有了朋友是个安慰,吴双只能选择无奈在这里待着,等着放自己出去,重见阳光,两天后明显憔悴许多,已经接受了黄窝窝的味道,至于米糠稀汤她只有渴了才会喝那么一点点润润嗓子。   再说店里吧,幕后老板这天去店里,他身穿一身白色绸缎,腰间绷带包着金边,头发鬓角非常整洁,衬托着皮肤更加白净,有轮有廓的脸在阳光照射下特别迷人。大步伐的走了进去。   彩虹见状,面戴花痴兼崇拜迎了上去,倒是又想起了吴双一事,直接说:“哎呀,子鱼,不好了,吴双被关起来了,我找了你好多天都联系不上,这可怎么办?”   他眉毛挑了挑,坐下来很冷静的喝着茶,半天才说:“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也不知道现在吴双过得好不好。”   “因为什么?”他的语气十分平静,仿佛在他眼里没什么事是重要的。   “一位客观吃坏了肚子,硬说是咱们菜里放了什么东西,可怜的吴双被他带去了衙门,到今天已经关了四天了。”   彩虹刚说完,只见他重重的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说:“来人。”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蓝衣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他跟前听候主子吩咐,彩虹使劲侧耳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声音很小。说完蓝衣男人就拿着主子递给他的腰牌离开了。 ☆、6   蓝衣男人驾着马来到衙门门口,两三步跨上台阶,速度极快冲进大人面前,一脸严肃的说:“我来要人,一位名叫吴双的女子。”   师爷见状瞟了一眼大人,两人一副傲慢,师爷屡屡胡须,走过去问:“你是什么东西,见了大人还不下跪?敢在这要人?”   话音刚落,啪一巴掌落在了师爷脸上,巴掌带动了师爷干燥下垂的脸皮,忽闪忽闪。   蓝衣男人接着一个跳跃跳到大人桌子上,揪着大人的衣领毫不客气的说:“挣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大人见到腰牌,瞳孔扩大,吓得屁滚尿流,一下子从椅子上秃噜下来跪在地上求饶着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求大人不记小人过,奴才这就放了吴双姑娘。”擦着额角冷汗,对着手下命令道:“还不快去把吴双姑娘请出来?”   蓝衣男人这才松开手,很潇洒的坐在一椅子上等着吴双。   当吴双稀里糊涂出来时,已经没有人摸人样了,满身挂满灰尘和稻草,精疲力尽加提心吊胆的走在走廊里,她忍不住客气的问:“这位大哥,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小兵笑呵呵的说:“吴双姑娘,您请往前走。”   瞧他如此恭维,点头哈腰的,吴双心里纳闷,这是怎么回事?对自己这么客气?不会是讽刺吧,或者临死前的特殊对待?一般临死前不是吃一顿好饭吗?难道自己临死前只是听几句客气话?不知不觉走到了大堂,联想到这是曾经打过她几板子的大堂,一股冷风又袭后背,更加不安。   见吴双走了出来,蓝衣男人上前迎接说:“吴双姑娘,你还好吧?”   吴双愣了愣,点点头,又摇着头说:“你是?”   “在下是来接你回饭馆的,请跟我走吧。”   “等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姑娘不必担心,我是万福楼饭馆老板派来的,请姑娘放心吧。”   吴双刚要开口,大人忙里忙慌走向前对她说:“吴双姑娘,奴才狗眼无珠,求吴双姑娘绕过奴才一命。”   见大人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快,吴双心想他这是吃错药了?当初打自己时那嚣张的劲儿呢?不过,既然他如此求自己,不如让他也尝尝被打的滋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昏官也好。   “饶你一命也行,但是,我要你尝尝板子的滋味。”吴双嘴角带过一缕精光的说。   大人嘴型张的很大望着吴双,松了口气笑呵呵的说:“奴才谢谢吴双姑娘宽宏大量,奴才甘愿受罚,甘愿受罚。”   怎么听到打他还这么开心?他在怕什么?管他呢,必须惩罚这个昏官,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打自己,吴双越想越生气,命人打了大人两板子后,吴双于心不忍了,摆摆手说:“好了,希望以后你长点记性,不要不分青红皂白,乱治罪,你身为父母官,应该为百姓做善事,不是打着你官职的名号耀武扬威,好自为之吧。”说完随着蓝衣男人从衙门走了出去。   等他们走后,大人一直悬着的心才踏实下来,瘫坐在地,师爷连忙去扶,师爷说:“大人,您没事吧?”看着大人满脸通红,师爷接着问:“这蓝衣男人是什么来头?您刚刚为何如此惧怕?”   “闭上你的臭嘴,本官会怕他?我怕的是那腰牌,看来这姑娘来历不小,咱们差一点就闯大祸了,明日记得拿些好礼去登门拜访她,...哎呦~我的屁股疼死了。”脸色又突然大变,面部黑青黑青的对着手下怒斥道:“狗娘养的,刚刚谁让你用那么大力气,狼心狗肺的东西。”   手下立刻低下头,低眉垂眼,不敢对视,一言不发。   “别愣着了,没个眼力劲儿,还不快去请郎中?”师爷对手下命令道。   手下这才挎着大刀,晕乎乎的丁玲咣当跑了出去。   再说吴双这里,等她到达店里后,什么都不顾先是洗澡换了衣服,在牢房里面呆了三天仿佛在做梦一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进去又稀里糊涂的出来。   “彩虹姐,有没有饭吃?”吴双沐浴完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还散发着芳香。   “有,咱们是干啥的?不就是卖饭的吗?当然有饭吃。”彩虹笑盈盈的说,亲自端来饭菜放在吴双面前,一同坐下,注视着吴双接着说:“在里面真是苦了你了,这次多亏咱们老板救了你,他一听你被抓就派人去救你了。”   吴双这才想起刚刚救自己的那个蓝衣男人,再四处寻找时已经不见他的踪影,她嘟囔道:“刚刚还在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有机会我一定好好谢谢咱们老板。”她一边吃一边说,大口小口将米饭塞进嘴里,吃的津津有味。“彩虹姐,你不知道,在那里面吃的不是人饭。”   “慢点吃,他们怎么把人饿成这样啦?这该千刀万剐的畜生,真不是东西,双,真是苦了你了。”   “我没事的,彩虹姐,我觉得这件事肯定有人故意找咱们茬的,肯定是眼红咱们生意好。”   “你这么肯定?不过,照你这样说的话,也有道理。”彩虹像思考是谁陷害她们的表情说道。   近期生意红火,难免遭人妒忌,眼看夏季最热的天快要到了,到时候生意可能就没有这么好了,世事难料,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遭,让吴双摊上了这牢狱之灾,还好在里面结交了几个朋友。   正当彩虹和吴双二人说话聊天时,“他们有没有打你?”突然身后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回头一看是老板。   吴双赶紧起身,笑着说:“没有,我在里面很好的。”咦?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打过自己,并且在里面过得也不好,怎么说的这么违心?老板为什么问有没有打我?难道他喜欢我?接着说:“谢谢老板救命之恩。”她笑着说出口。   “不必如此拘谨,叫我子鱼就好了。”老板虽然语气近人,但面部表情很严肃,接着说:“没有打你就好,不要耽误做工。”此话一出,吴双心里明白了,怪不得刚刚他问有没有打她,原来是担心这个。吴双只好干笑点点头。   “对了,子鱼,昨天一个女子过来找你,我按照你交代的把她打发走了。”彩虹说。   “好,我知道了,以后她再来,就用这个办法把她打发走就好了。”子鱼冷冷的说,他的表情总是很完美,举止谈吐落落大方,让人找不到丁点瑕疵来。   不过那个女子究竟是谁?为何子鱼这么不喜欢她?躲着她?   “吃好了吗?”子鱼问。   吴双呆愣一下,点点头。   “跟我出去一趟。”子鱼双手倒背,高挑身材真的好潇洒。走在吴双前头,她紧跟着慢慢走着。   “老板...子鱼。”吴双很害羞的叫着。   “怎么了?”   “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到了就知道了,别问那么多。”   “哦。”   不一会上了轿子,这是到宋国以后第一次坐轿子,可把吴双乐坏了,但因为子鱼也坐在里面,吴双不好意思大声喧哗,只好心里默默怒放。   偷偷望着子鱼的侧面,吴双心里嘀咕道:‘这难道是二人世界吗?我和老板一起坐在轿子里,他为什么这么帅?比韩明还要帅,要是能和他谈恋爱就好了,咦?自己这是在想什么?怎么可能跟古代人谈恋爱呢?真是傻了,打住打住,再往下想就不得了了,真是花痴到家了。’   吴双掀起轿帘,越看这条路越熟悉,等轿子停下才意识到,这不就是杵臼的府吗?天呐?难道子鱼要把自己再送回来?再落入杵臼之手?   吴双刚要开口说话,被子鱼一句话憋回去了,子鱼说:“进去后,少说话,出了府,把嘴管严点。”听他这么说,吴双心里才安些,他说出了府,看来他不知道自己认识杵臼,没事,看在子鱼救过自己的份上,豁出去了。   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想必这府内的人也认不准自己,但吴双还是用手遮遮掩掩,提心吊胆的走进屋里。   “三弟,怎么才来?”杵臼坐在大厅椅子上,手里拿着毛巾认真擦着自己的弓箭。   “在饭馆里耽误了点时间。”子鱼说着也走了过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架势他们很熟,地位也不分上下。吴双站在那里用手捂着脸不敢抬头,一动不动。刚刚子鱼说在饭馆里耽误了点时间,难道是为了救自己,才耽误的时间?   “那个厨子来了吗?”杵臼问。   “就是她。”子鱼眼神瞟了一眼吴双说道。   “哦?干嘛还挡着脸?过来让我瞧瞧。”杵臼说。   吴双心里咯噔一下,颤颤巍巍走向前,慢慢把手放下,“嘿嘿....杵臼公子好久不见。”笑呵呵的说着。   “是你?”杵臼惊讶的说。   听到这样的对话,加上杵臼和吴双二人的表情,子鱼眉毛微皱,喝了口茶,淡淡的说:“认识?”   “谈不上认识。”没等吴双回答,杵臼先说一句。   什么?谈不上认识?...也对,就见过一面,本来就不熟,算了,不认识就不认识吧,不过他们叫我来这里做什么?吴双心里想。 ☆、7   等时间差不多时,他们出发了,三人一同坐进了轿子里,携带几个下人跟在轿子外保护着。三人就这样在里面安静的坐着,没人说话,气氛压抑,弄得吴双很不自在,腰板竖的直直的,一会瞅瞅子鱼,一会瞅瞅杵臼。   终于忍不住问:“请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我不是说了不要问那么多吗?没记住?”子鱼斜视着吴双。   吴双咬紧嘴唇,突然感觉一种不安,虎视眈眈的望着子鱼。从这个角度望   过去,他怎么这么帅?挺拔的鼻梁,红红的嘴唇,他就算是对人凶,也觉得很理所当然。咦~怎么这么贱,花痴到这种程度。。吴双理理头发,微微一动让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见轿子停下,听见轿子外有人问:“轿子里坐的什么人,下来检查。”   吴双偷偷掀起帘子一条缝瞄着外面,赶马车的下人跳下去,亮出腰牌让把关的人看了看,不耐烦的说一句:“轿子里坐的人你也敢检查,瞎了你的眼,打开城门。”   把关的人一看腰牌吓得脸色大变,立刻拉开挡道物,让轿子进了城。   吴双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等等。刚刚在府内,好像听见杵臼叫子鱼三弟来着,难道子鱼也是太子或公子级别的人士?   果然轿子进了宫里,下了马车,三人一同步行走向公里大朝之处,远远就看到那一片,人群聚多,很热闹,满是红色,有种喜庆之感。   吴双东张西望,心里嘀咕着:‘哇,这里好大啊!这就是宋国的宫殿吗?四处高墙,曲曲折折很有规范,今天这么热闹是不是有人要结婚?难道,今天叫我来......不会是要把我献给谁吧?”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跟前,望着宫女和内监们忙忙碌碌准备着宴会,还有表演者认真排练着,一排红布的桌子后挂着一个大大的寿字,这是谁过寿?如此大牌。   正面一个身穿华贵衣服的年轻女人笑脸迎了过来,一股子热情劲儿的走向子鱼,笑盈盈的说:“子鲍哥,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久了。”   子鲍?这个女人为何称呼子鱼为子鲍?难道子鱼是假名字?吴双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这种场合第一次参加,不比现代派对差哪去,但是这是宫里,说不准一句不慎重就会掉脑袋,还是安静点比较好。不管究竟是子鱼还是子鲍,跟自己没关系,只好听吩咐就是了。   子鱼只是冷冷的回:“当着外人的面怎么叫我子鲍?不是说了,有外人在时叫我子鱼?”   “哦。”女人嘟起嘴,白了一眼吴双,双手挽着子鱼的胳膊向热闹处走去。   什么意思?外人的面?这外人指的应该是自己吧,吴双满肚子不舒服,真是没事找事,若不是因为怕没饭吃,鬼才愿意跟着他进宫呢。长得帅有什么用?没心没肺,这次子鱼的印象在吴双心里大跌许多。   吴双跟着子鱼,杵臼他们走去,一整排红座椅齐齐的对照着,桌上放着盘盘水果,和山参海味,宽敞的前面搭着一个舞台,戏班子在上面各练各的,每个人都如此认真准备着,究竟是谁过寿?   正当吴双对这一切都很好奇时,一声齐喊:“参见君上。”这才回过头,看到一位将近五十岁的男人,身穿上等绸缎,身后跟着几个相貌姣好的妃子,携带着数多宫女。   连着子鱼和杵臼也上前行礼,吴双也跟着走了过去,毕竟君上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入乡随俗照着别人做就对了,在春秋时期,也只有富贵之人才穿得起绸缎衣服,穷人,百姓也只能穿穿粗布衣裳了。   “太后还没到吗?”君上问。接着就坐了下来。他很严肃,很高人一等。   他是子鱼和杵臼的父亲?   “侄儿参见君上。”子鱼和杵臼上前一同对君上行礼。   “免了吧,都是自家人,去看一看太后怎么还不到?”君上说。   原来君上不是他们的父亲,这么说来,君上已经换过届了。看上去他们叔侄关系还不错。   “哀家这不是来了吗?”一位长相高贵,皮肤白皙的五十岁女人走了过来,她跟君上年纪差不了多少,应该不是君上的亲生母后。   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个君上就是‘宋后废公’。这位太后就是‘宋襄公夫人’,‘宋襄公’是‘宋后废公’的父亲。   怎么跟历史不一样?按理说,这子鱼和杵臼不应该这么讨好宋后废公,他可是篡位,怎么着也应该报仇才是,怎么跟绵羊似的,很惧怕宋后废公呢?真是没出息,吴双心里暗自分析着,回忆着自己看的史籍小说,又想到自己本来就是穿越到此一游,不必管那么多闲事,他们爱怎么拍宋后废公的马屁就怎么拍。至于这个太后,倒是挺有几分威严的,说话也管事。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太后眼神微笑,表情不笑的说着。   “好,表演就开始吧。”君上命令道。表演这才真正开始,气愤立刻热闹起来,暖洋洋的,吴双这次可大饱眼福了,想不到这古代人也真会享受,不愧是宫廷贵族。   正在大家观看表演之中,子鱼站起身,走向前,微笑着说:“君上,侄儿祝您千年大寿,望江山红红火火。”   “哈哈。子鲍长大懂事了,寡人也就放心了。”君上笑哈哈的说。   “君上,侄儿在外闲玩时,一般称呼自己子鱼,这是化名,侄儿自知贪玩,但想起君上喜欢美味,这次给君上带来一个厨子,她会做三道玉盘珍馐,保证您没有见过。”   “你还年轻,贪玩是正常之事,只要你喜欢,就去做吧。”君上比刚才更加开心,接着说:“难得你有这片孝心,那就让寡人开开眼界。”   “是。”子鱼说完,转身走向吴双,说:“把你那三道拿手菜,再做一遍。此话虽然很没礼貌,但吴双根本不受控制的听着他的命令。   吴双紧跟着一位宫女来到后厨,见没有其他人,吴双忍不住问:“请问,这子鲍公子和杵臼公子,每天都这么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吗?”   宫女一听此话,慌了神,四处张望一番,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说:“这事哪是你可以打听的呀?”宫女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你怎么说话没有把门的?这话让他俩听见,你就惨了。”顿了顿继续说:“这两位公子啊,可不就是每天游手好闲,杵臼公子几乎每天打猎,游山玩水,这子鲍公子好像在外面开了一家大的酒楼饭馆,一股子劲想做什么商人,两个人呐,对这宫里的事情一概不管不问,现在的君上,每天忙理朝政,一切还算平静,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看起来这宫女也爱八卦,宫女边说边帮着吴双洗菜。   听宫女介绍完,吴双心里也算有了数,看来这两位公子就是败家子儿,哎,看来这子鲍帅哥算是葬送在自己心底了,帅有什么用,跟现代的败家富二代有什么两样,算了,还是做菜吧,只要自己死不了,其他事跟自己没关系,别净幻想着跟帅哥谈恋爱了。   三道菜做好后,慢慢的端了过去,稳稳的放在君上和太后的面前。 ☆、8   “君上如果喜欢这菜的味道,侄儿可以将她留在您身边,每天都可吃上美食。”子鲍说。   “不必了,就让她在你万福楼呆着吧,更多百姓们也应该喜欢吃吧,寡人岂能一人享乐,辜负了百姓?”君上笑着说。   正好顺了吴双的意,她可不想在这宫里带着,像是软禁似的有什么好,这个子鲍真不是什么好人,真是人心隔肚皮,也不问问别人的意思,就擅作主张的把别人留在宫中。   大寿宴会完毕后,他们三人出了宫,一路上吴双瞪了子鲍无数个白眼儿,眼神不像当初那样花痴,而是能挖死人的白眼相看。   她气愤郁闷,长得又帅又潇洒的男子为何心思如此捉摸不透,难道因为你救了我,就可以擅作主张别人的人身自由权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了不起的。正当吴双心里这么谩骂时,子鲍恰巧看向了她,两人眼神相碰,子鲍看到她眼神充满怒视,有些奇怪地问:“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吴双立刻转移视线,装作不明其所的回答:“没有啊,你可能看错了。”   子鲍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挪动身子坐在了吴双旁边,挨得很近,又说:“我知道他是不会把你留在他身边的,因为他知道你是我的人。”   他?难道指的是君上?刚刚在宫里还尊敬的称呼他为君上,现在怎么又改口称为他?   “那请问以后我叫你子鱼还是子鲍?”吴双冷不丁的说,她懒得再估计那么多,这个子鲍目中无人,明摆着欺负自己软弱,所以才擅自干涉自己的自由。应该使点脾气让他瞧瞧了。   “你生病了?说话如此无礼。”子鲍笑着说,难得见他一笑,这笑也带着坏意。   “是啊,生病了,得了传染病,离我远点吧,小心传染给你。”   “是吗?”子鲍根本无视杵臼的存在,当着杵臼的面调戏吴双,伸出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将要吻上,淡淡的说:“本公子不怕传染病。”   明知道他欺负自己,可望着他的眼神就莫名其妙的无法抵抗。杵臼咳嗽一声,说:“三弟,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她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别跟她走那么近,小心安全。”   这话说得也太不顾及别人尊严了,吴双能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着?难不成吃了?   “是啊,杵臼公子说得在理,您还是离我远点吧,小心我把你怎么着了。”吴双话里有话似的说着,身子往后移了一下。   “笑话,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子鲍很轻松的说。又坐回原位,对着杵臼说:“有件重要的事要给你说。”   “重要的事?”杵臼疑问一句,对着吴双说:“你,先下轿子,跟着外面的小兵慢慢走。”   “要我下去?走着?这么远要我一个女孩子走着?这也太。”   “少废话,下去。”杵臼火冒三丈,他脾气本来就很暴躁,想起那天他让自己当活靶子的事,吴双心里打了颤,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红着脸下了车,也不见子鲍有同情之心,反而他和杵臼一个模样,对她漠不关心,根本没有把她当做女人看待。   不情愿的跟在轿子旁边慢慢走着,还好已经到了集市上,不会感到无聊,正当吴双漫不经心的走着时,突然撞到一个男人,一下子把吴双撞倒在地。   “怎么到了宋国总是状况百出?疼死了。你不看路啊?”吴双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上被撞到心情更加糟糕了。   “实在是我太冒失,姑娘你没事吧?”男子伸出手扶起吴双,温柔的问。   同样都是男人,这个怎么就这么温柔呢?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不是特帅级别,但看上去很有风度,吴双慢慢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笑着说:“我没事。没事。”   “实在是失礼,那在下告辞了。”男人笑着告别道。   吴双笑盈盈的挥挥手,两人告了别,她继续跟着轿子走了。 ☆、9   “祖母一心想撮合我和媚儿成婚,我根本不喜欢她,我对她的感情纯属兄妹。”子鲍双眉紧皱的说。   媚儿是祖母收养的义孙女,在身边养了十八年,如亲生的一样,只要媚儿喜欢什么祖母都会想尽办法满足她,连感情也是,媚儿喜欢子鲍,一直期待能做他的夫人。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娶其他女人,祖母能把你怎么样?她又不是媚儿一个人的祖母,还是你我的祖母,再说,祖母能管得住咱们?”杵臼说。   “为了媚儿,祖母什么事做不出来?”子鲍说。   “先走一步再说,这叫先下手为强,你娶了其他女人,媚儿也就没辙了,我想她是不会愿意做小妾的。”杵臼很有把握的说着。   “这事也不是说娶就娶的,目前是我去哪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子鲍说。   “你真想成婚?”   “当然不想。”   “那你还找喜欢的女子?随便找一个,给她一些银两,演一出戏也就罢了,现在临时抱佛脚晚了,找喜欢的女子再成婚,时间来不及了三弟。”   “找谁呢?若是出卖了我,岂不是更糟?有一个自己人就好了。”   “要不然找彩虹?”   “得了吧,彩虹年龄跟我也不符啊,娶她还不气死媚儿和祖母,宁愿看上彩虹也不选媚儿。”   “要不然我把星月叫来,陪你演一出。”   “她?不行。”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说你找谁?”   “找一个好欺负的,若是敢坏事直接杀了灭口。”   “那她呢?”杵臼指着轿子外的吴双说。   子鲍看了看,勾起嘴角笑着说:“就是她了,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时吴双冲着太阳打了一个喷嚏,捂着嘴巴说:“谁在说我?肯定是我老妈和彤彤她们想我了。”   “你,上来。”子鲍掀起轿子帘对吴双命令道。   “切。”吴双撇了一下嘴,继续走着自己的路,不理会子鲍。   “你敢不听我的话?”   吴双止住脚步,冷静下来,心里细想,是啊,自己这是被气糊涂了吗?怎么可以跟他作对?他一个下令要自己死,那可是跟玩似的,不再多想她快速的上了马车。   笑盈盈的说:“子鲍公子,请问什么事呀?”   “你变脸速度可真快,我要你做一件事。”子鲍冷冷的说。   “别说一件部梢浴!蔽馑呛堑乃担共恢雷颖凳裁词拢瓜瓤湎潞?诹恕;案粘隹诰秃蠡诹恕   “这一件你如果做好了,本公子会重重有赏,不需要做十件。”子鲍说。   这个男人诡计多端,还强调说这一件做好了就行,会是什么事?没给吴双时间思考,子鲍接着说:“我要你陪我演一出戏,只要让外人看着咱们是夫妻就可以了,私底下你是你,我是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我假扮你夫人?”吴双感到惊讶,还以为这假扮女友什么的只有在现代才会发生,没想到在古代也有。   “我知道你很高兴,但是你记住不能声张,此事只有咱们三个知道,如果有第四个人,我会立刻杀了你,好了,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要么答应要么我杀了你。”子鲍说。   “我很高兴?”吴双哭笑不得的说道,心里想真以为谁都想嫁给你啊,不就是身份高点,长得帅点吗?   “想好了吗?”杵臼问。   吴双刚要回答,就听见轿子外有人吵闹,掀起帘子正巧路过砍头台,望着那三人觉得他们真可怜,还好那上面的不是自己,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能做子鲍的夫人,那自己可是找到靠山了,除了君上何人还敢动自己一根手指?   只听见有人喊:“午时已到,用刑。”   这方才看清断头台上人的脸,那不是小梅,巨无霸和罗汉吗?不是说过几天就放出来吗?这怎么还上了断头台?   “刀下留人,你个混蛋。”吴双将半个身子伸出轿子外大声喊道。下了轿子就跑了过去。   一口气登上断头台,抱着小梅,说:“小梅,怎么回事?”   “吴双,你怎么来了?不要管我了,快走吧。”   “不行,我好不容易有一个朋友,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怎么回事告诉我。”   “是。我们是替别人死的。”   “为什么替别人死?我知道了。”吴双很气愤的说完站起身,对着大人骂道:“肯定又是你这个昏官,王八蛋,三条人命你就可以这样随便处置掉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心不是不是被狗吃了?”   大人当然记得吴双这个姑娘,那可是不好惹的主,因为那个腰牌模样深深地印在他脑海里,赶忙站起身,走了过来笑着说:“吴双姑娘啊,奴才还想着改日上门赔罪,今儿个您怎么过来了?”   “他们犯了什么罪,至于要掉脑袋?”吴双问。   “死罪,杀死了北边全家。广为人知的事情了,吴双姑娘您就不要管了,还是下去,别等一会溅一身血在您身上。”   “你。”吴双气的直哆嗦,自知自己的力量有限,一个无身份无地位的她,是不可能救出他们三个的,此时她想起了轿子里的子鲍,对着大人说:“好,你先等一会,等一会再砍他们脑袋,我去给他们拿些酒,陪他们喝最后一杯,这总可以吧?”   “可以可以,您请。”大人笑呵呵的说。   吴□□速跑去轿子处,掀起轿子帘,对这子鲍气喘吁吁地说:“我知道你身份不同,求求你,让那个大人放了台上那三个人。”   子鲍瞟了一眼断头台,心不在焉的说:“为什么?我不认识他们。”   “他们是我好朋友。”   “是你好朋友,又不是我朋友,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事吗?没事就上来,赶快回万福楼,我很忙的。”   “你救了他们三个,我就答应你那个要求。”   “三条人命,你只答应我一个要求。这样算来,谁亏了?这样吧,我救一个人,你指谁我就救谁。”   “你。你也太奸商了,好吧,我还欠你两个人情,日后,你什么时候想到了我再还给你,总行了吧。”   “既然上了断头台,就说明他们犯了罪,何必救呢?”   “他们是替别人死的,你救不救,不救的话,我就和那个大人撕破脸,反正我死了,就没人会做那三道菜了。”   “你在威胁我?”   “没有没有,求求你帮帮我吧,我已经答应你的要求了,并且我会守口如瓶,我还欠你两个人情,日后一定还你。”见子鲍还是无动于衷,接着说:“我答应你这个要求,并且还欠你五个要求总行了吧,你还赚了两条要求呢。”   “好,一言为定。”子鲍这才答应救那三人,露着胜利的笑脸下了轿子,吴双不情愿的白了一眼子鲍,也跟了过去。    ☆、10   小梅他们被救出来后,赶巧吴双的徒弟大脑袋回乡发展,小梅他们便留在了吴双身边在万福楼帮忙。   一天后,吴双忙完坐在椅子上和小梅彩虹他们吃糕点闲聊,来了十个男人,每两人抬着一箱东西,看上去很重,摇摇摆摆的走进万福楼。   彩虹连忙站起身,心花怒放的问:“几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他们把东西放下,站成一排,随后子鲍就走了进来,直接站在吴双跟前,如往常一样的态度,说:“这是送给你的。”   “给我的?”吴双惊讶的问。   彩虹小梅早已迫不及待的打开箱子,让人眼前一亮,这全是上等衣服,昂贵首饰,和生活用品,看到这些彩虹倒是忍不住捂着嘴,羡慕道:“我的老天爷呀,看看子鱼对你多好啊,吴双。”   “以后叫我子鲍,子鱼已经是过去了。”子鲍微微一笑的说。   “成。”彩虹说。   吴双心想,这就是高富帅的象征吗?只是假扮夫妻用得着送这么多礼物吗?假的夫人都如此对待,若是真夫人是不是要送几十套房子?天呐,古代人比现代人出手还要阔气。   “双双,你瞧瞧,这衣服,啧啧,穿上肯定漂亮死了。”小梅一边拿起衣服比划一边说。   “挑几件喜欢的拿去穿吧。”吴双大方的说,毫不在乎这些礼物。   “这不好吧,这是子鲍大哥送给你的。”小梅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子鲍的脸色,其实心里非常想要,吴双很了解她,直接拿了几件塞进小梅怀里,吴双说:“还跟我客气什么,拿去,女孩子应该有几件像样的衣服,好好打扮打扮。”   “那我可收下了啊。”小梅转身拿着衣服走回她的房间。   这些东西对子鲍来说很无所谓,他走过去对彩虹吩咐道:“这几天,让吴双休息,你把店里照顾好,我带她出去游玩几日。”   彩虹闻过则喜,自然知道这子鲍的心思,“好好,你们专心去玩吧,这里有我呢。”又转过身,坏笑的对吴双小声嘀咕道:“厉害呀,和老板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告诉我,什么时候把老板的心都拴住的?一定要抓牢啊,姐支持你。”   “我才不抓牢呢,谁稀罕他呀?”吴双差一点说漏嘴,赶快止了住,其实刚开始吴双很欣赏子鲍,后来觉得他是个败家子,不务正业的小白脸罢了。除了长得帅什么都不会,便失去了崇拜之感,经过这次子鲍对她的无理要求,奸商一面漏了出来,她更加讨厌子鲍了。   他刚刚说出去游玩,还没有成婚,就对她这么好了,真是受宠若惊,前后判若两人呐,那份冷酷无情哪去了?吴双还在发愣想这些,一下子被子鲍拽了出去,一把抱上了轿子,两人坐了进去。   “你干什么?”吴双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假扮夫妻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只有杀了你。”   “你太狠了吧,你哥哥还知道呢?要是他说出去呢?”   “你觉得我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二哥?”   还用想吗,听他的语气当然是相信他二哥也不会相信她的。看在他救出了小梅他们的份上,不跟他计较,忍。吴双一边深呼吸,一边假笑的说:“放心吧,我绝对不告诉任何人的,再说这事也没什么好宣布的吧,假扮夫妻是什么热点吗?又没人感兴趣,又不是我说出去就能让我穿回家里去,要是说出去我就能回家,巴不得呢。”   “够了,说什么废话,以后必须按着我说的做,其他事我不管。”   “凭什么按着你说的做?就因为你是君上的侄儿?”   “闭嘴,这件事也不能乱说,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你。同样是死路一条。”   “你。”吴双被气得牙根痒痒,动不动就死呀死的,总是拿别人的命不当命,气不愤的说:“这些我都不会说的,我只答应你演戏,但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说的算。”   “从我救出你朋友那一刻起,你的命就是我的了,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两个要求。放心吧,在你没有还清我人情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命是他的?难道自己真的不能活着回家了吗?看他态度坚决,又是败家子,与杵臼一样德行,说不定他真的会做出什么事呢,万一真的死了,那可是亏死了,一场恋爱都没谈过,美好的青春呐~~~~(>_<)~~~~   “你要带我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还好没有跟你签什么协议,没有证据,你是不能这么随便对我的。”   “我还需要签什么协议吗?我说的话就是协议。”   “你不能这么霸道的,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掏出来让你看看吧?”   “你。”吴双被气得哑口无言。“自私。”   “多谢夸奖。”   “我。哼。”吴双气的扭头背对着子鲍,沉默不语,心中默默的骂着他:自私,自大,没心没肺,败家子。。   再说宫里君上这边,一个男人跟随在君上身后,两人在长走廊下走着,阳光欲撒在他们身上,照的脸格外白皙无血。   君上说:“看来他是玩的尽兴啊。”   “是啊,听说还打算娶了那个厨子,今儿一大早就带着她出去游玩了,还送了五大箱子礼物,看来很喜欢那个丫头。”   君上嘴角一直勾着笑容,双眼眯着,望着太阳,淡淡的说:“喜事要来了。继续盯着,及时回来给寡人汇报,去吧。”   “遵命。”男人退了去。   这宫里宽广巨大,琐事繁多,除了君上还有太后掌管后宫,但君上和太后并不怎么合得来。火药味时而很浓,但是没辙,太后是他父亲的夫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也得以母亲相尊。所以忙完朝政就去了太后寝宫拜见。   “儿臣参见太后。”君上轻声细语道。   太后正在吃着早膳,,每天都打扮的干净高贵,慢慢喝着浓香小粥,轻轻擦拭一下嘴角,咽下那口粥,这才说一句:“免了吧。”   君上才放下双手,走上了前,一同坐下,接着说:“太后最近气色越来越好,儿臣看着也高兴啊。”   “哀家见国家越来越旺盛,不高兴都难,气色自然越来越好,君上不要只顾着忙理朝政却忽视了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多多休息。”   “儿臣多谢太后关心。”君上顿了顿,接着说:“眼下国家越来越旺盛,倒没什么事能操心,寡人倒不关心自己的身子,而是关心那三个侄儿,看着杵臼和子鲍已经长大成人,也该成家了,寡人也是为死去的大哥照顾好他的孩子,不能让九泉之下的大哥担心。”   太后无动声色,默默用着膳,一言不发,君上接着说:“子鲍这孩子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也不能每天只顾着玩了,早早成家说不定能够管管他爱玩的心。”   “哀家早已经有了人选,媚儿最合适不过,等过几日就让他们成婚。”   “哦?但寡人得知子鲍心里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是哪家姑娘?”太后一听子鲍有了喜欢的女子,便放下了手中碗,细听君上说来。   “太后是否还记得寡人上次过寿,来了一个会做菜的女厨子。”   “记得,那丫头做的菜哀家十分喜欢,怎么?鲍儿心仪女子是她?”   “恩,还带着她出去游玩,看来子鲍是动了真心,寡人感到高兴,那丫头看起来也很心灵手巧,日后必能帮助子鲍成大事。”   “此事先不要让媚儿知道,哀家自会处理,君上若没其他事,哀家累了。”   “好,儿臣不打扰太后休息,儿臣告退。”    ☆、11   说好的带她出去游玩,可事实并不是如此,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子鲍带着吴双出去随便找了一家上等客栈住了下来,一人一间舒适的雅间,一直跟踪子鲍的男人并不知道这个情况,他只知道子鲍很喜欢吴双,见没有什么特殊的事,随后便回了宫里向君上汇报此事,就再也没有继续跟踪。   这夜星空高照,随风温和,夏季的尾巴天气是最好的,不热不冷,用完晚饭闲来无事的吴双一人走去河边上的亭子处,欣赏美丽的夜景,微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安静的可以听见河水流动的声音,她对着月亮小声的说:“老妈,我好想你,我好想回家。”   此时,在河水倒影上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温柔的说:“一个人?”   吴双闻声转过身,眼前一亮,这不是那天街上撞到自己的那个男人吗?她开心的说:“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就住在附近。”   “咱们好有缘啊,是不是?”吴双像个小女孩,笑盈盈的说。   男人微微一笑,点点头挂着笑容说:“你很与众不同,很活泼。”   “是吗?可我朋友们都说我闷骚。”   男人一听此话,到觉得很不习惯,吴双见状便知怎么个情况,也许闷骚一词有些不好听,她只是大声笑了几下,好压过刚刚的尴尬。   “何事如此开心?”男人不理解吴双为何而笑,也对,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何而笑,很无厘头。   “见到你开心不可以吗?呵呵O(∩_∩)O,那什么,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吧。这么晚你还出门,看来你对这里并不熟,一个女子夜晚行走很不安全的。”   “好啊,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名字。”。   “我叫安帅杰。”   吴双很惊讶,没想到古代也有叫帅杰的男子,看来现代人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呢,她说:“我叫吴双。”   两人边走边说,就走到了客栈门下,满屋子的珠光直接照亮了门外,映在吴双脸上显得晶莹剔透,十分美丽,安帅杰看得有些发愣,缓过神来说了句:“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我看着你进去吧。”   “谢谢你送我,拜拜。”   尽管安帅杰听不懂吴双口中的拜拜是什么意思,他并没有再多问,而是看着吴双上了楼,他便离开了。   吴双满脑子都是刚刚与安帅杰交流的画面,难道这就是小说里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吗?安帅杰正是她喜欢的类型,轻轻推开门,进了房间关上门依靠在门上,又是低头傻笑。   “去哪了?”突然一个男人问话,吴双猛地抬起头,看到子鲍正坐在床上用灼热的目光看着她。   “你怎么在我房间?你不是有房间吗?”   “现在你是我的夫人,以后晚上不可以这么晚才回来。”   “这是□□,这不在要求范围内吧。”   “我说在就在,我走了,晚上睡觉关好门。”子鲍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吴双对着门的方向做了一个大大的拳头架势,谁料,子鲍这时突然又回来了,正巧看到吴双对着他的方向在勾拳。微微皱眉问她:“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哎呦,我胳膊怎么这么酸呢。”打了一个哈欠,说:“又累又困的,我要睡觉了,你还有事吗?”   “明天一早陪着我出去一趟,明天穿我送你那件衣服,已经给你放床上了。”   吴双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件浅紫色的绸缎连体长裙,看起来非常漂亮,回过头对他说:“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吴双穿着新衣服在外面晨练,当然这些人不理解她的行为,但没关系,吴双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眼光。   恰巧安帅杰也在,吴双从背后溜过去打了声招呼说:“嗨。”   安帅杰并没有被她吓到,而是平静的回过头,笑着问:“你起得也挺早,生活习惯很好啊。”   “习惯了嘛,你怎么也起这么早?”   “睡不着了,就起床出来走走,早上的太阳和景色都很美,不可错过。”   吴双看了一眼他口中的景色,是挺纯朴自然,在现代是不可能有的。但眼神又转移到了安帅杰的脸上,从没有想过会与喜欢的人这样面对面聊天,居然没有感觉到害羞,若他是韩明,那会不会害羞呢?也许觉得安帅杰是古代人吧,虽然面对面,但总感觉和他之间隔着千万之远。   “你在这做什么?”子鲍站在亭子不远处问。   吴双心里咯噔一下,好似被捉奸在床似的,着急忙慌的过去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说说话,透透气,好了好了,我们快去吃早饭吧。”边说边拉着子鲍走去客栈,趁机回头冲着安帅杰做了个鬼脸。   安帅杰站在原地只是淡淡一笑,他总是神神秘秘,对什么都不会大惊小怪。   进了客栈,子鲍一把拽开吴双的细胳膊,用力抓住她的手腕举起来,面无表情,冷冷的说:“以后,你不可以用手碰我,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不要以为你真是我的夫人,我岂是你随便碰的,再对我不敬,小心我不客气。”   吴双疼的咬着嘴唇,双眉紧锁的说:“快放手,现在是你抓着我,不是我抓着你吧,谁稀罕碰你呀,真是的。”   子鲍冷哼一声,继续用力,说:“这是对你的警告,快吃饭,等会跟着我去上香。”说完才松开手。   再说万福楼吧,吴双一走,这店里的生意就大跌一半,冷清不少,彩虹和小梅也是无聊许多,全都盼着吴双能够早些回来,好让万福楼热闹起来。   彩虹站在门前,一副失魂落魄相,说:“这客人怎么就不来呢?”   小梅趴在桌子上托着腮帮子,无精打采的说:“就你那死气沉沉的样站在门口,谁还来吃啊?早就吓跑了。”   “嘿?我说你什么意思啊,怎么就我把客人吓跑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一副别人欠你钱的架势,站在那,谁还敢进来?”   “你说你这个死丫头啊,一点都不像双双说话好听,你吃炸药了吧你?”   “得得得,大早上我不想和你吵,干活去了。”小梅起身走去一旁擦桌子。   “嘿?你。哼!”彩虹被气得没辙。   明摆着是她们想念吴双了,大早上刚起来哪有客人来吃饭。彩虹几乎每天都会和小梅斗嘴吵架,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一日不吵两人就浑身不自在。   正在这时,罗汉急匆匆从门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我想现在咱们不会无聊了,北街城那有一些乞丐,咱么不如那些食物给他们吧。”   小梅闻过则喜,乐滋滋的说:“好啊好啊。”   彩虹却不乐意的说:“好什么好啊,咱们挣钱容易吗?凭什么给他们,乞丐那是没本事,要是有本事自己去挣钱养活自己,如果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那只能怪自己。”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他们愿意讨饭啊?还不是有苦衷的,换做你,你愿意去讨饭吗?乞丐怎么了?我们以前还是小混混呢,和乞丐有什么区别?”巨无霸凑过来说了一顿彩虹。   彩虹细想也有道理,何况他们三个是吴双的朋友,而如今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朋友,再加上这几日生意不是很好,有很多食物再不吃就要坏了,不如拿去分给他们吃,也是做些好事。   “行,把厨房所有东西都拿去吧,回头我向老板交代。”彩虹拍了一下胸脯说。   “这就对了嘛,我就说人家彩虹不会这么冷血。”巨无霸又笑着对彩虹夸奖道。   再说子鲍吴双这里,吃过饭后,两人一起步行走去山上不远处的寺庙,所幸吴双就当这次爬山是旅游了,反正自己在现代也很喜欢旅游,倒省了旅游费。 ☆、12   第十二章   吴双不清楚子鲍为何非要来上香,只是按着他的吩咐在门外等着,闲着无聊就随便在院子里转了起来。   而子鲍进了房间,站在一个男和尚后面,房间里很安静,和尚静静的敲着木鱼,等过一小阵子,和尚开口说话了:“接下来你应该再弄出一些动静来了。”   “什么动静?眼下我已经按着您的提议,找了一个女子。”   “是否可靠?”和尚放下手中木鱼,站了起来,捋了捋白胡须,注视着子鲍。   子鲍犹豫一下,平静的说:“也只能如此了,我不想娶别人给我指定的女人。”   “能否让老衲见见这位女子?”   “就在外面,见她做什么?”   “老衲帮你瞧瞧。”   子鲍打开门,却没发现吴双的踪影,有些生气小声说:“去哪了?”   还没等大声喊她名字,就听见不远处竹木噼里啪啦歪倒的声音,吴双就在这里躲着,不应该说是躲着,而是她在这里转悠不小心扯到衣服,刚走一步,拖拉连拽的将所有晒衣服的竹木给弄倒了。   子鲍随着和尚闻声走了过来,也有两个小和尚上前收拾地上的衣服,小和尚全是愁眉苦脸,不得已又拿去准备重洗,却没说什么话。   “连上天都想测试一下她。”和尚小声对着子鲍说。   “什么?”子鲍不明白和尚的意思。   和尚走向吴双,子鲍脸色开始严肃起来,吴双看着他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强颜欢笑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的脚勾到衣服了。”   子鲍只说一句:“不是说让你在门外等我,怎么可以到处乱走?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和尚插了一句话:“请允许老衲说几句,女施主,你弄倒了我们的竹木,弄脏了我们的衣服,还请女施主,将竹木扶起来,将衣服洗干净,重新凉起,可否愿意?”   吴双张大嘴巴,眉角下垂,望着一大盆长衫衣服,若是洗起来恐怕要一个小时吧,内心又开始哭爷爷告奶奶了,好大一会点点头“嗯”了一声,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犯的错。   ~~~~(>_<)~~~~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人家穿越都是千金小姐,或者皇家公主,为何自己穿越却是一个厨子,总是干活的苦命呢?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在现代自己怎么着也是富二代奢侈生活,可是在古代怎么差距就这么巨大?   后院只留吴双一人,开始嘀咕起来:“真后悔早上没有多吃点饭,这倒好,吃了那么点饭,还不够塞牙缝的,又是爬山,现在又洗衣服,竟是体力活。我看不出一个月,我就能瘦成皮包骨头了。”苦笑两声。   她却不知就在远处的房间里,有两个人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老和尚眉间透着平和,慈祥的笑着说:“这个女子很有耐心,也挺善良,唯有一点就是太过简单,越是简单对你越是有利。”   子鲍面部轻松许多,淡淡的说:“那就好,但有一点就是太没头绪,完全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像一个孩子。”   老和尚笑出了声,笑了两声说:“这正说明她很无邪,这样的女子正适合你,这次总算是遇对人了。”   子鲍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吴双干活。   等她累的腰酸背痛,精疲力尽的时候也该吃午饭了,太阳也上了正中央。   子鲍走了出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吴双,倒是有些同情,因为自己她才劳累,不过只是一念之间的同情,嗖一下同情之意又消失了,他冷冷的说:“该走了。”   吴双双眼瞪大( ⊙ o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沾满水的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放下袖子,问:“不吃过饭再走嘛?”   子鲍头也不回,对她不理不睬,走出寺庙大门,吴双紧跟着跑了过去,带着疲倦之声跟在他身后嘟囔道:“我干了这么久,又累又渴,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走不动了。”说着就拽着子鲍的衣服,非要停下来。   子鲍最讨厌别人碰他,便一把甩开吴双,接着往前走,只听见一声闷响,走了两步不再听见吴双唧唧喳喳唠叨不停的声音,觉得诧异,回头看了一眼,她已经昏倒在地了。   子鲍立刻跑了上去,拍着吴双的脸,质疑的问:“我就轻轻挥了一下胳膊,不至于昏迷吧?醒醒。”却不见她有半点动静。他双眉紧锁,接着说:“以后我就叫你麻烦精好了,麻烦。”一把捞起吴双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吴双的体重轻的惊人,轻而易举就抱了起来,又返回了寺庙。   进了房间,正好和尚们在用斋,之所以子鲍不留在寺庙吃饭,是因为吃不习惯这种朴素食物,一项习惯山珍海味的他,对这种清淡无味的食物不感兴趣。   这刚进了房门,吴双便睁开双眼,说了句:“方丈,这些饭菜好香呀。”   子鲍闻声止住脚步,吴双这才意识到她的双臂正拦在子鲍的脖子上,他还抱着她,瞬间感觉到一股怒视的眼神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老和尚见状还以为她生了病,问道:“女施主,这是怎么了?”   子鲍松开手,啪一下将吴双放在了地上,拍拍衣服,坐在了一旁,面无表情。   而吴双笑笑说:“没事,脚麻了,呵呵O(∩_∩)(终于得逞了)方丈,我可不可以也在这吃饭呢?”   老和尚很热情,笑着说:“女施主请坐。”便又添加了一双碗筷放在她跟前。   老和尚自然知道子鲍的饮食习惯,便没有再多邀请他用食,吴双端着米饭放了些素菜,递到了远处坐在椅子上的子鲍跟前,说:“吃点吧,我们都吃,你看着不饿吗?”   子鲍不看一眼,直接将视线转移到吴双脸上,瞪着说:“快点吃,吃完回去,我只限你一杯茶的时间。”   切,不吃拉倒,那就饿着呗!吴双收回自己吃了起来,虽然时间紧张,但是胃口不是很大,吃了一小碗,便饱了。拍拍肚皮,打了一个嗝,^__^说:“谢谢方丈的午饭,那我们走了。”   微笑着挥手拜别后,两人离开了。   刚踏出寺庙大门,子鲍就开始发威,语气极淡的说:“我给你一杯茶的时间,你却用了半柱香,若不是因为这是在寺庙,我早就对你发脾气了。”   吴双暗暗自喜,一切正如她所料,在寺庙,瞧他跟老方丈如此熟悉,还有些敬他之意,肯定不会当着他的面弄得整个寺庙都鸡犬不宁,所以吴双才会细嚼慢咽。不去管那么多。   她偷偷笑了两下,装作道歉的样子说:“我太饿了,总的吃饱呀,要不然等一会你吃饭,我也等你,这次算我不够意思,对不起。”   子鲍微挑眉角,面色依然冷冷相对。   吴双最弄不明白的就是为何非要找一个女子假扮他的夫人,本着对古代就不熟悉,越发感觉这子鲍神神秘秘,像是有大事要发生一般,她最担心的是,自己千万不要死在这里,若是有办法一定要尽快找到手镯,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随便他们怎么着,只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小梅,还有那个安帅杰,咦?怎么这个时候还犯花痴。%>_<% ☆、13   子鲍前面走着,吴双后面紧跟着,子鲍很不耐烦的说:“是不是我对你太宽容了,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你还是第一个,竟敢骗我,还让我抱着你返回寺庙去吃什么饭,我要考虑一下,是不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你。”   吴双紧握双拳,低头扫着地面左右顾盼的说:“实在是太饿了嘛,不那样我吃不上饭,你换位思考一下好不好?”   啪,子鲍停住了脚步,一把将吴双揽在怀里,深情的眼神注视着她,柔情的说:“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让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松开手继续往前走去。   吴双对着他的背影扯了一下嘴角,“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又跟了上去,心里默默地说:“你不想做的事,是什么事?哼,就知道欺负女人,有本事去夺回君上之位呀,见了君上就变蔫了,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我看你就这点本事了,别让我找到手镯,找到了我就人间蒸发,让你后悔去吧,我走了,看谁陪你演夫人。”   终于到了客栈,累的精疲力尽的吴双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再睁开双眼已经是傍晚,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能睡,看来真是累坏了,真后悔没有带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这样就可以写日记了,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记下来,回去说不定还可以编成剧本拍成电视剧什么的,嘎嘎O(∩_∩)O!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暗自想着,不由的笑出了声。   咚咚~敲门声响起,“谁呀?”吴双问。   门外传来一个小二的声音,礼貌的说:“吴双姑娘,该下去吃晚饭了。”   “哦,我这就下去,谢谢啊。”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被关心,居然还是一个店小二,混到这个地步,也该乐呵一下了,等会多吃点。   吴双整理好衣服,下了楼,只见子鲍已经坐在饭桌前用餐了,也不知道等别,自己倒是先吃了,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清楚这吴双的胃是什么做的,消化速度极快,看到美食就觉得很饿很饿,~~(╯﹏╰)一边下楼肚子一边咕噜叫着,临到饭桌前还在叫唤,很不好听。   子鲍瞪了一眼,放下碗筷,对她说:“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改造你,作为我的夫人,行为举止必须得体。”   吴双一听这话,便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上下扫了一眼,衣服挺整洁的呀,哪有不得体吗?质疑的眼神看着子鲍问:“我哪里有不得体吗?从小我老妈就教我礼仪,还用你来改造我吗?”O__O\\\\\\\"她彻底黑线无语了......   瞧她这样子鲍也懒得理会,看她吃饭时倒没什么不雅观,细嚼慢咽正是女子该有的优雅,只是有时候太大大咧咧,不够含蓄。长得还行,但是没有女子的柔美,这就是子鲍眼中的吴双,她还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美女在古代男人眼里竟是如此印象。   其实吴双在现代的生活中是一个闷骚的美女,在校园里也是学霸,现代时候的她已经是很闷很闷的一个人了,可到了古代却显得如此大大咧咧,这就叫做差距,地里不同,产生的反响也就不同。   知道躲不过,她说:“那你打算怎么改造我?”   “先从思想开始。”   O__O“思想?洗脑啊?”   “算是吧,你应该安分一些,别到处给我惹事,不是弄到别人晾衣架,就是装昏迷。”   “都已经过去的事了,干嘛还提呀?以后我不会了,这些都不是刻意的,是意外,不能算是我思想有问题。”   子鲍最不喜欢说话时有人反驳,哪怕是他说错了,对方也不能做出任何反驳之意,但吴双不知道,只见他脸色唰一下就白了,站起身冷冷的说:“今日天色晚了,明日一早就出发,我会安排人教你的,不要在这里废话成章。”说完就走了出去。   (⊙o⊙)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再说别人为什么非要按着他的指标去做人呢?爱往东非要人家往西,真自私,若不是因为要救出小梅他们,才不会答应做他的什么夫人,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眼看傍晚的夕阳已经快要落下,饭吃的也差不多了,所幸又溜了出去,(*^__^*)其实她最想见到的是安帅杰,吴双一股子劲奔向了亭子处。   到了亭子处,却没有见到安帅杰,她失落的自言自语道:“这也不怪他,别人也许有事,怎么可能每天都过来呢,算了,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刚转过身就撞到了子鲍,正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微暗的夜色铺盖在他的脸上,有轮有廓十分迷人,两人第一次近距离对视,连呼吸都能感受的到,她却被他这种冷峻的表情所吸附,仿佛一种着迷正吞蚀她的思想,竟禁不住眼神在他的喉咙处扫来扫去。突然有人喊“救命啊!救命啊!”   只见一个中年女人在河边哭着喊着道,急头白脸徘徊在河边,河中正有一个小孩在里面挣扎着噗通不停。吴双见状二话没说,跑了过去,一个猛子跳进水中,将小孩救了出来,放在亭子里的椅子上,小孩已经昏迷不省人事,也许这在古代可能就没救了,但吴双懂得怎么施救,双手按在小孩胸脯上,没按几下,小孩苏醒过来,将水吐了出来,咳咳两声说:“娘。”思路还算清晰,吴双微微一笑,对着中年女人说:“没大事了,回去换件衣服吧,别再着凉了。”O(∩_∩)O~自己还很享受这种见义勇为的事情。中年女人连忙给吴双跪了下来,哭着说:“谢谢你,真是好人,要不是你,我的孩子可能就死了。呜呜.......”   ( ⊙ _ ⊙)别下跪呀,最看不得这个了,吴双连忙扶起,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啦,快给你孩子去换衣服吧,小心生病。”说完自己倒是打了一个喷嚏。   子鲍硬扯了一下嘴角,将斗篷从自己身上取下披在吴双身上,漠不关心的说:“我看应该是你换衣服吧,少给我惹事,若是耽误了明天回去,我决不轻饶你。”话音刚落,便是一个冷眼。   吴双问他:“你好端端的披着斗篷准备去干吗啊?”她双手紧搂斗篷,刚从河水中出来感觉有些冷嗖嗖的,看来夏季已经过去,初秋来临了。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把她当做空气,看他双眉皱起。\\\\(^o^)/~吴双露着胜利的笑容,终于气到他了,就是要让他生气,谁让他跟自己过不去了,气死才好呢。   等他们走回客栈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了,两人分手后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早并没有见到吴双踪影,他以为她又出去神经兮兮了,便坐在饭桌前用着早餐慢慢等她回来。可饭都吃完了还不见她回来,子鲍终于忍不住问了店小二一声:“有没有见到与我同行的那个女子下楼出去?”   店小二走过来笑盈盈的说:“她跟一个男子出去了,看起来很熟,应该是朋友。”   一听是跟一个男子出去,子鲍的脸立刻青了,狠拍一下桌子站起身,气愤的说:“放肆!”倒是将店小二吓了一哆嗦。   店小二颤颤巍巍的说:“客观,您慢用!”说完就退了出去。   子鲍越想心里越气,自言自语着说:“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说完披上斗篷,下了楼,坐进马车里,按着返回的路程走了去。   他这是做什么?难道不等吴双一起回去了?昨天晚上就是披着斗篷出现在吴双面前,而今天也是披着斗篷,但却是返回去。难道昨夜他就想赶回去了?所以才会夜里披着斗篷?会是有什么事让他这么着急赶回呢?   吴双去哪了?跟着一个男子出去的,会是谁?    ☆、14   ps:本章往后的章节全是晋江网首发。   吴双笑盈盈的对骑马的男人说:“古代真好玩,在我们那里骑马是要收钱的,还是你们这里好,做什么都是免费的。”   安帅杰同样笑着回答:“你们那里?你不是这里的人?”   吴双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说:“当然是这里的人,我的意思呀,是我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呢。”   “是吗?以后我可以每天带着你骑马。”   吴双心里那叫一个甜呐,乐滋滋的说:“好啊。”又想起了子鲍那张严肃的脸,突然说:“哎呀,糟糕,我今天还要赶回去呢,回去晚了他肯定会骂我的。”   安帅杰放慢速度,双臂依然紧拢着吴双,轻声的说:“现在我送你回去。”   “好,咱们快点吧。”她很焦急的说。   快马加鞭的赶回客栈,一口气跑上楼,房间找遍也没有找到子鲍,下楼询问店小二,才得知子鲍已经走了,吴双愁眉苦脸的说:“他怎么可以这样?我连回去的路都不认识,他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安帅杰干咳一声,哭笑不得的说:“那我算什么?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吴双这才停了哭声,仿佛看到了光明,刚刚那种强烈被拐卖的感觉一下子消退而去,激动的拉着安帅杰的手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好人。”   “好了好了,胳膊要掉了,快上马吧。”   “不了,既然你可以送我回去,他又不等我,我想在这里多呆两天,然后再回去,反正是他丢下我的,怪不得我。”吴双想将计就计,既然他无情无义,狠心将自己抛弃在这,完全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干嘛还急着回去呢?明知道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还如此对待,她才不会傻不拉几的赶回去见他呢,一想到那张臭脸就扫兴,晚回去几天就多开心几天。   “你做主,我不勉强,随叫随到,什么时候想回去我送你。”安帅杰平和的说。   吴双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反正也没事做,你带着我到处玩玩吧,我对这里很好奇的,虽然来了好几天了,但是他都没有让我出去看看,每天只限制我在不远处走动走动。”   “既然提起他那么不开心,就不要去想了,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好哇,嘻嘻。(*^__^*) ”   再说子鲍这里,他如此赶着回去究竟是因为什么事?真的狠心丢下吴双不管不问?这也正常,毕竟两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只是假扮夫妻而已。但是在吴双心里,哪怕跟着他的是一只小狗,也不能这样随便丢弃吧?连声招呼都不打。   子鲍急匆匆赶回去,到了宋国直接去了杵臼府内。   子鲍走进房间,将斗篷脱下扔给下人,对着所有下人挥挥手说:“你们都退下吧。”   “是。”下人全部退了出去,房间只留子鲍和杵臼二人。   杵臼认真的问:“如何了?”   子鲍坐下来,淡淡的说:“一切都正常,只是差一个机会,他如此提防着我们,没有下手的机会。”   杵臼皱起眉忧虑的说:“越是狡猾的老狐狸,越有挑战性,放心吧,他不是咱们的对手。”   子鲍说:“属于咱们的总有一天会再回来。”   “没错,他既然提防,咱就继续让他心满意足,机会总是会有的。这个我来想办法。”   “不行的话,进宫找祖母商量商量。”   “不行,祖母现在的心向着谁还不知道,此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就差一场大戏上演了,只是担心媚儿会坏了咱们的事,祖母一心想让我娶她,如今找了一个女子假扮,还不知祖母和媚儿会是什么反应?”子鲍担心的说。   “这个不必考虑,媚儿只是养孙女,大事为重,如果真的担心会坏事,到时候将她支开就是了。”   “跟我想的一样。”   “那个女厨子呢?”   “她,我着急赶回来,来时没见到她,就将她丢在了那里。”   “万一被人看到,会以为你们吵架了,到时候就是感情不和。”   “再说吧,吵架这事很正常,那个女人太麻烦了,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我有办法治治她。”   “哦?”   杵臼单手遮嘴俯在子鲍耳边悄悄说着怎么整治吴双的办法。子鲍脸上露着坏笑说:“这跟地痞小混混似的,有失我的身份,不过,这招对付她应该很合适,哈哈!”   杵臼同样坏笑的说:“对付女人,这招最管用,不听话,恐怕都难。”   再说吴双这里,安帅杰带着她逛了一整天,这里倒是连夜景都那么美,安帅杰说:“不如一起赏月吧,坐下来喝喝茶。”   吴双最喜欢的就是安静,坐下来喝茶赏月更是她所喜欢的优雅品味,点头答应“嗯”了一声,上了二楼阳台上,摆放着一套木桌椅,看上去他经常在这里赏月,因为他很会享受。想不到古代人也会这么有品位。   在吴双心里,安帅杰一直是一个迷,曾经问过他的事情,可总是转移话题,也没再好意思多问,究竟他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还有他是不是故意接近自己呢?   ;-)咦?又在胡思乱想什么?真以为自己是明星啊?什么人都想靠近有意图?吴双心里默默骂着自己。   不过,他真的挺帅的,不像那个子鲍,只帅有什么用,还是安帅杰比较好,又帅又温柔,虽然比不上子鲍,但是起码比他善良。   “你不回家,父母不担心吗?”安帅杰问她。   吴双犹豫片刻,该怎么回答他才好?笑笑说:“我父母知道我出来,没关系的,跟我一起来的同伴回去会告诉我父母,不用担心的。”   “恕我冒味,他是你什么人?为何对你很严厉?”   “他是我哥,呵呵......”吴双啊吴双,真是不写小说都亏了,想象力这么丰富,亏你想得出来,他是你哥。   “原来是你哥,那我就不必担心什么了,上次见他对你挺严肃的,还以为他欺负你呢。”   “是总欺负我,但只是说话欺负而已,对我还算可以吧。”吴双说的时候流漏出认真的表情,边说边回忆着她和子鲍的点点滴滴。不由的微微一笑。   “笑什么呢?”安帅杰问。   吴双摇摇头,边笑边说:“你不知道,昨天我把他气的...哈哈,脸都青了。”越想越开心,捧腹大笑着继续说:“还有一次,在寺庙,我装昏迷,哈哈...把他骗了,是抱着我返回寺庙的,在椅子上就那样坐着(说的时候还模仿着当时子鲍的样子),等我吃完饭,他又开始铁青着脸训我了,哈哈,还不是拿我没辙吗?他就是说话狠点,其实对我还不错啦。”话刚说完,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何一直赞扬子鲍对自己还不错呢?明明是两个冤家似的,见面就扫兴,恨不得立刻让对方消失。   “你哥那是包容你,做哥哥的都是很宠爱自己的妹妹,我也有一个妹妹,但是她与我相隔很远。”安帅杰也想起了什么,情绪变得低落,不像吴双提起子鲍就像打鸡血似的,笑个不停。   吴双见他不怎么开心,转移了话题,指着夜空说:“你看,星星多美呀,要是能摘一颗就好了。”   “你想要?我可以给你。”   “开什么玩笑啦,难不成你飞上天给我摘下吗?我们那个年代都没办法摘下,更何况你们这年代的人。”   “什么?”安帅杰完全没有听懂吴双在说些什么。   “噢!没,没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人类呀,不可能摘下天上的东西的,除非它自己掉下来。”   “走,我带你去一个更美的地方,你一定喜欢。”   “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跟我来。”   安帅杰带着吴双下了楼,提着灯笼走出他的家里。 ☆、14   “究竟是去哪里呀?好黑呀?”吴双前顾后盼的说,总以为身后跟着一个人,双手紧抓着安帅杰的手臂,慢慢跟着。   “不要怕,有我在呢,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哦,还有多久?”   “到了。”   到了,确定?这是什么破地方,一片草原似的,还卷着微风,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安帅杰将灯笼挂在一旁的树枝上,走向吴双,她望着他的眼睛,( ⊙o⊙)哇,他是双眼皮,眼睛真的好迷人哦,两人默默注视着对方,这一刻一切都是安静的,像凝固了一样。   不要这么快,吴双心里想着,还是日久生情比较适合她,难不成安帅杰与她是一见钟情?太快了吧,不过可以接受的啦~\\\\\\\\\\\\\\\\(≧▽≦)/~。   安帅杰温柔的说:“闭上眼睛。”   吴双羞涩的闭上双眼,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动,想起了在教学天台上她曾经向韩明告白的时候,也是这个感觉,没错,她确定这是恋爱的感觉,她喜欢上安帅杰了。   她想,这可是自己的初吻,真的要给安帅杰了吗?要不然再考虑考虑吧,不能这么随便,老妈说过女孩子不要头脑发热,失去了底线。越想内心越挣扎,向后退了一步,睁开双眼,连忙的说:“不可以这样,不行的。”   有没有搞错?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跟前站着的不是安帅杰,而是......一群飞起来闪闪发亮的引火虫,真的好美好美,真的好像近距离的星星,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引火虫。看来刚刚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如此色呢?人家男生还没有主动,她倒是闭起眼睛在等着接吻了,刚刚还说什么‘不可以这样’,幸好没有让安帅杰听到,否则就丢脸了。   安帅杰从一旁慢慢走过来,轻声的问:“好看吗?”   吴双喜上眉梢,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但是想起刚刚自己犯傻的事情,尴尬的笑着说:“非常好看,这应该是引火虫吧?”   “是啊,你没有见过?”   “没有,第一次,呵呵O__O\\\\\\\\\\\\\\\"…(没有恋爱过,没有接吻过,什么第一次都保留着呢)”吴双说了半截,咽了半截,说完就打了一个喷嚏。   “夜凉了,咱们回去吧,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   “好啊。”   也许谈恋爱就是这种感觉吧,像掉进了蜜罐一样,不管你面向哪方,都是甜甜蜜蜜的滋味!   返回客栈后,安帅杰就回了自己的家,吴双乐滋滋的想着与他在一起那甜美的一切,上了楼。   万万没想到,刚要进自己的房间时,后脑勺就被人狠狠打了一拳,瞬间感觉头脑昏沉,晕乎乎的,凭着最后一点清醒她转过身,看到一个蒙面男人正恶狠狠地看着自己,她肯定这个男人她不认识,打一拳导致她头脑昏沉,全身无力也就罢了,接着又在她嘴里塞了一块布堵住了嘴,套上大麻袋扛了出去。   会是什么人要这么对她呢?吴双脑子一片空拍,恐怕现在她有心喊救命也无力叫出声了,拼命睁着疲倦的眼睛最终还是昏迷了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柴房里,双手被倒背着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了起来,除了害怕以外,吴双十分口渴十分饥饿,慢慢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加上后脑勺仍然觉得很重,很痛,顺着若大的门缝向外探视了一眼,门外一个人都没有,看起来这应该是一户农家,而且非常贫困,这间柴房里除了灶台和干柴,没有其他东西了,还结满了蜘蛛网,看来已经很久没人在这里生活了。   “咳咳。”她被灰尘呛得干咳两声,见没有任何人,试着想要逃出去,可是双手双脚就这样被困着怎么逃出去?   刚站起来,就失去平衡又摔倒在地上。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随之而来的阳光落在吴双脸上格外刺眼,这一刺激加重了后脑勺的疼痛,她不敢吱声,只好安静的等着进来的男人开口说话,他还是蒙着面,很确定这双眼睛正是昨晚昏迷前看到的那双眼睛。   男人手中端着一碗水,蹲下来递给吴双嘴边,吴双恍惚一下,没有任何反应,男人开口说:“如果想杀你,就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这水是安全的,喝不喝?不喝我就倒掉了。”   吴双心想也是,连忙说:“我喝。”   由于绑着手脚,男人端着这碗水喂着吴双喝了下去。   男人又问:“你是想现在死呢?还是想去挣钱?”   吴双愣了,迟疑一会问:“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他口中的挣钱是什么情况?   男人接着说:“没有。”   吴双当机立断的说:“我选择挣钱,挣钱。”╮(╯﹏╰)╭不管是做什么,还是先保命要紧,因为没有第三个选择了,要么死要么挣钱,换做是谁都会选择后面那个。   男人见吴双如此爽快,他也干脆的说:“好,姑娘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放了你,等到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你就可以好好挣钱了。”   吴双心想,为何非要晚上送去?就可以好好挣钱了?那里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地方,难不成是什么楼?如果自己直觉没有错的话应该就是了。   不管怎样,这个时候还是拼一把吧,现在只有自己可以救自己了,先走一步再说,等解开手脚,一定要想办法溜出去。   吴双接着说:“我现在饿了,有东西吃吗?”   男人拍了拍手,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木质的饭盒,虽然密封着盖,可还是抵不过吴双敏锐的嗅觉,里面的饭菜好香,仿佛看到香味从饭盒的缝隙里钻了出来,正向吴双招手,还对她说‘来呀,来吃我呀。’天呐,她都饿成什么样了,竟然都出现幻觉了。   趁热打铁,吴双接着说:“是你喂我?还是解开我的手?”   男人冷冷的说:“解开你的手,但是我警告你,你是跑不掉的,别想耍什么花招,如果你现在想死的话,你就试试看,能不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吴双头摇的像个不浪鼓似的说:“我还等着挣钱呢,我怎么会逃走呢?”   男人耻笑着她那傻样,松开她的双手,两人紧盯着她,直到她吃完饭才转移视线。   “你们两个要不要也吃点?一直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吴双笑呵呵的说。   “不必套近乎,我们吃过了。”男人毫不客气。   究竟是谁派他们来的?幸运的是没有打她,幸运的是给饭给水,不然的话就惨了,哎,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穿越过来就是为了受罪吗?除了遇见安帅杰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还有能结识小梅彩虹他们这些朋友也值得高兴,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任何事能高兴的起来了。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她脑子里又开始重复唠叨着‘人家穿越都是做富家大小姐,或者少奶奶,要不然就是公主,格格什么的,怎么到了自己这却是苦命的厨子,厨子也就罢了,还总是这么倒霉?’ ☆、16   再说子鲍这里,他正和杵臼在共用午膳,进来一男人,捧着拳,弯腰低头的说:“主子,奴才没有找到吴双姑娘。”   子鲍质问道:“她对那里不熟悉能去哪?仔细找了吗?”   “奴才打听过了,客栈小二说吴双姑娘跟她朋友出去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她回客栈。”   “知道了,出去吧。”子鲍面色难看的说。   “奴才告退。”说话这人正是曾经去大牢救吴双的蓝衣男人,他是子鲍的贴身手下。   蓝衣男人退出去后,杵臼边吃边问子鲍:“跟朋友出去玩?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呐,明知道你的身份还不把你放在眼里。”   子鲍勾起嘴角淡笑的说:“有意思。”   杵臼瞧子鲍这表情不太对劲,只有他感兴趣的才会说出有意思这三个字,难道子鲍对吴双有兴趣了?杵臼忍不住问:“三弟,你该不会对那个女厨子有兴趣吧?”   子鲍冷笑着说:“荒唐,她也能入我的眼?只是觉得她与众不同。”   杵臼撇了撇嘴,吃了口米饭,慢慢的说:“都已经用与众不同这个词来形容她了,悬喽。”   子鲍咽下口中鸡汤,拿起擦嘴布擦了擦嘴角,面带着笑意说:“她不是我喜欢的女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杵臼点点头,不相信的眼神瞅了一眼子鲍,漫不经心的说:“但愿吧。”   子鲍回了一个很确定的表情,严肃的说:“绝对不会喜欢上她。”   杵臼差一点将口中的水喷出来,连忙起身扭向一旁,咽下水后,笑哈哈的对子鲍说:“子鲍,有谁比我还了解你?好吧,我相信你不会‘喜欢上她’。不说了,咱吃饭。”   子鲍擦擦嘴角,冷冷的说:“不吃了,不知道你刚刚有没有将口水溅到菜上。”   杵臼抖抖肩,笑着坐下说:“恐怕不是因为这个吧,是不是在想那个女厨子跟她朋友去哪了?”   子鲍白眼看了一眼杵臼,握着拳头,坏笑的走向他,平静的说:“杵臼,是不是想跟我较量一下?”   杵臼连忙摆手的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要吃饭了,都快饿死了。”   子鲍接着也坐了下来,不耐烦的对下人说:“菜的味道有点淡,这个拿去重新做一遍。”   杵臼瞧子鲍这脸色定是在吃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嗤笑两声,子鲍除了冷眼相看之外,又多加了一句说:“我发誓,我肯定不喜欢那个女厨子。”   杵臼说:“我信。”又忍不住笑了几声。接着说:“从小一起长大,能找到第二个了解你的人,难喽!”很神气的表情。   子鲍也被杵臼说的心里乱了方向,摸不准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   再说吴双这里,她吃过午饭后,接下来就是等着晚上的到来,她一直寻找逃出去的时机。终于到了晚上,本想着是用过晚饭才去‘挣钱’,没想到连晚饭都给她免了,直接硬拽塞进了马车里,吴双自然知道能用上这质量的马车,肯定不是穷人,但为何偏偏抓她呢?难道因为她长得美丽,好卖钱?   她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概不知,万一这一次遇难,可如何是好?提心吊胆的坐在马车里,眼珠子转来转去,脑子不停地再想办法,马车摇摇晃晃行走了好大一会,终于停下来了,两个男人将吴双的头又蒙了起来,并且塞住了嘴巴,从一个后门进去,是一家看起来不错的两层楼。两层楼全是亮通通的,十分温暖,等越走越近时,便觉得里面越来越吵闹,好像人很多,男男女女的声音都有。   只觉得自己被轻轻放在一张似床的东西上,一个女人浪里浪气的说:“走吧,一分钱都没少你们的。”   其中一个男人对那女人说:“看严点,别让她跑了,坏了事,你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那女人不恐不慌的说:“花这么多钱买来的,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放心吧,现在她是我的人,进了我这院子,还没一个姑娘能逃出去呢,里里外外都有守门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她了。”   听了这话,两个男人才速速离开。   吴双心里更能确定这是哪里了,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敢反抗那肯定是一顿毒打,若是顺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可以让他们放松紧惕,但若是真的顺从了,那是怎么个顺从法呢?   唰一下,套在头上的黑布被揭开了,只瞧见站在跟前的是一个长满皱纹的老女人,打扮的却花枝招展,身上还散发一股恶劣的浓香味,她只是嘴角一提,不屑的瞅着吴双,说:“知道这是哪吗?”   吴双摇摇头,无辜的眼神格外水灵,装作乖巧懂事的微笑着。   女人接着说:“这是妓、院,想做这个吗?”   吴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直强颜欢笑,强忍着泪水不流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看着那女人,低下头一言不发。   那女人更加厉声着说:“来了这地方,没人赎身,是不可能出去的,我这的规矩,进门前三天不接,客。你先打杂,学着外面的姐姐们,她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吴双连忙点点头,笑盈盈的说:“我会好好学习的,不坏了这的规矩。”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规矩,前三天不接客,那岂不是有足足三天的时间想办法逃出去吗?天助我也。   那女人又来一句:“但若是有哪位大爷愿意出高价要了你,那也是好事,可以破了规矩,让你接,客。那时候你千千万万不要反抗,否则,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吴双刚刚踏实点的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儿,第一,自己不残废,第二,自己长得怎么着也是美女级别的吧,第三,自己该想个办法,绝不能让哪个大爷看上自己,更不可以有想要她的冲动。   吴双用力点着头,笑着回答道:“我该叫您什么呢?我来到这就没想着出去,从小命苦,没有父母,好不容易有个地方可以养活我,我一定会珍惜的。”   那女人柳眉扬起,抽动着嘴角,妩媚的大笑两声,说:“这性子真像我那大女儿仙仙,你叫什么名字?”   吴双心里不停在作呕,还大女儿呢,还仙仙呢,等我出去了,先把你这里端了,我非让子鲍把你这里铲平不可,等着瞧吧,敢欺负我的话,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双装作友好的样子回答着:“我叫吴双,我可以像您大女儿一样呀,我要不然以后叫双双吧,多好听。”   那女人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来了一个像仙仙一样顺从,并且乖巧听话的女儿,何乐而不为呢,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在培养出来一个好苗子,定是可以挣很多钱。   那女人乐呵呵的说:“以后叫我干娘,你可瞧好了,我这里什么人都有。”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屋里和门口的几个壮男。意思是在警告吴双,想逃出去那是痴心妄想。   吴双不停地在点头,在这么点下去,估计脖子快断了。   那女人手指勾着吴双的下巴说:“姿色不错,就是有点呆头呆脑,不过以后我会好好教你的,来,跟我下楼走一趟,去看看你那些姐姐们是怎么做的。”    ☆、17   干娘命人给吴双松了绑,拉着她下了楼,这就是所谓的挣钱的圣地,望着一楼人多聚众的阵势,吴双心里有些发毛,那些女人穿的可真少,原来古代人也很开放,她们穿的花花绿绿,薄的可见肉,各个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是绝世美女,但也不是丑的反胃,身材都还可以,吴双边下楼心里边分析着。   吴双还穿着子鲍送给她的华贵丝绸衣,出现在这场合,那算是顶头级的重量级了。   干娘其实心里也有数,但只要能挣钱,她可不管这丫头是什么来历,穿得再高贵,只要进了这地方,那就是一个锅里的食物,用不着分个贵贱。   干娘带着吴双走进了人群,边走边看,边看边教,很多女人用打量的眼神对着吴双盯来盯去,擦肩而过时还能嗅到和干娘身上一样的香味儿!那勾人的眼神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吴双扯了扯嘴角,干笑着向她们示意友好,(⊙o⊙)一定要笑的很逼真,让她们感受到自己的真诚,也许她们是真的缺钱花吧,都不容易,不然有哪个女人愿意做这种烂事呢?   穿红衣的女人柔声麻音的说:“呦~!干娘,又来一个新人呐?”   干娘两手上前,帮这个红衣女人往下拉了拉衣服,都已经露出了半边球,再往下拉都快要光了,干娘满脸的笑容,也许她眼里这些女人全是挣钱机器,或者挣钱宠物,一定要好好对待,干娘说:“红儿,以后多教教她,她是双双,新来的妹妹。”   红儿骚笑了几声,说:“没问题呀,等我忙完。”话刚说完,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小蛮腰,一把搂过去抱回了房,两人还亲亲我我的。   这一幕幕被吴双看在眼里,恶心到心里。顿时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若刚刚那个又老又脏的男人怀中抱的是自己的话,那岂不是比死还要难受?简直是生不如死呀。天呐,在这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怎么样才能让这男人害怕自己?嫌弃自己,恶心自己呢?   干娘看吴双在那发呆的样子,笑笑说:“双双,是不是在思考怎么学习姐姐们啊?”   吴双‘呵呵’干笑着说:“是啊是啊。”是你个头啊,我是在思考怎么逃出去,我学习她们?呸~!等我出去了,先收拾你这个干娘,让你在这里祸害女子。   干娘摸了摸吴双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牵起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看着很心爱似的,继续往其他地方走去,这一楼可真大,这女人哪来的这么多钱?倒蛮有本事的嘛,这场合比派对还要有气场,哎,可怜的女娃呀,自己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竟然会一遭接着一遭的遇到这种倒霉透顶的事。   吴双此时觉得后背一阵发痒,回头一看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正在摸着自己,吓了一大跳,(⊙_⊙)?他做什么?   醉酒男人晕乎乎的说:“来让我亲亲嘴儿,瞧你长得水灵灵的,嫩的都要掐出水儿了,啧啧么么。”边说变流着哈喇子,还发出亲人时候的声音,简直是恶心死人不偿命。   趁着干娘不注意,吴双赶紧冲着醉酒男做了一个非常可怕加丑陋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抽羊癫疯了,脸歪嘴斜的晃着脑袋,醉酒男看到这样,瞬间瞪大了眼,失去了兴趣,大概醉意也清醒了一半,他嘟嘟囔囔的说:“一定是我喝醉了,看花眼了,怎么把你看成了美若天仙的美人儿了?滚滚滚,滚一边去。”   吴双像中了头奖一样,内心在感天谢地,兴奋到了极点,她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是陷在一个无极限的悲催世界里,人生地不熟不说,还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大门在哪?院子有多大?这些一概不知,等天亮了或者等他们都熟睡了,去查看查看场地,做一个心里地图,相信老天爷一定会帮自己的。   干娘端着一个碗走向吴双,吴双的心一直都在悬着,如果心再小点,早就蹦出来了,等走近时,闻到一股酒味儿,干娘说:“双双,把它喝下去。”   吴双此时很想让自己会些武功,或者会隐身也好,那就可以赶紧的、麻溜的、逃出去了,这鬼地方真的不想呆了,喝什么酒啊,凭什么?如果喝醉后自己失身了怎么办?不过一小碗酒对她来说不会喝醉,倒是可以装醉,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刻到了,吴双加油,她这么想着接过碗,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烟眉紧锁,小红唇硬扯着嘴角,表情痛苦的样子,用舌尖舔了一下,干咳两声,说:“好辣,干娘,双儿不会喝酒,万一喝醉怎么办?别再给您带来笑话。”   干娘闻过更喜了,笑着说:“喝醉了那就去休息,谁敢笑一声试试看,干娘不轻饶他,也不看看我是谁,在这地盘上,出了官爷,没人敢跟我对着干,喝下去。”   吴双抿一点,咽一点,这也是酒?吴双的海量,这点酒对她来说跟水似的,千杯不醉说的就是她这号人,干娘瞧她喝酒吃力的费劲,干脆抬起双手帮她灌了下去,吴双这次真的被呛到了,咳的脸色通红。   红衣女人一边拢着衣服一边走了过来,看她这姿势和这表情,刚刚跟那臭男人在屋里肯定很爽,干完了事这皮肤真是红润有光泽呀,红衣女人脖子上还挂着口水,用手绢边擦边说:“干娘,瞧瞧你把双儿妹妹呛得,这小脸儿都红的发紫了。”   呸!红得发紫。。。我看是你们的心紫的发黑吧。   吴双笑盈盈的说:“我没事,多锻炼锻炼酒量是好事,日后定是要陪客人喝酒的嘛,干娘也是想让我尽快学会这里的一切,不怪干娘,只怪双儿笨,连酒都不会喝。”说着说着就装作晕乎的样子,先是脚站不稳,后是说些胡话,接着说:“哈哈哈,怎么有两个干娘?还有两个红儿姐姐,这房间也动了,你们快看,还在转圈,+_+”说这些她们会不会认为自己真的醉了?要不要做说些什么?   干娘对着红儿试了一个眼色,红儿就托着双儿摇晃的身子回了房间,还好房间里没人,红儿将吴双扶进房间后,吴双装作倒头大睡,还打着呼噜,睡的很香,还说梦话:“干娘,我一定会好好干,一定。”   红儿顿时变了脸,像换了一个人,使劲掐了一下吴双的胳膊,吴双当然很疼,可是她只好装作不知道,没感觉,只是淡淡地说:“谁咬我?原来是小狗,干娘,我一定挣很多钱给你,你不是说让我做头牌什么的吗?我答应你,一定不让你失望。”   红儿更气,直接给了吴双一个嘴巴子,冷冷的说:“下贱的女人,就凭你也想在这混出名?头牌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吴双心里有了数,这红儿也太笨了,古代的女人真是好骗,哎呦!刚刚打的一个嘴巴子也太疼了吧,此时的脸还热辣辣的呢,红儿力气真大,听红儿说完刚刚那句话,吴双就不在说什么了,扭过身呼呼大睡起来。   红儿这才摔门而出。原来红儿是担心吴双抢了她的风头,以为谁稀罕似的。   再说安帅杰吧,他跟吴双约好,可一天没见她人,稍微有些不耐烦,就去了客栈,问店小二:“昨晚我送过来的那位姑娘还没有下楼吗?”   “我哪知道,我能每一刻都看着她吗?我这么忙,店里的客人来来往往的,谁注意她呀。”   安帅杰听到这里,彻底怒了,打了店小二一拳又问:“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   店小二这下老实了,害怕的说:“我真不知道啊,好汉饶命吧。”   安帅杰气愤的又说:“是不是有人接她走了?”   “没有,好汉饶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打杂的,我又不能每一刻都观察着那姑娘,您再问我也是找不着人呐,不如您现在快出去找吧。”   安帅杰松开店小二的衣服,一脸担忧,吴双究竟能去哪呢?她不可能跟她哥哥回去,说好的带她去玩,可已经一整天了还不见人,不对劲,她不是一个食言的女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不测?   安帅杰直接上了楼,刚走到吴双门口,看到门前地上留下了他送给吴双的小雕刻,连门都没有打开,还上着锁,东西却拉在了门口,细细观察,还看到了有男人的脚印,不好,吴双定是出事了。   安帅杰捡起地上的小雕刻,放入怀中口袋,下了楼,临走前对着店小二留话道:“如果她回来了,告诉她,我来找过她。”   店小二捂着嘴角,点着头说:“一定会转告的。”   第二天。吴双被门外吵闹声惊醒,昨晚睡时连衣服都没有脱,所幸起床直接穿上鞋子便走了出去,出门一看两个女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你一句她一句。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吴双赶紧上前拉开她们,并询问道:“两位姐姐,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若是让干娘听见,肯定会不开心的。”说完便四周瞅了一眼,这一瞅倒把吴双惊呆了,吴双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当她看向四周时,竟看到每个房间都开着门,她们都在看热闹,却不上前劝架,都是什么人呐这都。   吵架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兰儿,一个是珠儿。   兰儿眼里含着泪,气的嘴唇发颤的说:“别人送给我的钱不见了,昨晚就她去过我房间,走了以后我的钱就不见了。”   珠儿也说:“说不定在我去之前就没了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拿的?谁稀罕你的臭钱。”   吴双赶紧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好姐妹,干嘛为了钱吵架呢?伤了和气多不好。”又小声说:“竟让别人看笑话吧,不就是钱吗?再挣不就是了吗。”   兰儿白了一眼吴双说:“你说的轻松,那可是我存了一个月的,凭什么就这样给小偷了呀?”   吴双被掖的无言以对,眼看这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怪不得别人都不管,还看笑话,自己还是回房间吧,刚转过身,正要回房间时,就被人叫住了。    ☆、18   红儿今天好似是特意打扮了一样,拿着手绢不停地甩来甩去,走向兰儿和珠儿,说:“什么事吵得这么激烈?”   兰儿委屈的凑了过去,撒娇的语气对红儿说:“红儿姐,我的钱丢了,我怀疑就是珠儿干的,她死活不承认。”   红儿笑着说:“傻妹妹,珠儿怎么可能会偷你的钱呢?以前你的钱怎么没有丢呢?怎么昨晚就丢了呢?”   兰儿不说话,有些迷糊的看着红儿,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珠儿更加神气儿了,瞥了一眼兰儿,靠在了墙上,双手扯着手绢玩,两脚站的没有规矩,摇来摇去。   红儿接着说:“定是来了什么贼。我敢以人格保证,珠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   我去,偷钱丢人,难道出卖自己的身子就不丢人了吗?   只见红儿俯在兰儿耳边,轻声细语的小声嘀咕着什么,根本听不见,只是在兰儿脸上看到一股愤怒。   兰儿不屑地一笑,大声的对着大厅里所有人说:“红儿姐姐说的对,看来我误会珠儿了。偷了我的钱,我劝你赶快原封不动的送过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的话,我一定要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兰儿可不是好惹的。”这话里也没有特别说谁,就是当着大伙的面故意这么一说。   吴双心想,刚刚自己要回房,红儿干嘛叫住自己?难道她想陷害自己?   吴双笑着说:“兰儿姐也不要着急,还有,那个小偷如果听到了,相信她肯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兰儿说:“但愿她聪明点,别给脸不要脸就行,省得到时候我动起手来,一不小心划伤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到那时候可就不好了。”   红儿走向吴双笑着说:“双儿妹妹很喜欢学习,干娘交代过我要好好教你,今天我让你瞧瞧红儿姐姐是怎么抓住这个小偷的,也让你好好瞧瞧我是怎么处置这个贼的。”又妩媚的勾着红唇,放电似的看着吴双,不知道的还以为红儿同性恋呢,骚里来骚里去的说:“你可要学好了。”   吴双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点点头,“嗯”了一声。原来红儿把自己叫住,就是为了让她学习这个。O__O\\\\\\\"…吴双彻底无语了,学这个做什么?又不是警察,再说了,抓住小偷又怎样?怎么个处置法?   自从仙仙被人赎走后,这楼里最出名的就是红儿了,但头牌这个名号还不属于红儿,仍然是属于仙仙,干娘正打算从里面选一个头牌。   红儿说的话可顶干娘的话,红儿说:“你们都出来吧,别藏着了,就知道偷看笑话,整天都不干点正事。”   所有人都走了出来,听着红儿讲话。   红儿在她们跟前走来走去的说:“昨晚谁去过兰儿的房间?”   她们站成一排,左顾右盼,各看各一眼,谁都不吱声。   红儿厉声道:“说话呀,怎么没人说话了?是谁拿的兰儿的钱?”   还是没有人吱声,这下红儿急眼了,怒声道:“我数到三,再不站出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昨晚我可是看到你进兰儿房间的,鬼鬼祟祟的。”   说到此时还没没人吱声,红儿说着说着就停在了吴双跟前,斜眼够了一眼她,冷笑一声,走开后又接着问:“一,二,.....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让我搜到了,那就别怪我了。”现场一片寂静,很严肃,被红儿这怒声也镇住了,谁还敢多说话呢?   “三。”红儿很有把握的数完数字,说:“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真相,都跟我来,我知道那个小贼是谁。”   所有人都跟随着红儿走了过去。   吴双跟在最前面,红儿一直拉着她的手,看上去是有多么要好?她这是在搞什么明堂?   只见红儿带领着所有人走进了一件紫色装饰的房间,这个房间的主人再也不能淡定了,从人群里站出来,质问道:“红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人带到我房间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在说这钱是我偷的了?”   红儿微微一笑的说:“没错,刚刚我就说了,让你自己站出来,你却无动于衷,也别怪我没有给你留情面,在这里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现在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偷拿兰儿的钱?”   这个房间的主人名叫争儿,看上去她与其他人不同,长相一般,说话间还有些倔强,而且很安静,看上去不应该是会偷别人钱财的女子。   争儿冷笑一声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钱不是我拿的,说不定是贼喊捉贼。”   红儿直接打了争儿一巴掌,从床底下的鞋子里拿出钱袋子,当着大伙的面说:“这就是证据,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兰儿激动加愤怒的夺过钱袋子,怒气冲冲的问争儿:“没想到居然是你,亏我还送你首饰戴,你都没有把我这个姐妹放在眼里,我对你太失望了。”   争儿一言不发,像是懒得解释一样,半天才平静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的钱不是我偷的,信不信由你了。”   红儿说:“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钱自己跑进你房间钻进你鞋子里的?可真巧了,它哪都不去,偏偏跑你鞋子里去了。”   争儿气的一言不发,红儿却更加神气了,说:“如果今天不严惩你的话,恐怕咱们这个家就要乱套了,日后到处都是小偷了,兰儿,去请干娘出来给你主持公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利。”   兰儿拿到钱后,气也消了一半,尴尬的说:“红儿姐,要不然就算了吧,反正钱已经回来了,给她一个机会吧,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心软了。”   红儿眼见这兰儿肯定是觉得钱回来了,再加上她跟争儿原先是一起来到这里的,看在先前的感情份上,兰儿肯定是心软了,但是红儿可不想就这么罢休,仙仙走后,这里就没有一个能把头的人了,红儿一心想做头牌,这一次是一个机会,更想抓住不放,示威一下,也好警告警告所有人,她红儿在干娘眼里已经是头牌人选了。因为昨晚她听到吴双说醉话,吴双说干娘想让她做头牌,红儿吃醋了,其实干娘根本没有说让吴双做什么头牌的话,那全是吴双故意骗红儿的。   兰儿为难的一动不动,小声说:“红儿姐,还是算了吧。”   红儿推搡着兰儿身子,添油加醋的说:“你对她心软,当初她偷你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她难道不知道这钱是你辛苦存起来的吗?她有想过你的钱丢后心情会如何吗?傻妹妹,这人心可是隔着肚皮呢,别被她的表面骗了。”   兰儿忧郁的眼神看了看争儿,争儿气得脸色通红,却不想再说一句话。   果然,兰儿还是选择了去请干娘出马,等干娘来了,红儿便没有了刚刚那嚣张劲儿   ,安静的像是不知情似的,她也猜到了,一切情况兰儿自己会讲给干娘听得。   兰儿对干娘说:“干娘,现在我们已经抓到了证据,人赃俱获,您看看怎么处置?”   干娘瞥了一眼争儿,巧了,这争儿平日里工作也不怎么卖力,干娘对她本来就有些不喜欢,就因为争儿太内向,对待客人也是死气沉沉,拿不出热情来,客人也对干娘投诉过很多次,可干娘不舍得教训争儿,因为怕打坏了,就少了一个挣钱的人,不过现在来了一个吴双,干娘便不在乎争儿这个闲人了,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如今在干娘眼里,吴双是一个顶五个,不仅长相美丽,并且开朗,很有培养前途,不比当年的仙仙差哪去,很让干娘喜欢。   干娘对着争儿说:“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对客人照顾不周,我不惩罚你,你是不是要登天呐?现在又学会了偷钱,反了你了。”   争儿立马跪了下来,含着泪说:“我真的没有偷过她的钱。”   干娘说着与红儿同样的话,干娘说:“难不成是钱自己跑进你房间的?”   争儿又一次无言以对,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辩解呢,争儿还跪在地上,愁眉苦脸的。   干娘下令道:“来人呐,家法伺候。”   一听此话,争儿的脸都吓白了,红儿则是幸灾乐祸的,兰儿却很不安,不敢看争儿的眼睛。   两个男人架起争儿关进了后院的竹笼里,吴双看那竹笼旁边全是鸡鸭家禽,还有粪便,肯定又臭又脏,闻时间长了还不得熏死啊,这家法伺候也太过分了,不过比起打板子要舒服多了。   吴双双手挽着干娘的胳膊,就像是小孙女搀着自己的奶奶一样亲切,吴双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才讨好干娘欢心的,装作自己的心是跟干娘栓在一起的。   吴双拿了件外套为干娘披上,笑着说:“干娘,早上比较凉,以后记得多穿件衣服,照顾好身体,咱别看了,回房吧,别让一个丫头把您身子气坏了。”   干娘笑着说:“好,回房,双儿真懂事,早上跟着我吃饭吧。”   “好啊,我巴不得每顿都跟您一起吃呢,好不容易有个亲人,您一定要让我尽尽孝心。”   “臭丫头,小嘴儿真甜,比仙仙还会说话。”干娘满脸都是笑容。   红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全是嫉妒,在后面用有杀伤力的眼神死盯着吴双,本想着这一次是杀鸡给猴看,让吴双害怕害怕,没想到,没把猴吓到不说,倒是浪费了一只鸡。   要不是看在干娘的份上,早就拿吴双下手了,真后悔没有拿她下手,如果拿她下手,说不定现在关进笼子里的就是吴双而不是争儿了,等着吧,一定还会找机会收拾你,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红儿心里愤怒到,手中的手绢都快被扯坏了。    ☆、19   再说子鲍这里,忙完他的事情,便派人去接吴双回来。   但等来的却是他手下一人骑马而归,蓝衣男人是子鲍的贴身手下,名叫小准,小准禀告着说:“主子,我没有找到吴双姑娘,听店小二说她朋友也在找她。”   子鲍疑惑的吐了口气说:“她朋友?也在找她,难道她迷路了?”   小准说:“吴双姑娘对那里不熟悉,就算迷路,她也不至于笨到不用嘴打听回来的路,主子,奴才分析着,吴双姑娘是不是遭遇不测了?”   子鲍说:“如果是的话,就麻烦了。眼下我着急用她呢。”   小准说:“奴才这就召集人手,去寻找吴双姑娘。”   子鲍淡淡的说:“去吧,找不到的话回来禀告我。”   小准说了声“遵命。”就退了出去,寻找吴双。   子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千万不要坏了我的事。”   他在担心,吴双怎么会遭遇不测呢?难道是他做的?若是逼问吴双,这事让他知道了,那自己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再说吴双这里,她已经拼了命的争分夺秒,尽快来想一个逃出去的机会和办法,脑细胞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这是她来到翠云楼的第二天,争儿已经被关在笼子里一整天零一夜了,也有三顿不吃饭了,趁着没人,吴双拿了一个馒头和一碗粥端给了争儿,在后院笼子旁边喂着她吃下去。   吴双蹲下来,同情的眼神望着笼子里的争儿说:“快吃吧,一会来人了,你就不能吃了。”   争儿无奈的看了看吴双,没有力气的张着小嘴,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流着眼泪,默默地说:“谢谢。”   吴双见争儿流泪,自己的心更加难受了,她没有想到,古代人的心居然这么狠,若是这样对待自己,哎~不想了不想了。   两人在后院说了一会话,等争儿吃完后,吴双才端着空碗回了房间,临转过头时吴双与争儿又互相对视的笑了笑。   争儿坐在笼子里,含着泪自言自语道:“你真是好人。”但这句话声音很小,吴双没有听到。她也不想让吴双听到,因为争儿是一个内向之人,心里有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别人。   吴双前脚刚走,兰儿后脚就去看争儿了,她是来嘲笑争儿的?   争儿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着兰儿说:“你来做什么?”   兰儿尴尬的说:“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争儿冷不丁的回:“你进来试试?”   兰儿愧疚的说:“对不起。”   争儿“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兰儿。   兰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同情的看了争儿最后一眼返回了房。   房间里比刚刚那臭笼子舒适多了,房间里香味扑鼻,干净温馨,热闹欢畅,比起争儿那里要强百倍,哎,难以想象,她们对待同伴居然这么狠心。吴双不由得心里产生后怕。   吴双闲来无事,便想起一招,说不定这样能够拉拢她们的心,吴双心血来潮,走去干娘房间,装作乖巧的说:“我不想叫您干娘了,我从小就没有亲人,我可不可以偷偷叫您一声娘?就一声,趁着没有人。”   干娘愣了,吴双这是做什么?她疯了?叫这个恶毒的女人“娘”?   干娘仿佛被吴双这句话给镇到了,但干娘是什么人,她可是老奸巨猾的老女人,吃的盐比吴双吃的米还多,在她面前耍花样那可是要谨慎再谨慎。   干娘平静的说:“双儿想叫,干娘愿意听,干娘也很喜欢你这个女儿。”   吴双笑着说:“娘。”眼里含着泪水,眼眶里的泪水花了她的双眼,仿佛产生一种幻觉,跟前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吴双的妈妈吴丹丹。吴双有些激动的抱着干娘的腿,又叫了声:“妈,我好想你。”   干娘又愣了,什么“妈?”她问:“双儿,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见吴双这样,干娘防备之心也消除了,本以为吴双在跟自己耍什么花招,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瞧这丫头水灵纯洁的,怎么可能耍心眼,看着就是还没长大的丫头片子。   吴双此次真情流露打动了干娘的心,也暖化了她的母爱,对吴双更是疼爱有加。   吴双抬起头,脸颊上还带着泪痕,真情的说:“娘,我想给您和姐姐们做些吃的,我是一个厨子,我来到这里还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呢。”   干娘爽快的同意了,说:“好啊,双儿有心,干娘当然愿意,去厨房吧,可以叫几个姐姐帮你打下手。”   吴双可爱的笑盈盈着说:“还是娘对我好,么。”亲了一下干娘的脸颊,高兴的跑了出去。   干娘笑盈盈的望着吴双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真逗。”   吴双在现代生活里,是一个闷骚学霸,除了爱学习就是爱看小说,而如今她一次次遭遇这样生死边缘的难事,让她渐渐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她号召了几个姐妹一起去厨房帮她做美食。   吴双卷起袖子,吩咐着事情,说:“红儿姐,你洗菜吧,我来和面,兰儿你来烧火。”   红儿笑着说:“双儿,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兰儿更加不解,一边烧火一边问:“是啊,我还没干过这种活呢,不过呀,我今天愿意尝试。”   吴双故意跟她们走的很近,经过昨天早上闹那一出,她就清楚,这红儿在翠云楼的地位很不一般,兰儿更是一个好骗好哄的女人,对付她们,必须付出假心真事。明天是最后一天,必须逃出去,否则自己就真的玩完了。   过了一会儿,饺子熟了,等安排好所有人吃饺子后,吴双也端着一盘送给了争儿。   吴双认真的对争儿说:“再忍一忍吧。”   争儿没留意的回了句:“习惯了,我已经被关了两次了,不用担心我。”   吴双咬咬唇,叹了口气说:“吃饱点,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先走了,吃完把盘子藏在这桌子底下,我会过来拿走的。”   争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停顿一会,又对着吴双背影说:“等等。”   吴双占了住,没有回头,只是紧闭双眼,像是在期盼什么。   争儿回答:“我答应你。”   吴双闻过则喜,高兴的说:“谢谢,那我走了,不能在这久留。”   争儿说:“嗯。”   吴双回了房间,争儿口中说的我答应你,是什么事?吴双为何如此高兴?   刚回房间,红儿突然出现在吴双背后,厉声问:“干什么去了?”   吴双心里咯噔一下,吞吞吐吐的说:“没干什么,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红儿刻薄的问:“是吗?这房间大的还不够你透气吗?”   吴双强颜欢笑的说:“房间里的空气跟外面的不一样,红儿姐,你吃饱了吗?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做。”没想到,还是没能跟红儿走近,她还是这么刻薄,心是铁做的吗?   红儿懒得理她,甩甩手走在她前头,矫情的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再好吃的食物,我只要品尝品尝就罢了,谁还稀罕吃饱啊?”   兰儿也走了过来,随着红儿的语气说着:“不过,这双儿做的还挺好吃,但是。”冲着双儿做了一个鬼脸,调皮的说:“但是,我没吃饱,下一次多做点啊。”   吴双扯了扯嘴角,笑笑说:“我还以为你像红儿姐一样泼我冷水呢。”   红儿不开心的说:“我泼你冷水怎么了?不应该吗?别总以为自己很独特,不就是会做饭吗?如今这世道,做饭不能救你的命,关系才可以救你的命。”   吴双听到此时,心想这话多半也有道理,想起了自己的假男友子鲍,她心里暗暗喊着:“子鲍,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失踪了?帅杰,你在哪呀?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我失踪了?你有没有再找我呢?”   红儿手指戳了一下吴双,不耐烦的说:“别在那杵着了,快跟我去学学怎么讨客人欢心吧。”一把拽着吴双走了过去。   尽管吴双有些小小反抗,可手腕在红儿手里攥着,也不敢挣脱,害怕被发现她的真面目,再被打死或者关起来那就不好了。   吴双只好假装自己是盲人,心里默默念着:“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她是可以装作看不到那些恶心倒胃口的男人,但这些男人可是能看得到她的,这小女子长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双眼水灵灵的勾人心弦,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瞧瞧她长得如此干净透彻,好像是荷叶上悬挂着的露珠,很想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神色清纯乖巧,更是想要了她。在翠云楼哪有如此单纯的女子?其他妩媚矫情的女人全成了配角,这主角登场,男人们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就到了吴双身上。   一个男人走过来调戏的说:“红儿,你身边这位叫什么名字?多少价位?”   红儿瞪了一眼又阴气笑着说:“讨厌的死鬼,这个是新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先忍一忍吧,过两天再来。”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大锭银子,亮在红儿面前,神气的说:“不够还有呢,今儿个我要定她了,你们的规矩不就是钱吗?”   红儿尴尬的一笑,四处张望一眼,压低了男人拿银子的手,低声说:“哥哥,今天给我一个面儿,等过两天再来要她,我保证她的第一次给您留着,我红儿说的话还能有错?难不成哥哥不信红儿?”   男人见了吴双,双眼就没有再走动过,哪还听得进去红儿说什么,不耐烦的说道:“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呀,我给你面子,你他娘的配吗?滚蛋。少在这碍我的事。”一手掌把红儿扒拉到了一边。   吴双正要上前去扶,却被男人两手抓在了怀里。 ☆、20   吴双闻到这男人嘴里的酒味就想作呕,扯着头不让他亲过来,逼急之下使出了杀手锏,对着男人踢了致命一脚,慌张的说:“滚。”   男人疼的蹦不停,却难以抵挡他的渴望,忍着痛,抱起吴双回了房间。边走边说:“我还治不了你了?小骚货。”   吴双不停地抓挠男人,红儿见状赶紧去找了干娘,还没到门口就喊道:“干娘,不好了,有位客人非要让吴双陪他,已经抱回房了。”   干娘刚听到时还有些着急,可出了房门就问道:“他有没有给钱?”   红儿心凉的表情皱了皱眉,摇摇头说:“干娘,吴双她不想这样,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干娘质疑的眼神看了一眼红儿,打量的问:“你什么时候变得会关心别人了?我问你客人有没有给钱?”   红儿回忆着刚刚客人仍在地上的银子,摇摇头回到:“他有些着急,还没给钱。”   干娘发火了说:“反了他了,不给钱也敢来此逍遥,带我过去看看。”   红儿走在前面带着路,干娘跟在后面,将要到达时,从大门外跑进来一个男人,是翠云楼的护院,护院男附在干娘耳边轻声说:“夫人,大人找您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干娘又转了方向,走去了门外,大人是谁?哪个大人,为何干娘一听就立马去了?临走时干娘交代红儿说:“这里交个你了,那个客人不给钱,不能放过他。”   红儿应了声:“记住了。”   干娘走后,带走了四个护院,整座翠云楼总共有五十个护院,前院后院都有他们的走动,所以想要逃出去,那是痴心妄想。   吴双还被困在房间里,被男人按在了床上,她脑子一片空白,自己的初恋还没谈,不可以就这样丧失了,得尽快想个办法。   眼看衣服已经被他撕开了,力气也没有这男人大,该如何反抗?又想使出杀手锏,却被男人躲了过去,他笑着说:“还想来这一招,不管用了,换点别的招数吧。”   吴双说:“你放了我,或者把我赎出去,出去后,我双倍价钱还给你。”   男人不信的样子说:“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吴双恶心的看了看侧面,怎么办怎么办?这男人太固执了,他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逼近了吴双,看反抗无效果,吴双绝望了,打算宁死不从,从身上拿出了匕、首。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死啊,管我什么事?”男人毫不惊慌,此话刚落,扑通一声,男人就倒在了床上。   吴双恐慌的往后退了一下,看到红儿拿着木棍正站在床前。   吴双感到有些惊讶,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红儿收了一下头发,把木棍藏在床下,还是一副冷冰刻薄的样子说:“别多想啊,我可没有要和你做朋友的想法,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欺负而已。”   吴双微笑着说:“还有呢?”   红儿继续说:“你说的事,我答应你,我想好了。”   吴双穿好衣服,收了收头发,用被子将男人盖了起来,小声的问:“药带来了吗?让他多吃点可恶的家伙。”   红儿从腰间拿出一小瓶东西,递给吴双,淡淡的说:“药量很大,可以让一百个人吃,给他来一点就足够了,多了会死人的。”   吴双意料之中的样子说:“看来你准备的很好,兰儿呢?”   红儿打开门,看了看四周,又关上门,附在吴双耳边说:“她去后院了。”   吴双拿了一瓶酒,放了一点点药,摇了摇,让红儿帮着忙,给床上那个男人灌了下去。   红儿说:“够他睡到天亮了。”   吴双叹了一口气,后怕的说:“刚刚我差一点就做了傻事。”   红儿似笑非笑的说:“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别啰嗦了,快实施计划吧。”   吴双停顿了一会,坐了下来,紧咬双唇,双眉皱起。   红儿刚想出门,又退了回来,质问道:“你在愣着做什么?难道要等干娘回来吗?”   吴双犹豫片刻,说:“今天干娘有事出去,说明连老天都在帮助咱们,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也一定要做的完美。”   红儿说:“那还不快走?”   吴双说:“计划突然提前,而且跟我设想的不一样,成功的几率我完全没有把握,外面有那么多护院,几十个大男人,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来来回回,咱们想出去很难的。”   红儿着急的说:“那怎么办你说?”   吴双开始命令道:“咱们这样,你跟我出去,再弄两个男人进来,让他们喝下这瓶酒,咱们两个分开行动,知道吗?”   红儿点点头,爽快的说:“知道了。”说完两人走了出去,红儿又对吴双叫住说:“喂。”   “怎么了?”吴双问。   红儿说:“注意安全。”   吴双微微一笑,心里也很害怕,点了点头说:“放心吧,你也要注意安全。”   红儿帅气的说:“来两个我也不怕。”   吴双认真的说:“如果可以,你可以这样,分开来,先弄倒一个,再去弄一个。”   红儿愣了,又不耐烦的说:“你真不客气,我只是随口一说。”   吴双嘲笑的样子说:“你还是怕了,算了,还是我来吧。”   红儿不服的说:“小瞧人,等着吧,看谁速度快,我两个,你一个,半柱香后,在这里集合。”   吴双平静的说:“谁怕谁。”   说完两人分开了,开始去实施计划。   再说兰儿这里,兰儿刚靠近后院,就被护院拦了下来,询问道:“兰儿姑娘,你来这里做什么?”   兰儿强压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冷静的说:“干娘让我来把争儿放了,外面有个客人点名要她伺候。”   护院又问一句:“干娘不是说要关十天吗?”   兰儿发火的说:“天还有不测风云呢,更别说干娘了,有钱不挣,你傻呀你?干娘是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吗?有客人点名要争儿伺候,那就是钱呀,干娘要的是钱,懂吗你个笨蛋。”   护院这才放行,让兰儿进了去,护院打开笼子,让争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争儿还有些迷糊,不知道情况,兰儿对她使了一个颜色,争儿一言不发的随着兰儿回了房间。   兰儿小声说:“跟我来。”两人趁着屋里人多吵闹,偷偷溜进了包间。   争儿在笼子里坐久了,还有些身体疲倦,走起路来稍微有点腿瘸,争儿问:“计划提前了?”   兰儿点了点头,说:“咱俩一起把他衣服脱了。”   争儿与兰儿一起将刚刚那个被吴双和红儿灌了药的男人衣服脱了下来,并且让争儿穿了上,兰儿还帮着争儿梳了一个男人发型。若不说话,真像男人,兰儿梳妆打扮技术很不错,这点小易容术对她来说相当容易。   再说吴双这里,吴双强忍着恶心反胃之意,来到人群中,寻找目标,看着哪个男人身形差不多,就下手,终于找到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吴双端着一壶酒,直接走了过去,并且按着红儿教她的姿势和语气,对着男人开始放电□□,吴双芊芊玉手抚摸在男人喉咙间,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缠绵着说:“要不然咱们回房间吧,这里人好多哦。”   男人见了吴双这漂亮的脸蛋和傲人的身姿,像是一头牛见了一块诱人的红布一样,满眼火焰的盯着吴双,很听话的跟着吴双回了房间。   关上门后,吴双坐在男人腿上,笑盈盈的说:“你的酒量肯定不好,男人怎么可以没有海量呢?瞧瞧你已经醉了。”   男人觉得有些丢面子,拿过酒壶,笑着对吴双说:“那我让你瞧瞧,我的海量。”又□□着说:“等会我让你体验体验,我究竟是不是男人,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说完豪迈的喝了半壶。   当男人正要解吴双衣扣时,药劲儿上来了,男人摇摇晃晃的就倒头大睡起来。   吴双狠狠地对着他的脸打了一巴掌,厌恶的说:“你有我厉害吗?”   连忙拔下了他的衣服,给他盖好被子,在被子里又塞了一个像人一样鼓鼓的东西,被子一盖上,看着真像是两个人在一起休息。   吴双拿着衣服,小心谨慎的返回刚刚那个房间,兰儿和争儿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房间,连忙藏在了床底下,顺着床缝看到是吴双的鞋子时,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是吴双后,兰儿和争儿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吴双完全没有注意到,刚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背后,吴双差一点就要再使出杀手锏踢他一脚,被兰儿拦了下来,兰儿说:“吴双,他是争儿啊,你没看出来?”   吴双感到很吃惊,惊讶的小声说:“争儿?怎么这么像男人?兰儿,你的易容术太精彩了,我都没认出来。”   兰儿笑笑说:“只要争儿不说话,任何人都不会看出来他是女儿身。”   吴双将衣服递给兰儿,吩咐道:“快穿上,你先把自己易容好,我去看看红儿怎么样了。”话音刚落,红儿就抱着衣服从门而入,走了进来。   红儿很潇洒的扔下衣服,拍拍手上灰尘,叉腰说:“我好的很,怎么样?你一个,我两个,谁的速度快?”   吴双笑着瞥了一眼红儿,说:“你厉害行了吧,别废话了,快换衣服。”   吴双,红儿,兰儿,换了衣服,兰儿又用最快的速度为吴双,红儿,她自己易容完。   此时屋里除了床上那个真男人,还有四个假男人,那就是吴双,红儿,兰儿,争儿。接下来她们四个就准备溜出去了。”    ☆、21   吴双对她们说:“咱们不能一起出去,不然目标太大,你们一定要记好,千万不要说话,遇到难缠的人给一巴掌立马就走,有人纠缠直接给她扔点钱,别在此逗留,咱们现在是大爷的身份,知道吗?遇见岔子尽量冷静,不要慌,等出去后,咱们就在说好的地方集合,不见不散记住了吗?” 红儿说:“知道了知道了,啰里啰嗦的。快走吧。” 兰儿和争儿点点头说:“知道了。” 吴双说:“分开走吧。” 她们四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到了大厅立刻就分散开来,装作大爷潇洒的混进人群中,望着众人巨多,倒是给这次逃跑增加了优势,人多不容易引起注意,吴双打算最后一个出去,先看着她们三个出去吴双才放心。红儿和兰儿先后顺利的混了出去,逃过了把门护院的视线,完全没有引起怀疑,她们两个早早去了约好的地方等待吴双跟争儿相聚,现在只剩下争儿和吴双在翠云楼了,吴双一直在注意着争儿,争儿是一个内向的女人,吴双很担心她会乱了阵脚,别再因害怕给透漏出去。还有大概十步,争儿就要顺利混出去了,可恰巧这时候干娘回来了,争儿紧张之下,转身撞到了一个女人,这里男人女人混杂很多,干娘并没有注意到女扮男装的争儿。干娘回来后直接走去了她的房间。还好是虚惊一场,吴双悬着的心刚踏实下来,争儿的麻烦才刚开始,刚刚争儿慌张之下不小心撞到的那个女人,她不小心吐在了争儿衣服上,那女人吓得连忙赔罪,口口声声的说:“哎呀,大爷,真对不起,来我去给您洗洗。” 争儿一言不发,往后退了一步,推开那女人,摆了摆手,示意无关紧要,正打算要离开。可那女人说话嗓门挺大,眼看就要把干娘惊动了,吴双忍无可忍,直接走上前,一胳膊将那女人楼在怀里,趁没人注意对着争儿使了一个眼色,争儿这才顺利脱身,可她刚到门口,那女人忽然喊道:“那个人还没给钱呢,别让他走,我记得他。” 这女人也许是记得这衣服的主人吧,还好衣服里有银子,争儿按着吴双先前交代的,把所有银子都扔给了那女人,这时候女人才安分的闭了嘴。这女人的视线又转向了吴双,没想到吴双女扮男装也挺帅的,绝对可以形容为英俊,这女人斜提着嘴角望着吴双,摸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呦,这位爷长得可真嫩呀,皮肤好的我都妒忌了,要不要人陪呀?” 吴双装作严肃的抓着女人的衣服,怒视着看了一眼,用力推在了地上,装作讨厌她的样子哼了一声,扔了一些碎银子,为了阻止这女人再纠缠,果不其然,女人见了银子就立刻安静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银子上。吴双终于放松下来,麻溜的走出门去,前脚刚出门,就听见有个男人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就听到这,吴双已经逃出了翠云楼,随便他们怎么喊,此刻她迅速地跑了起来,只记得红儿说,出了门直接往左跑,跑个大概一百米,那里有个小胡同,里面有一间破房子,没人去过那里,一般是叫花子才去。不过近日叫花子全被赶走了,那个地方也就空出来了。她们四个决定今夜先去那里躲一躲。累得气喘吁吁加上紧张,四个人捏了一把汗,终于会头了。吴双走了进来,四人全到齐了。红儿上前问:“没人跟着吧?” 吴双摇摇头说:“没人注意我,今夜咱们不能在这,太危险了。” 兰儿问:“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不是吗?” 吴双说:“这句话有道理不假,但是叫花子在这里休息不会引起人怀疑,但是咱们四个穿成这样在这里的话,会引起别人注意的,重点是,那四个男人明天一早就会醒过来,到时候咱们穿着他们的衣服出去走动,肯定会被抓到,这些衣服一看就很不一般,普通百姓谁穿得起?现在就走,现在离天亮还早呢,我说一个地方,你们能不能带我去?” 红儿问:“说地址。” 吴双回答:“宋国之城,里面有个万福楼,谁知道那个地方?” 红儿和兰儿,还有争儿全部摇摇头,吴双失望的吐了口气说:“这下糟了,回不去了。” 争儿说:“我们在翠云楼呆了四五年,很久没有出来过,对不起呀吴双。” 吴双说:“没关系,这不怪你们,只怪那个干娘没良心。” 红儿说:“好了,先别说这个了,现在关键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吴双说:“咱们走吧,现在是离这个翠云楼越远越好,走。” “走。”她们四个马不停蹄似的也不觉得累,一口气直奔西南,赶了一夜的路,也不知道到哪了。红儿精疲力尽的说:“吴双啊,咱们走了大概也有三炷香的时间了,差不多赶了七八里了。” 兰儿也说:“是啊,跑不动了,要不然咱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吧。” 吴双看了看夜色,心里有很多委屈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自从穿越到了这个春秋时期的宋国,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现在又累的将要瘫痪,很想大哭一场发泄发泄,自己差一点就玷污了,越想越不好受。争儿也说:“这么久也没人追上来,可能他们还没发现呢,天这么黑,咱们先休息一会吧,天不亮再出发,咱们四个女人,虽然外表是男人,可这身子骨真的吃不消呀。” 吴双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找个角落休息吧。” 四人找了一个避风的角落,寂静油黑的夜晚,卷着凉风,四个柔弱女子围成团坐在一起,面对面的交谈起来。红儿此时没有了像在翠云楼那个淫,荡样子,她安安静静的嗓音说:“我很庆幸遇到了吴双,想起我自己真是一生可悲。” 吴双听到此处,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继续听着。红儿继续说:“我是被一个远房亲戚骗到这里来的,那时候我还小,才十七岁,刚开始我很害怕他们,□□娘打过很多次,(轻声冷笑一番)随后也习惯了那种日子,一直想找个机会能够逃出去,不要再过那种可怕的日子,也一直等着能有个男人为我赎身,等啊等啊,(苦笑)呵呵,就这样等了八年,直到吴双你的到来。” 吴双面带欣慰的苦笑,犹豫一会,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咱们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了,就要重新开始咱们的人生。你们三个有没有什么新的人生规划?” 兰儿争儿问:“什么规划?”红儿只是疑惑不解的看着吴双。在黑夜下,四个女人的脸蛋儿上,流露着憔悴与不安。吴双笑着说:“重新开始咱们的美好生活的信心,有没有?” 红儿,和兰儿,争儿一起说:“有。” 红儿说:“我决定重新开始我的人生,洗心革面了。” 兰儿笑盈盈的说:“我想找一个好男人成亲,在家里相夫教子,过着平淡的小日子,我就足够了。” 争儿内向,平静的说:“你们说的听起来很不错,我比你们简单,我只想有口饭吃就好了。” 吴双听她们各个要求都不高,也许这就是她们的幸福,幸福其实很简单,越平淡就越幸福。红儿用膝盖碰了碰吴双问:“你呢?” 吴双顿了顿,耻笑自己的样子微微说:“我。不如你们。” 争儿说:“你这么聪明,比我们都强多了,若不是你的计划,我们怎么可能这样逃出来?” 吴双淡笑的说:“ 我再聪明,没有兰儿的易容术也白搭呀,我一直在奇怪,兰儿,既然你的易容术那么好,为什么不想办法逃出去呢?” 兰儿嗤笑一声,搓搓手说:“这易容术是我偷偷摸摸苦苦练得,刚会没多久,这不是也遇到你了吗?恰巧咱们有共同想法,所以就用上了。” 说起她们决定要逃出来这一事,要从争儿被关起来说起,这是吴双精心策划的一起事件,最早时,吴双恰巧听见红儿跟兰儿在房间里说话,内容是想毒害干娘,好逃出去,吴双一听起了兴趣,若是能够合作,那真是天助我也了,吴双就破门而入。吴双有了她们的把柄,她威胁的说:“你们要逃走?还要毒害干娘?” 红儿和兰儿着了急,当时就想杀了吴双灭口。没等她们开口,吴双随之接着说:“逃走可以,但是不要杀人,那样做是不道德的,我可以帮你们什么忙吗?” 红儿紧张的说:“你全听见了,你不怕我们杀了你?” 吴双说:“怕,当然怕,可我在想,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的尸体,不管怎么处置,我的尸体都是经过你的房间,到时候恐怕是打草惊蛇吧。你再进了大牢,那不是更糟吗?大牢我进过,那里还没有这翠云楼舒服自由呢,再说你杀了我,就杀了一个帮助你们的人,好好想想吧,我也想逃出去,只要你们愿意跟我合作,我就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兰儿犹豫了一下,小声对红儿说:“人多力量大,现在咱俩只会易容术也白搭,说不定她有好主意呢?” 红儿想了想,说:“从你来第一天时,我就知道你不想在这呆,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说出一个好主意。” 所以吴双就跟红儿和兰儿商量好,计划这么一出,就为了让所有人知道红儿一心想要跟吴双争夺头牌,而争儿是真正蒙在鼓里的人,争儿一直在配合她们演戏,直到吴双第一次给争儿送饭时,才把事实告诉了争儿,争儿思考了一天想清楚后也决定要跟吴双她们一起逃出去。为了更让干娘放松紧惕,她们才会起了争执,表面不和,争夺头牌,为了利益,不在乎姐妹情深,什么杀鸡给猴看,什么丢了银子,全是吴双精心策划的障眼法罢了。 ☆、22   再说子鲍这里。   凌晨他刚忙完准备休息一下。突然有人敲他的门。   “谁?”   “主子,是我。”小准贴在门上说道。   子鲍又从床上坐起,说:“进来吧。”   小准走了进来,停在子鲍跟前说:“主子,奴才找过了,咱们附近都找过了,寺庙附近上上下下也找过了,还是没有。”   子鲍皱起眉的说:“天亮我去宫里一趟,你先去休息休息吧,天亮后,派人再去北边找找,如果还是没有就算了,不找了,无关紧要,只要没有落在他手里就好。”   小准应了声,退了出去。   天色刚刚朦胧有些发亮时,吴双她们就赶快启程向南出发了。   赶了一段路程,到了一个集市上,她们才松懈下来。   四人手牵手,即将瘫痪的状态拖拖拉拉走在街上。   吴双问:“你们翻翻看,看谁的衣服里有银子,咱们去吃点饭吧。”   红儿翻了翻说:“我这里有。”   吴双说:“打开看看多少。”   打开后,发现里面全是石头。   红儿鄙视的说了句:“大爷的,就知道拿石头骗女人欢心,看着鼓鼓的钱袋子,让我带了一路破石头。”说完一袋子碎石子扔在了地上。   兰儿翻了翻自己身上,说:“这里有些碎银子,还够咱们吃上一顿美味。”   吴双说:“咱们还是慢慢花吧,先凑乎着吃点馒头,我相信咱们一定会找到万福楼的,那里有我的朋友,到了那,我做饭给你们吃,我做的饭可好吃了。”   争儿捂着肚子说:“别说了,我快饿死了。”   红儿拿过钱对她们说:“你们在这等着我,我去买,省的人多目标大。”   吴双说:“行,那你去吧,小心点。”   她们三人站在一家饭馆门前,很想进去吃上一顿大餐,可惜身上没有多少钱,只能在门口闻闻味。   兰儿瞅着门口,可怜巴巴的说:“这里的生意真好,吃饭的人好多哦。”   吴双也捂着肚皮说:“好了,不要看了,再看也吃不上,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   只听见屋里传来一句:“我要的西红柿炒鸡蛋什么时候给上?再不上我就不吃了。”   吴双听见时还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   兰儿质问了一句:“西红柿炒鸡蛋是什么菜啊?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呢?”   原来自己没有听错,吴双激动地问:“你也听见了对不对?”   兰儿不解的望着吴双激动地表情问:“听见什么啦?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还很饿吗?现在喝鸡血了?这么高兴?”   吴双笑着说:“你刚刚是不是问我,西红柿炒鸡蛋是什么菜?”   兰儿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吴双就跑进了饭馆。   走到柜台问:“你们这是不是有西红柿炒鸡蛋?”   柜台说:“你要点吗?先去那边坐下吧,一会我忙完就给你传菜。”毫不客气。   看来这里的生意不比万福楼差。   兰儿和争儿也走了进来,缠着吴双胳膊小声对着柜台说:“我们不吃,对不起,我们有事,改天再来吃。”   两人硬拉着吴双走了出来,在门口嘀嘀咕咕的说:“你疯了?你想吃霸王餐啊?”   吴双摇摇头,似乎看到了希望一样的说:“不是霸王餐,这个菜只有我会,还有我的徒弟,我是想问问看,这里的厨子是谁。”   这时候红儿拿着馒头回来了,笑盈盈的说着:“给给给,还热乎着呢,有点烫。”说着分给了她们三个。   吴双将馒头又递给红儿,对她们说:“还吃什么馒头,快跟我进去吃美味大餐啦。”说完吴双跑了进去。   红儿冷哼一声,摇摇头看着吴双背影说:“她又搞什么鬼?”   争儿面无表情上了台阶,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快进来吃饭?”   兰儿挽着红儿的胳膊说:“进去看看。”   找了一张空位四人坐了下来,吴双对着店小二挥了挥手,特意点了三道菜说:“西红柿炒鸡蛋,红烧肉,糖醋鲤鱼,先来这些吧。”   红儿接着说:“等等,再来四碗面。”   争儿淡定小声的问:“双,你要的这都是什么菜,我怎么一个都没有听过?”   店小二倒是一点都不奇怪,记了菜谱转身就走回了厨房。这下吴双心里更加确定,在这里做菜的人要么是她徒弟,要么就是会做菜的人学会了她做的菜。   三道菜和四碗面上齐后,四人先是吃饱再说其他,埋头吃了起来。   吃完后,吴双还是没有放弃,决定一定要见一见这个厨子是谁不可。   吴双趁着没人,溜进了厨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喊道:“大脑袋。”   大脑袋回头一看不认识这个男人,问道:“这位客官,您有什么要求?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也对,吴双这是女扮男装,不把脸上帖的胡子揭掉还真认不出来她是谁。   吴双想起了自己是女扮男装,笑笑说:“我是吴双,你师父啊,不记得了吗?”   大脑袋仔细听声音还真是吴双,也感到很惊讶,欢乐的也是不行,走过来问:“师傅,你怎么会来这里?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干嘛这幅打扮?”   终于找到认识的人了,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吴双最想回的就是万福楼,她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回那个地方,是因为那里是自己最初的家吗?还是因为子鲍在那里?   吴双笑笑说:“我出来玩喽,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女扮男装了,我不记得回去的路了,你能不能把我送回万福楼?”   大脑袋挠挠头憨厚的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嘿嘿。”   吴双又担心的问:“那你老板允许让你出去吗?”   大脑袋谦虚的样子说:“不瞒你说,这家店是我的,这不是刚开不久吗,所以没招到厨子,也就我上了,我这做菜十年了,真不让我做还真不适应。”   吴双笑哈哈的说:“真的?太了不起了,转眼间自己当老板了,那敢情好,这下我就不客气了,现在就把我送回去吧好吗?”   大脑袋点点头,连忙擦擦手,走到前面柜台交代了一下,雇了辆马车送吴双她们去了万福楼,到了万福楼门前,大脑袋不好意思进去,停下来说:“师傅,我就不进去了,等有时间再来看你。”   吴双奇怪道:“为什么不进去?”   大脑袋说:“我怕见到彩虹姐不好说话,我这从她那辞职,自己回家乡做起了厨子,总有种愧疚,我就不进去了。”   吴双笑着摇摇头说:“她不会在乎的,这又没什么,进去吧,都是自己人。”   大脑袋再次拒绝的说:“我想等我有了成就,再来找彩虹,哦,不。是再来找你们,师傅你快进去吧,我就不去了,我还赶着回去呢。”   吴双见此,也不好再劝,跟大脑袋告别后,带着红儿她们三个走去了万福楼。   朝着万福楼的大门走去,这一瞬间,很像找到了回家的路,想想自己在翠云楼的遭遇就很后怕,终于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吴双心里感到很踏实。   走了进去,彩虹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彩虹笑着问:“几位客观请坐,吃点什么?”   吴双哈哈笑了两声,故意装作粗声说道:“我找你们这的厨子,吴双姑娘。”   只见彩虹脸色刷一下沉了下来,变的悲伤起来,又恍惚的说道:“双儿。双儿好久没有回来了,客观等过两天再来吧。”   吴双笑声更大了。   就在此时,安帅杰来到了万福楼,下了马,走了进来。   彩虹见安帅杰到来,上前说:“吴双还是没有回来,你还没有找到吗?”   看起来他们很熟。   这时候,一旁的红儿兰儿争儿三人看的愣愣的,冲着安帅杰范起了花痴,倒也是差一点就说出旁边站着的就是吴双,还好吴双进门前早就交代了她们,进去后不能说出实话,先骗骗彩虹她们。   安帅杰闷闷不乐的说:“我再去找找看。”   吴双突然叫道:“不用找了,我在这。”   安帅杰止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望着眼前这个消瘦的男人,声音却很像吴双,但安帅杰并不确定他是不是。   吴双见状,慢慢揭掉胡子,将头发松了下来,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安帅杰脸上才见到了笑容。   吴双含着眼泪扑了上去,给安帅杰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你找我几天了?”   安帅杰仿佛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僵硬起来,双臂好久才抱住了吴双的小蛮腰,他慢慢的说:“三天三夜。”   吴双早已是泪流脸颊,感动的说:“为什么找我?”   安帅杰小声的说:“我捡到我送给你的雕刻,我知道你不会随便把它丢弃,我担心你。”   吴双流着眼泪,笑着说:“谢谢你。”   彩虹走了过来,眼圈泛红的拍了吴双一下屁股,笑着骂道:“好啊,刚刚你竟敢骗我,你这个死丫头,你跑哪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在这干了?”   吴双松开安帅杰,又抱住了彩虹,开心的说:“彩虹姐,我好想你呀。”   这时候小梅端着菜从厨房走了出来,满脸黑灰,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慢慢把菜放在了桌子上,走过来对彩虹说:“彩虹姐,我的菜技越来越好了,今天客人多了好多呢。”   彩虹嗤笑一声,笑笑说:“以后客人还会更多呢。”   小梅激动地问:“彩虹姐,你这是在夸我吗?”   彩虹拉着吴双的手过来说:“你看谁回来了。”   小梅一看跟前站着的正是吴双,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抹着脸上的灰,责怪道:“你去哪了?这几天快把我累死了。”   吴双笑呵呵的说:“说来话长,等忙完再告诉你们。不要哭了,瞧你的脸都黑成什么样子了,快去洗洗,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   彩虹阻止道:“今天你先别干了,你朋友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合眼了,你还是先陪陪他吧。”   小梅也说:“是啊是啊,我看着都觉得累,安帅杰是吧?他真是没日没夜的找你,这马估计也累够呛。我去忙了,你们聊。”说完走去了厨房。彩虹也走去了柜台。   吴双看了看红儿她们,她们三个点了点头,示意让她出去放松放松,不用管她们三个了。   吴双对彩虹交代到:“彩虹姐,这三位是我朋友,你帮我照顾照顾她们。我先出去了。”   彩虹说:“好,你去吧。”   安排好红儿兰儿争儿,吴双跟着安帅杰走了出去。   红儿兰儿争儿三人在翠云楼呆惯了,刚获得自由,还真有点不适应,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在这里被人尊敬,她们感到很快乐轻松,不用每天饮酒,不用每天挨骂,幸福的将要死......    ☆、23   安帅杰不再约束自己的情感,直接牵起吴双的手慢慢走在街上,但吴双散着长发,身穿男装难免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但她刚从翠云楼逃出来,顾不上那么多闲言碎语了。只管安帅杰在她身边,她感到很有安全感,这就够了,现在他就是她的中心,在古代算是唯一的一个安全依靠。   安帅杰用手抚摸了一下吴双的顺发,笑笑说:“你瘦了好多,我带你在街上逛一逛,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   吴双微咬下嘴唇,只有她害羞或者紧张时才会如此,羞涩的点点头说:“好。”   吴双内心庆幸自己遇到了喜欢的男人,彼此喜欢,□□。   两人就这样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加上吴双需要好好休息,安帅杰没舍得让她逛太久,两人又返回了万福楼。   安帅杰到了门口,看到了一辆马车,对着吴双微笑着说:“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哥应该在里面,他应该也很着急,你们去好好说说话吧,有空我再来找你。”   吴双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身后的马车身上,突然又抓住安帅杰的胳膊说:“我不要进去,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带我走吧。”   吴双不想再去管什么口头约定,不想再去跟子鲍见面,此时一心只想跟安帅杰在一起,因为他的关心,他的在乎让吴双感到很亲切,像回到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安帅杰像哄小孩子一样,温柔的语气对吴双说:“他是你哥,他很关心你,进去吧,听话。”   他说的话就像是魔语一样,让吴双不受控制的乖乖走了进去。   临别时,吴双又回头看看安帅杰,说:“一定要来找我,你答应我的。”   安帅杰笑了一笑,说:“我说话算数,进去吧。”   吴双不得已还是走了进去。   这时,子鲍正在二楼的阳台上俯视的注意着一切,刚刚安帅杰和吴双两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被子鲍看的清清楚楚,听得也清清楚楚。   吴双刚进一楼,彩虹就告诉她说:“双,子鲍在二楼等着你呢,快进去吧。”   吴双呆头呆脑的还在回想着刚刚安帅杰微笑的样子,她一脸花痴加陶醉的坐在凳子上,仿佛没有听见彩虹跟她说话一样。   彩虹拍了她一下肩膀,又说:“傻了吗?这是?这孩子不会是傻了吧?”   吴双愣愣的抬起头,茫然的问:“什么?谁傻了?彩虹姐。”   彩虹指了指二楼,重复道:“子鲍在二楼等着你呢,快上去吧。”   吴双这才想起安帅杰交代她的话,缓缓才说:“哦,好。”傻笑着走了上去。   彩虹怀疑的眼神瞅着吴双上着楼,彩虹对着小梅小声嘀咕道:“吴双不对劲呀,该不会是脑子出了问题吧?”   小梅瞪了一眼彩虹,鄙视的说:“呸呸呸,胡说什么呢?你脑子才有问题了呢。”   彩虹生气的说:“嘿?你个死丫头片子,说话越来越不尊重长辈了。”   小梅接着调皮的说:“你又不是老女人,你才多大呀,在我面前称长辈?”   听到此话彩虹闻过则喜,微微一笑的说:“这话说的我还爱听,的确我还不老。”边说边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吴双到了二楼,看到子鲍正在一人坐在雅间里喝茶,只凭侧面吴双就感到很压抑,他的脸一半在阳光下,一半在阴霾里,清晰地轮廓,和微微一提的嘴角,让人感到无比恐惧,不知道他又想干嘛?   吴双走到跟前,很不自在的说:“你来了,饿吗?”   咦?完了完了,被他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会问他饿吗?丢死人了,难道自己真傻了?   子鲍沉默许久,才斜眼看了一眼吴双,说:“坐过来。”   吴双疑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子鲍,说了句:“哦。”坐在了子鲍对面。   她一言不发,时不时低下头,时不时看向外面。   子鲍冷冷淡淡的说:“这三天,是在跟你朋友在一起?”   吴双反应过来,解释的说:“没有,这三天我被人抓走了,卖...”这话该不该对他讲?讲完后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很不干净?   子鲍皱起眉接着问:“继续说,警告你,不许骗我,否则结果会很惨。”   告诉他好了,说不定他会帮助自己出出气什么的,好让翠云楼的那些女子重新获得自由。   吴双再三犹豫还是说了出来:“被卖到了妓、院。我们昨夜逃出来的。”   子鲍听完一顿大怒,将水杯狠狠摔在桌子上,对吴双说:“从我眼前立刻消失。”   吴双本以为他会关心自己,或者替自己出气把翠云楼给灭掉,没想到他不仅不关心自己,还对着自己发脾气,吴双觉得心都要碎了,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算了,他让自己在他面前消失,那就快消失吧,这不是正好如了自己的愿吗?走就走,去找安帅杰好了,跟帅杰在一起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   吴双特意再问一遍说:“那我消失了,是不是意味着咱们的口头协议就解除了?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   子鲍看都没看吴双一眼,望着窗外默默的说:“随便你吧。”   吴双特开心的说:“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从此以后各不相干了。”   \\(^o^)/终于获得自由了。   吴双以每秒最快的速度下了楼。   红儿兰儿争儿三人见吴双如此开心,便询问道:“吴双,你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从二楼下来了?”   对了,还有她们三个呢,自己要是走了,她们怎么办?   吴双停顿一下说:“我要离开这里了,我要去另一个朋友那里生活了。”   彩虹也听到感到很吃惊,问:“为什么啊?”   吴双懒得解释那么多,直接说:“其实是我不想在这干了,彩虹姐,你可不可帮我一个忙?”   彩虹说:“跟我还客气什么?有话直说好了。”   在二楼的子鲍也听到了这句话‘其实是我不想干了。’子鲍冷笑的表情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他是在说吴双。难道他对吴双一点感情都没有吗?哪怕是朋友感情。   吴双接着对彩虹说:“她们三个是我朋友,先让她们在你这里呆几天,等我安顿好自己后,再来接她们好吗?”   彩虹说:“没问题,你真的要走?子鲍知道吗?”   吴双沉默好久,不解的看了看二楼,许久才吱声说:“他尊重我的决定,允许我离开了。”   彩虹得知老板都允许了,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红儿义气的说:“我们也要跟你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啊。”   兰儿说:“是啊,你自己一个人出去打拼,我们三个在这享福,这算什么啊。”   争儿淡定的说:“你去哪,我去哪。”   在二楼的子鲍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不解,这三个女人是谁?是什么人?怎么会跟吴双这么要好?   吴双对她们说:“我有个朋友,他会好好照顾我的,放心吧,等我安顿好了,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红儿问:“是不是今天中午来的那个美男子?”   吴双羞涩的点点头。   红儿她们三个这才放心让吴双离开。   红儿说:“你答应我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争儿仍然是淡定的态度说:“吴双,你必须当着我们的面,给我们一个期限,说吧,让我们等你几天?”   吴双想了想说:“五天,如何?”   三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对吴双说:“太长了,三天。”   吴双点点头,爽快的说:“成交,三天后我来接你们,你们好好的在这等我回来,哪都不要去,小心再被翠云楼的人抓到。”   红儿兰儿争儿强颜欢笑的点点头,她们很不舍得吴双就这样离开,不过只是短短的三天,一晃眼也就过去了,还是等等她吧。   吴双跟她们微笑着挥手告别后,按着记忆,去找了安帅杰。   走在半路,吴双心想,自己到了安帅杰那里,该怎么跟他讲呢?哎,也没跟安帅杰熟悉到这种程度,不好麻烦他吧,真是的,在这里生活下去太难了,无依无靠的感觉真的好痛苦。   吴双犹犹豫豫的走着,忽然后背一阵麻,整个人也没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好熟悉,这......是在做梦吗?这不是翠云楼吗?自己怎么又回来了?天呐,一定是噩梦,快醒来吧,不喜欢这个噩梦,太恐怖了。   干娘走了过来,出现在了她朦胧的视线里,干娘?你是怎么个阴魂不散啊,做恶梦都能遇到你。   吴双昏昏欲睡的半睁着眼说:“干娘?你真是一个阴魂不散的老女人,就连做梦也能梦到你,可恶。”   干娘冷嘲热讽的笑了几声,拿了一壶酒,对着吴双的脑袋浇了下去。   吴双闻到了酒味,也感觉到了脑袋的疼痛,摇摇头的尖叫的说:“不是做梦?我又回来了?”   干娘平静的说:“双儿,干娘对你不薄吧?你为什么不辞而别呢?”   吴双悲伤欲绝的样子,望了望四周,窗户订的死死地,看来干娘这次对自己加倍看管了,她笑盈盈的说:“干娘,我只是出去玩会,这不是回来了吗?”   干娘突然脸色一沉,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厉声道:“少在这装疯卖傻,我先饿你三天,看你还有没有力气出去,乖乖的在这等着接客吧。”说完摔门而出,干娘身边的两个男护院也跟了出去。   吴双瘫坐在地上,浑身被绳子捆的紧紧的,根本动弹不了,自己这下完了,红儿她们只记得她出去,恐怕也没想到自己遭遇不测吧,只要这三天内没人找她,可就真的完了。   吴双祈祷着:“安帅杰,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三天内,你会不会去万福楼找我呢?现在就快去找我吧,你找我的话,红儿她们就知道我出事了,你们快来救我吧,求求你们快来吧。”    ☆、24   自从吴双来到万福楼以后,这的生意越来越好,巨无霸与罗汉还有小梅,石头,四人已经是忙不来了,还好红儿跟兰儿,争儿她们三个在这里帮忙,好跑跑腿,洗洗菜,一些杂碎活她们还是能做得来的,尽管以前她们是做**的,她们从没有做过这种累活,不过此时她们不觉得辛苦,因为环境地位不同了,心里的感受也不同了,心甘情愿跟着吴双混。   巨无霸端着一大盘菜对红儿吩咐着说:“那个红儿啊,你去厨房把地上的菜摘一摘,然后再洗洗。”   红儿应了一声就去了厨房。罗汉在一旁对着巨无霸小声的说道:“红儿姑娘很听你的话,你没发现吗?”   巨无霸踩了罗汉一脚说:“想什么呢,这里这么忙,换做谁都会听话,快去干活,别在这唧唧喳喳的烦人。”   罗汉眨了眨眼,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干起了活,自言自语道:“我没说错什么话吧,踩我这么疼,脚趾头都快掉了。”   巨无霸将菜稳稳地端给客人,拿起抹布搭在肩上,好在一边休息几秒,也想起了罗汉对他说的话,又偷偷顺着门帘缝看了看红儿,她蹲在地上认真摘菜的样子让男人看到真的感觉很踏实,有家的感觉。   安帅杰骑着马来到万福楼,将马拴在门外柱子上,走了进来,瞧见生意这么好,没好打扰吴双,只是找张椅子坐了下来。   兰儿瞧见这个帅男来了,两眼发直的看了过去,花痴力度太大,她干脆直接走了过去,说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喝点什么菜?吃点什么酒?”   安帅杰听到有些哭笑不得,尴尬一笑,没有吱声。   争儿忙完恰巧从后院走了过来,一看兰儿表情就知道兰儿花痴病又犯了,走了上来,淡定的对兰儿小声说:“能忍则忍。”   兰儿笑盈盈的问安帅杰:“我不会说话,吴双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呢?”   安帅杰质疑的问道:“吴双跟我一起来?她去找我了吗?”   争儿立刻就感到一种不祥,昨天中午就去找安帅杰了,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算起来一整天零一夜了,吴双应该早就找到安帅杰了,可安帅杰为何这样问,难道吴双又出意外了。   但争儿的性格就是淡定型的,遇到急事还是淡淡定定的说着:“吴双难道出事了?”   兰儿胳膊肘顶了一下争儿,着急的说:“乌鸦嘴,吴双才不会出事呢。”又皱起眉毛,觉得很不安。   这时红儿从厨房走了出来,卷着袖子,衣服上还有些未干的水痕,忙的有些凌乱,捶着小蛮腰。   红儿看到安帅杰来了,兰儿和争儿也围着他,肯定是兰儿花痴病犯了,红儿嗤笑着说:“我说是谁这么大的吸引力,原来是帅男来了,怎么着,带着吴双跟我们秀幸福来了?”   争儿淡淡定定的说:“吴双不见了。”   红儿扯了扯嘴角,坐下来压根不信的样子说:“别逗我了,一点都不好笑。”   兰儿着急忙慌的说:“哎呀,谁有功夫逗你呀是真的不见了。”   红儿立马从椅子上弹坐起来担忧的说:“翠云楼干的?”   安帅杰不知道翠云楼是什么,吴双也没跟他说自己的遭遇,但是从她们三个女人的表情和语气来看,吴双肯定是遭遇不测了,安帅杰说:“翠云楼在哪?带我去。”   正在这时,子鲍闪亮登场了,仍然是穿着讲究,帅气的走了进来。   安帅杰见子鲍过来,走了过去直接说:“你妹妹可能遇到危险了。”   子鲍有些纳闷,妹妹?难道是说媚儿?她不是在宫里呆的好好的吗?皱着眉问:“什么?”   兰儿着急的走过来说:“是吴双,都怪你,好好地干嘛允许她离开这里?这下好了,刚离开就被抓走了,她要是有个闪失,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子鲍冷冷的看了兰儿一眼,无情的说:“让开。”   兰儿还想发火,还想继续说,却被争儿拦了下来,争儿淡淡定定的说:“时间紧张,现在咱们快去找吴双重要。”   红儿说:“没错,这次必须去一个男的,进去问问看。”   安帅杰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子鲍,心想吴双怎么会有他这么没心没肺的哥哥。   安帅杰毫不考虑的说:“快带我去,别啰嗦了。”   红儿说:“好,我们走吧。”   子鲍这时,也皱起了双眉,难道那个麻烦精真的出事了?   红儿和兰儿还有争儿,安帅杰他们四个人雇了辆马车直接奔着翠云楼出发了。   到了翠云楼的门口,红儿对安帅杰说:“我们就不能进去了,本来就是逃出来的,你进去后,就问他们有没有新姑娘,你要全部都见一见,就说你要选一个样貌好的,如果没有吴双,你再问有没有一个叫吴双的姑娘,你那么聪明,你自己看着办吧。”   安帅杰固好马车,走了进去,红儿和争儿还有兰儿坐在马车里,惴惴不安的等着消息。   安帅杰长相虽然不是超级帅,但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定能让女人心花怒放,他一出现整个翠云楼都仿佛变得安静起来。   走过来一个女人问:“呦,一看这位爷就不是一般人,喜欢什么口味的呀?”   安帅杰尽力躲开这个喷着贱货水的女人,问:“有没有新姑娘?”   女人笑着说:“爷是喜欢嫩口味的,有,刚来一个,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保证爷喜欢。”   安帅杰无法控制情绪,揪起女人的衣服,说:“我要见她。”   女人整个骨头都要酥了,陶醉的望着安帅杰的眸子,笑盈盈的说:“讨厌,干嘛这么粗鲁?”说完就喊了干娘来。   干娘走了过来,瞧有新生意要做,笑脸迎了过来。   干娘笑着说:“这位爷,第一次来吧?瞧着有些眼生。”   安帅杰白眼瞪了一眼干娘那张满脸皱纹加浓妆的脸,没好气的说:“我要见一见你们这最新来的姑娘。”   干娘笑笑说:“我们这最近没有来什么姑娘。”   干娘果然是一个谨慎的老女人,她说的话完全跟刚刚那个女人说的不一样,安帅杰心里有了数,这个干娘肯定是在欺骗他。   安帅杰认定的语气说:“今天见不着,我是不会离开的。”说着亮出一锭银子。   干娘见到钱,这一次并没有眼睛火冒金星,而是平静的笑着说:“爷,您就是出再多钱,我这也没有新姑娘,我能骗您不成?做买卖的不会跟钱过不去。”   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安帅杰又看向了刚刚那个犯花痴的女人,他的眸子稍微一放电就能让女人乖乖的听话,这女人背对着干娘,冲着安帅杰使了一个眼色,看了看二楼。   安帅杰拦都拦不住,直接冲向了二楼。   干娘连忙喊来了几十个护院。   安帅杰打架的功夫可不是吹嘘的,这几十个护院在他面前不算什么。   安帅杰淡淡的说:“我看你是不想要你这个翠云楼了。”   干娘可不信邪,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你一个男人?干娘冷笑着说:“这位爷可真奇怪,我看你不是来玩的,而是来找人的吧。”   安帅杰也不想再瞒下去,冷冷的说:“本来是来找人的,可现在是来砸场的。”   干娘满不在乎的说:“在这个地盘,谁敢动我的翠云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这么多人还收拾不了你了。”   这时从大门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他说:“他可不是一个人。”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子鲍倒背着手,潇洒的走了进来。   干娘奇怪的样子,傲慢的说:“看来今天有热闹看了。”拍拍手,从各个口冲进来了很多黑衣男人,手拿兵器。   见要打架,所有男客人都吓得跑了出去。   子鲍跟安帅杰跟这几十个护院打了起来,安帅杰与子鲍那是英姿飒爽,就连打架也是不失英俊帅气。   过了几杯茶的功夫。   子鲍与安帅杰背靠背在一起,子鲍说:“好久没活动筋骨了,还真有些累。”   安帅杰说:“他们可真能抗打,这么久了,不疼吗?”   子鲍淡淡的说:“是不是下手太轻了?”   安帅杰说:“那就给他们来点狠的。”   说完两人再次拼起拳头,与几十个护院打了起来。   又过了一杯茶的功夫,几十个护院只是受了一些拳头伤,并没有过多伤势,很明显安帅杰和子鲍不想闹出大动静,只是想教训一下他们而已。   子鲍边打边对安帅杰说:“再这么打下去,打到天黑也没有结果。”   话刚说完,从门外冲进来很多官兵。   走进来一个大人装扮的男人,笑哈哈的对子鲍跟安帅杰说:“不用打到天黑,现在我就把你们这两个黄毛小子抓起来。”   干娘幸灾乐祸的样子凑近大人身边,对着护院命令道:“你们都退下吧。”   所有人这才停止了打架动静。   子鲍跟安帅杰慢慢的走下台阶,下到一楼。   子鲍满不在乎的说:“是吗?抓我们可以,总得说个理由吧。”   大人笑哈哈的说:“私闯民宅,扰乱秩序。”   子鲍冷笑着说:“这么轻的罪?对我来说,不疼不痒,太没意思。”   大人止了笑声,一脸严肃的说:“少在这跟老子耍嘴皮子,敢动我的人,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来人呐,把他俩抓起来。”   “是,大人。”几个小兵拿着长刀顶着子鲍和安帅杰。   “我看谁敢。”小准带着人破门而入,恶狠狠地说。   大人见人进来,不惊不慌的说:“看来这俩小子是有备而来的,敢跟大人叫板,我看你们是胆大包天了。”   子鲍冷笑着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找了一个椅子潇洒的坐了下来。   大人脸色黑了,气愤的说:“把所有人都带走。”   小准拔出大刀,放在大人的脖子上说:“看是谁把谁带走。”   大人这下慌了神,一动不敢动的对小准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小准说:“让你的人都退到一边。”   大人命令道:“你们都退下。”所有手下都靠去了一边。   子鲍问道:“吴双在哪?”   干娘吓得也是吞吞吐吐的说:“她在二楼。”   安帅杰气愤的对干娘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庆幸你不是男人。”   子鲍说:“带我们去。”   干娘点点头说:“好。好。跟我来吧。”   小准带着手下,在一楼监视着大人这些人。   子鲍跟安帅杰上了二楼。    ☆、25   推门而入,映进眼帘的是吴双憔悴的依靠在床边,看着就让人想保护她。   安帅杰立刻上前扶起吴双,见安帅杰来了,吴双一头扎进了安帅杰的怀里哭着说:“你怎么才来救我?”吴双早就盼着安帅杰能早些来了。   安帅杰一边为吴双松绑一边安慰的说:“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晚来一步的子鲍看到这一切,脸色顿时大变,直接返回一楼,气冲冲的对小准命令道:“把这里给我封了。”   小准遵命的说:“是。”   这下倒是把子鲍气坏了。   两天后。   吴双一直跟在安帅杰的身边,已经两天没有见到子鲍的身影了,就连子杵臼的身影也两天不见了,他们两个神秘消失了?   不是,他们两个是去办他们的正事了,如果不是吴双这次出现意外,子鲍跟子杵臼的计划不会提前。   杵臼府内,子鲍跟着杵臼还有许多忠心大臣在商议着一件天大的事,那就是改朝换代,换了眼前这个不起作用的君上,这个君上是宋成公的弟弟,自从宋成公死后,他就杀死了太子跟大司马公孙固,自己做起了君上职位,命名宋后废公,不得已,子鲍跟子杵臼才会在他面前装作不务正业,让他放松紧惕,才好实施计划,眼看这个宋后废公越来越过分了,甚至想要监控一切,掌握一切,就连子鲍身边的人他都不放过,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子鲍说:“他竟然把吴双卖进了妓、院,这不是明摆着给我下马威吗?咱们再不动手,他可真是无法无天,把咱们当做病猫看了。”   子杵臼说:“他做君上快一年了,差不多也该做够了,晚上就动手。”   一大将打扮的男人说:“主子,我已经按着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子鲍说:“晚上等夜深了就动手,你们出去吧,好好休息。”   所有参与秘密计划的人都退了下去。   只留下子杵臼跟子鲍两人。   子鲍轻松地说:“这一刻终于到来了,等你坐了君上职位,我也就自由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还记得吧?”   子杵臼笑着说:“没忘,等我做了君上,谁敢不听我的,那就是死路一条。”   子鲍淡淡的说:“别人死不死我不管,重点是我不会娶媚儿,你随便将她许给某个大将或者门当户对的就行了。”   杵臼微笑着说:“祖母那边我不好交代呀。”   子鲍说:“那我就娶了吴双,如果媚儿愿意做小的妾,那就嫁我好了。”   杵臼意料之中的样子说:“我就说吧,你喜欢那个女厨子。”   子鲍不承认的样子说:“我只是拿她做掩护罢了,怎么可能喜欢她呢,你也不想想,我什么身份,会喜欢一个女厨子?只是还没玩够罢了,一个人多逍遥自在呀。”   杵臼说:“要不然你做君上,这下没人敢拿你怎么着了。”   子鲍不乐意的说:“我不做,一点自由都没有,不如做我的公子比较自在。”   杵臼说:“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你摆平的。”   等到了深夜,他们出发了。   各号手下安插在宫里四周,就连宋后废公身边的人,也成为了子鲍,子杵臼他们的人,众人都不是很忠孝宋后废公,都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才当上了这个君上,所以早就希望能有人整治他。   若是民心不服一国之君,那么他早晚会灭亡。   只见经常跟在宋后废公身边那个手下,走到杵臼跟前,小声说:“他刚刚休息下。”   杵臼对着其他人摆了摆手,埋伏在周边的人拿着武器走了出来,贴在墙边等候下一步命令。   而杵臼跟着那个手下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宋后废公的寝宫,只见宋后废公安静的躺在座椅上,呼呼大睡。   杵臼打开门对着门外的人命令道:“进来吧。”说完,看了最后一眼宋后废公,走了出去。   走进来几个手下,是宋国杵臼身边最贴心的手下,刚要靠近宋后废公时,宋后废公一把将他的贴身手下擒住了,问他:“寡人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待寡人?”   手下说:“你在装睡?”   宋后废公轻笑两声说:“想害寡人,你还嫩点。”   手下说:“你杀了太子,你不应该坐在这个君上的位子上,你别得意,还有一点你没想到吧,我是杵臼的人,是公子将我安插在你身边的。”   说到这时,子鲍与杵臼一同走了进来。   宋后废公哈哈笑了两声,看着子鲍跟杵臼说:“两个毛都没长齐的东西,竟敢来杀寡人。”   看宋后废公这态度一点都不畏惧,反而很有把握能逃出去似的。接着对门外人命令道:“抓住他们两个,寡人重重有赏。”   打着有赏的头号,还是没人出来保护宋后废公,所有人的态度都是站在杵臼这边的。   子鲍冷冷的说:“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我再叫你一声二叔,我也只能说,你这一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真以为我们游手好闲,贪图享乐吗?”   宋后废公慌了神,怎么会没一个人上来帮他呢?难道全是杵臼,子鲍的人?   杵臼淡淡的说:“做了一年君上,也该知足了吧?”   宋后废公苦笑着说:“看来是寡人大意了,居然没想到你们只在使障眼法。”   子鲍打断的说:“还称呼自己寡人呢?现在你已经不是了。”   杵臼冷笑着走了几步,整个房间都是狰狞跟安静的。   宋后废公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一切。   子鲍说:“辛苦你了,一年来,你一直派人监视着我跟杵臼,你也够操心的了,该是时候休息了。”   杵臼拿出弓箭,对着宋后废公比划了比划,说:“不过,我是真的喜欢打猎,不是为了骗你,哈哈。”   瞧瞧他俩,这时真的好酷,而吴双却没有看到,在吴双心里,子鲍跟杵臼仍然是坐吃山空的男人。可惜可惜,她没看到。   子鲍说:“不要跟他废话了,剩下的交给他们吧。”   杵臼说了最后一句:“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配做一国之君。”   说完两人走了出去,剩下来的就交给了宋国杵臼身边的人了。   宋后废公只说了最后一句话:“寡人后悔,当初没有将你们两个小子一起杀了。”   ##   ........宋后废公被杀死了......   在众多人的帮助下,他们计划顺利的杀害了宋后废公,没有费一点吹灰之力,顺利的让人感到意外。   连夜处理完,随之不到天亮,就上了朝。召开新君登位大典,大臣没人反对,都很支持。至于百姓则是顺其自然,不该他们言论的事情绝不议论。   就这样,子杵臼登位了,很受百姓爱戴的一国新君,也备受大臣们敬佩。   这下宋国就是国泰民安的状态了。   再说宫里,宋襄公夫人,也就是子鲍的祖母,说说她吧。她当然不反对杀掉宋后废公,因为他两人是对立的,就像是两只老虎,不容一山。   这天,两个手下来向宋襄公夫人复命。   手下说:“参见太后,您让小的办的事已经办好了。”   太后问:“死了吗?”   手下说:“死了,埋了。”   太后闻过则喜,眉锋高扬的说:“做得好,哀家要重重的赏你们。”   手下笑盈盈的说:“谢太后。”说完退了下去。   究竟是什么事能让太后如此开心?   再说子鲍这里,如今君上已经换了人,他与子杵臼关系相当好,好的没话说,跟一个人似的,这下更加自由的多,再也没有人监视着他,再也不用装作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了。   来到万福楼,走了进去,很少见他脸上挂着笑容,而今天他是笑着进的门,这倒是把彩虹奇怪的不轻。   彩虹质问道:“子鲍,你这是遇到啥好事了?这么开心。”   子鲍微笑着说:“天大的好事。”说完又看了看四周,生意没有以前好了,问了句:“吴双呢?”   彩虹遮遮掩掩的回着:“吴双?”   彩虹在奇怪子鲍这是怎么了?   子鲍瞧彩虹表情不对,接着问:“怎么不说话?”   彩虹吞吞吐吐的说:“她不是...”   还没说完,吴双就蹦蹦跳跳的过来了。   吴双高兴地说:“大老板真是稀客,这么巧,我也是过来玩会儿。”也不知道吴双是不是高兴过头了,怎么会如此说话,这明明就是子鲍的店好吧。   尽管彩虹对着吴双使了好几个眼色,吴双愣是没看彩虹一眼,彩虹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   子鲍看着吴双两手空空,还是蹦蹦跳跳的回来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好好管管,就要上房揭瓦了。   子鲍直接拦住吴双,问:“去哪了?”   吴双说:“什么去哪了?我刚从家里过来。”   “不想在这里干了是吧?”   “不是吧,大老板,您的记性这么差?咱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是您亲自把我从这里赶出去的,您忘了?”   子鲍这才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是他亲口说的,让她在自己眼前消失,看来真是忘了。   子鲍有些尴尬的松开了抓着吴双的手,说:“我怎么不记得。”   吴双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拜拜。”   子鲍抓住吴双的胳膊,直接拉到了二楼。   二楼雅间,有着大片阳光的地方,两人坐了下来。   吴双用力挣开他的手说:“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子鲍厉声道:“咱们的口头协议照样继续,别忘了我的身份,若是不听我的话,你是知道后果的。”   吴双倒也有些害怕了,但也不是很想再继续跟子鲍有任何关系,可是自己不仅没有地位还没有权势,怎么跟子鲍反抗啊,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吴双说:“让我在你眼前消失的人是你,让我回来的人又是你,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就没辙了?”   子鲍说:“可你就在我身边不是吗?”   吴双说:“那如果我死了呢?如果我失踪了呢?难道你离了我就不能活了?再找一个女人跟你演戏不就好了嘛?干嘛非要拉上我?”   子鲍说:“我说过,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废话少说,一切按我说的办。”   吴双内心切了一声,眼神狠狠的白了一眼子鲍那张讨人厌的帅脸,这男人太不讲理了吧。   吴双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担心他知道咱来的事,心情会不好,所以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子鲍自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子鲍淡笑的说:“以后你生活在我的府内就好了,不会有外人看到咱俩在一起,放心好了。”   什么?   吴双大吃一惊的问:“我住进你的府内?为什么?我不去,我有住的地方。”   子鲍不耐烦的说:“明天我派人接你,一切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但是,如果明天我的人没有接到你,我可是不会对你客气了。”   吴双感到很不自在,如果真的答应子鲍,那安帅杰怎么办呢?现在自己跟安帅杰在一起很开心,一切都很太平,可为什么偏偏子鲍跟自己过不去呢,死盯着自己不放手,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   但是又想到安帅杰的安危,吴双心软了,子鲍的势力是吴双看到眼里的,若是把子鲍惹急了,他会不会伤害安帅杰?伤害自己倒没什么,若是伤害安帅杰,那岂不是自己连累了他?可千万不能惹事。    ☆、26   再说子鲍这里,他正和杵臼在共用午膳,进来一男人,捧着拳,弯腰低头的说:“主子,奴才没有找到吴双姑娘。”   子鲍质问道:“她对那里不熟悉能去哪?仔细找了吗?”   “奴才打听过了,客栈小二说吴双姑娘跟她朋友出去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见她回客栈。”   “知道了,出去吧。”子鲍面色难看的说。   “奴才告退。”说话这人正是曾经去大牢救吴双的蓝衣男人,他是子鲍的贴身手下。   蓝衣男人退出去后,杵臼边吃边问子鲍:“跟朋友出去玩?看来真的不是一般人呐,明知道你的身份还不把你放在眼里。”   子鲍勾起嘴角淡笑的说:“有意思。”   杵臼瞧子鲍这表情不太对劲,只有他感兴趣的才会说出有意思这三个字,难道子鲍对吴双有兴趣了?杵臼忍不住问:“三弟,你该不会对那个女厨子有兴趣吧?”   子鲍冷笑着说:“荒唐,她也能入我的眼?只是觉得她与众不同。”   杵臼撇了撇嘴,吃了口米饭,慢慢的说:“都已经用与众不同这个词来形容她了,悬喽。”   子鲍咽下口中鸡汤,拿起擦嘴布擦了擦嘴角,面带着笑意说:“她不是我喜欢的女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   杵臼点点头,不相信的眼神瞅了一眼子鲍,漫不经心的说:“但愿吧。”   子鲍回了一个很确定的表情,严肃的说:“绝对不会喜欢上她。”   杵臼差一点将口中的水喷出来,连忙起身扭向一旁,咽下水后,笑哈哈的对子鲍说:“子鲍,有谁比我还了解你?好吧,我相信你不会‘喜欢上她’。不说了,咱吃饭。”   子鲍擦擦嘴角,冷冷的说:“不吃了,不知道你刚刚有没有将口水溅到菜上。”   杵臼抖抖肩,笑着坐下说:“恐怕不是因为这个吧,是不是在想那个女厨子跟她朋友去哪了?”   子鲍白眼看了一眼杵臼,握着拳头,坏笑的走向他,平静的说:“杵臼,是不是想跟我较量一下?”   杵臼连忙摆手的说:“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要吃饭了,都快饿死了。”   子鲍接着也坐了下来,不耐烦的对下人说:“菜的味道有点淡,这个拿去重新做一遍。”   杵臼瞧子鲍这脸色定是在吃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嗤笑两声,子鲍除了冷眼相看之外,又多加了一句说:“我发誓,我肯定不喜欢那个女厨子。”   杵臼说:“我信。”又忍不住笑了几声。接着说:“从小一起长大,能找到第二个了解你的人,难喽!”很神气的表情。   子鲍也被杵臼说的心里乱了方向,摸不准自己究竟是什么情况。   再说吴双这里,她吃过午饭后,接下来就是等着晚上的到来,她一直寻找逃出去的时机。终于到了晚上,本想着是用过晚饭才去‘挣钱’,没想到连晚饭都给她免了,直接硬拽塞进了马车里,吴双自然知道能用上这质量的马车,肯定不是穷人,但为何偏偏抓她呢?难道因为她长得美丽,好卖钱?   她心里害怕极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概不知,万一这一次遇难,可如何是好?提心吊胆的坐在马车里,眼珠子转来转去,脑子不停地再想办法,马车摇摇晃晃行走了好大一会,终于停下来了,两个男人将吴双的头又蒙了起来,并且塞住了嘴巴,从一个后门进去,是一家看起来不错的两层楼。两层楼全是亮通通的,十分温暖,等越走越近时,便觉得里面越来越吵闹,好像人很多,男男女女的声音都有。   只觉得自己被轻轻放在一张似床的东西上,一个女人浪里浪气的说:“走吧,一分钱都没少你们的。”   其中一个男人对那女人说:“看严点,别让她跑了,坏了事,你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   那女人不恐不慌的说:“花这么多钱买来的,我怎么可能让她跑掉?放心吧,现在她是我的人,进了我这院子,还没一个姑娘能逃出去呢,里里外外都有守门的,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她了。”   听了这话,两个男人才速速离开。   吴双心里更能确定这是哪里了,也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敢反抗那肯定是一顿毒打,若是顺从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可以让他们放松紧惕,但若是真的顺从了,那是怎么个顺从法呢?   唰一下,套在头上的黑布被揭开了,只瞧见站在跟前的是一个长满皱纹的老女人,打扮的却花枝招展,身上还散发一股恶劣的浓香味,她只是嘴角一提,不屑的瞅着吴双,说:“知道这是哪吗?”   吴双摇摇头,无辜的眼神格外水灵,装作乖巧懂事的微笑着。   女人接着说:“这是妓、院,想做这个吗?”   吴双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直强颜欢笑,强忍着泪水不流下,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看着那女人,低下头一言不发。   那女人更加厉声着说:“来了这地方,没人赎身,是不可能出去的,我这的规矩,进门前三天不接,客。你先打杂,学着外面的姐姐们,她们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吴双连忙点点头,笑盈盈的说:“我会好好学习的,不坏了这的规矩。”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规矩,前三天不接客,那岂不是有足足三天的时间想办法逃出去吗?天助我也。   那女人又来一句:“但若是有哪位大爷愿意出高价要了你,那也是好事,可以破了规矩,让你接,客。那时候你千千万万不要反抗,否则,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吴双刚刚踏实点的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儿,第一,自己不残废,第二,自己长得怎么着也是美女级别的吧,第三,自己该想个办法,绝不能让哪个大爷看上自己,更不可以有想要她的冲动。   吴双用力点着头,笑着回答道:“我该叫您什么呢?我来到这就没想着出去,从小命苦,没有父母,好不容易有个地方可以养活我,我一定会珍惜的。”   那女人柳眉扬起,抽动着嘴角,妩媚的大笑两声,说:“这性子真像我那大女儿仙仙,你叫什么名字?”   吴双心里不停在作呕,还大女儿呢,还仙仙呢,等我出去了,先把你这里端了,我非让子鲍把你这里铲平不可,等着瞧吧,敢欺负我的话,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吴双装作友好的样子回答着:“我叫吴双,我可以像您大女儿一样呀,我要不然以后叫双双吧,多好听。”   那女人倒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来了一个像仙仙一样顺从,并且乖巧听话的女儿,何乐而不为呢,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在培养出来一个好苗子,定是可以挣很多钱。   那女人乐呵呵的说:“以后叫我干娘,你可瞧好了,我这里什么人都有。”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屋里和门口的几个壮男。意思是在警告吴双,想逃出去那是痴心妄想。   吴双不停地在点头,在这么点下去,估计脖子快断了。   那女人手指勾着吴双的下巴说:“姿色不错,就是有点呆头呆脑,不过以后我会好好教你的,来,跟我下楼走一趟,去看看你那些姐姐们是怎么做的。”    ☆、27   干娘命人给吴双松了绑,拉着她下了楼,这就是所谓的挣钱的圣地,望着一楼人多聚众的阵势,吴双心里有些发毛,那些女人穿的可真少,原来古代人也很开放,她们穿的花花绿绿,薄的可见肉,各个长得也有几分姿色,不是绝世美女,但也不是丑的反胃,身材都还可以,吴双边下楼心里边分析着。   吴双还穿着子鲍送给她的华贵丝绸衣,出现在这场合,那算是顶头级的重量级了。   干娘其实心里也有数,但只要能挣钱,她可不管这丫头是什么来历,穿得再高贵,只要进了这地方,那就是一个锅里的食物,用不着分个贵贱。   干娘带着吴双走进了人群,边走边看,边看边教,很多女人用打量的眼神对着吴双盯来盯去,擦肩而过时还能嗅到和干娘身上一样的香味儿!那勾人的眼神能让男人神魂颠倒,吴双扯了扯嘴角,干笑着向她们示意友好,(⊙o⊙)一定要笑的很逼真,让她们感受到自己的真诚,也许她们是真的缺钱花吧,都不容易,不然有哪个女人愿意做这种烂事呢?   穿红衣的女人柔声麻音的说:“呦~!干娘,又来一个新人呐?”   干娘两手上前,帮这个红衣女人往下拉了拉衣服,都已经露出了半边球,再往下拉都快要光了,干娘满脸的笑容,也许她眼里这些女人全是挣钱机器,或者挣钱宠物,一定要好好对待,干娘说:“红儿,以后多教教她,她是双双,新来的妹妹。”   红儿骚笑了几声,说:“没问题呀,等我忙完。”话刚说完,就被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小蛮腰,一把搂过去抱回了房,两人还亲亲我我的。   这一幕幕被吴双看在眼里,恶心到心里。顿时联想到了自己的处境,若刚刚那个又老又脏的男人怀中抱的是自己的话,那岂不是比死还要难受?简直是生不如死呀。天呐,在这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怎么样才能让这男人害怕自己?嫌弃自己,恶心自己呢?   干娘看吴双在那发呆的样子,笑笑说:“双双,是不是在思考怎么学习姐姐们啊?”   吴双‘呵呵’干笑着说:“是啊是啊。”是你个头啊,我是在思考怎么逃出去,我学习她们?呸~!等我出去了,先收拾你这个干娘,让你在这里祸害女子。   干娘摸了摸吴双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儿,牵起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看着很心爱似的,继续往其他地方走去,这一楼可真大,这女人哪来的这么多钱?倒蛮有本事的嘛,这场合比派对还要有气场,哎,可怜的女娃呀,自己上辈子造的什么孽,竟然会一遭接着一遭的遇到这种倒霉透顶的事。   吴双此时觉得后背一阵发痒,回头一看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正在摸着自己,吓了一大跳,(⊙_⊙)?他做什么?   醉酒男人晕乎乎的说:“来让我亲亲嘴儿,瞧你长得水灵灵的,嫩的都要掐出水儿了,啧啧么么。”边说变流着哈喇子,还发出亲人时候的声音,简直是恶心死人不偿命。   趁着干娘不注意,吴双赶紧冲着醉酒男做了一个非常可怕加丑陋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抽羊癫疯了,脸歪嘴斜的晃着脑袋,醉酒男看到这样,瞬间瞪大了眼,失去了兴趣,大概醉意也清醒了一半,他嘟嘟囔囔的说:“一定是我喝醉了,看花眼了,怎么把你看成了美若天仙的美人儿了?滚滚滚,滚一边去。”   吴双像中了头奖一样,内心在感天谢地,兴奋到了极点,她明白自己的处境,现在是陷在一个无极限的悲催世界里,人生地不熟不说,还不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大门在哪?院子有多大?这些一概不知,等天亮了或者等他们都熟睡了,去查看查看场地,做一个心里地图,相信老天爷一定会帮自己的。   干娘端着一个碗走向吴双,吴双的心一直都在悬着,如果心再小点,早就蹦出来了,等走近时,闻到一股酒味儿,干娘说:“双双,把它喝下去。”   吴双此时很想让自己会些武功,或者会隐身也好,那就可以赶紧的、麻溜的、逃出去了,这鬼地方真的不想呆了,喝什么酒啊,凭什么?如果喝醉后自己失身了怎么办?不过一小碗酒对她来说不会喝醉,倒是可以装醉,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刻到了,吴双加油,她这么想着接过碗,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烟眉紧锁,小红唇硬扯着嘴角,表情痛苦的样子,用舌尖舔了一下,干咳两声,说:“好辣,干娘,双儿不会喝酒,万一喝醉怎么办?别再给您带来笑话。”   干娘闻过更喜了,笑着说:“喝醉了那就去休息,谁敢笑一声试试看,干娘不轻饶他,也不看看我是谁,在这地盘上,出了官爷,没人敢跟我对着干,喝下去。”   吴双抿一点,咽一点,这也是酒?吴双的海量,这点酒对她来说跟水似的,千杯不醉说的就是她这号人,干娘瞧她喝酒吃力的费劲,干脆抬起双手帮她灌了下去,吴双这次真的被呛到了,咳的脸色通红。   红衣女人一边拢着衣服一边走了过来,看她这姿势和这表情,刚刚跟那臭男人在屋里肯定很爽,干完了事这皮肤真是红润有光泽呀,红衣女人脖子上还挂着口水,用手绢边擦边说:“干娘,瞧瞧你把双儿妹妹呛得,这小脸儿都红的发紫了。”   呸!红得发紫。。。我看是你们的心紫的发黑吧。   吴双笑盈盈的说:“我没事,多锻炼锻炼酒量是好事,日后定是要陪客人喝酒的嘛,干娘也是想让我尽快学会这里的一切,不怪干娘,只怪双儿笨,连酒都不会喝。”说着说着就装作晕乎的样子,先是脚站不稳,后是说些胡话,接着说:“哈哈哈,怎么有两个干娘?还有两个红儿姐姐,这房间也动了,你们快看,还在转圈,+_+”说这些她们会不会认为自己真的醉了?要不要做说些什么?   干娘对着红儿试了一个眼色,红儿就托着双儿摇晃的身子回了房间,还好房间里没人,红儿将吴双扶进房间后,吴双装作倒头大睡,还打着呼噜,睡的很香,还说梦话:“干娘,我一定会好好干,一定。”   红儿顿时变了脸,像换了一个人,使劲掐了一下吴双的胳膊,吴双当然很疼,可是她只好装作不知道,没感觉,只是淡淡地说:“谁咬我?原来是小狗,干娘,我一定挣很多钱给你,你不是说让我做头牌什么的吗?我答应你,一定不让你失望。”   红儿更气,直接给了吴双一个嘴巴子,冷冷的说:“下贱的女人,就凭你也想在这混出名?头牌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吴双心里有了数,这红儿也太笨了,古代的女人真是好骗,哎呦!刚刚打的一个嘴巴子也太疼了吧,此时的脸还热辣辣的呢,红儿力气真大,听红儿说完刚刚那句话,吴双就不在说什么了,扭过身呼呼大睡起来。   红儿这才摔门而出。原来红儿是担心吴双抢了她的风头,以为谁稀罕似的。   再说安帅杰吧,他跟吴双约好,可一天没见她人,稍微有些不耐烦,就去了客栈,问店小二:“昨晚我送过来的那位姑娘还没有下楼吗?”   “我哪知道,我能每一刻都看着她吗?我这么忙,店里的客人来来往往的,谁注意她呀。”   安帅杰听到这里,彻底怒了,打了店小二一拳又问:“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   店小二这下老实了,害怕的说:“我真不知道啊,好汉饶命吧。”   安帅杰气愤的又说:“是不是有人接她走了?”   “没有,好汉饶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打杂的,我又不能每一刻都观察着那姑娘,您再问我也是找不着人呐,不如您现在快出去找吧。”   安帅杰松开店小二的衣服,一脸担忧,吴双究竟能去哪呢?她不可能跟她哥哥回去,说好的带她去玩,可已经一整天了还不见人,不对劲,她不是一个食言的女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不测?   安帅杰直接上了楼,刚走到吴双门口,看到门前地上留下了他送给吴双的小雕刻,连门都没有打开,还上着锁,东西却拉在了门口,细细观察,还看到了有男人的脚印,不好,吴双定是出事了。   安帅杰捡起地上的小雕刻,放入怀中口袋,下了楼,临走前对着店小二留话道:“如果她回来了,告诉她,我来找过她。”   店小二捂着嘴角,点着头说:“一定会转告的。”   第二天。吴双被门外吵闹声惊醒,昨晚睡时连衣服都没有脱,所幸起床直接穿上鞋子便走了出去,出门一看两个女人正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你一句她一句。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吴双赶紧上前拉开她们,并询问道:“两位姐姐,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若是让干娘听见,肯定会不开心的。”说完便四周瞅了一眼,这一瞅倒把吴双惊呆了,吴双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当她看向四周时,竟看到每个房间都开着门,她们都在看热闹,却不上前劝架,都是什么人呐这都。   吵架的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兰儿,一个是珠儿。   兰儿眼里含着泪,气的嘴唇发颤的说:“别人送给我的钱不见了,昨晚就她去过我房间,走了以后我的钱就不见了。”   珠儿也说:“说不定在我去之前就没了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拿的?谁稀罕你的臭钱。”   吴双赶紧说:“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好姐妹,干嘛为了钱吵架呢?伤了和气多不好。”又小声说:“竟让别人看笑话吧,不就是钱吗?再挣不就是了吗。”   兰儿白了一眼吴双说:“你说的轻松,那可是我存了一个月的,凭什么就这样给小偷了呀?”   吴双被掖的无言以对,眼看这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怪不得别人都不管,还看笑话,自己还是回房间吧,刚转过身,正要回房间时,就被人叫住了。    ☆、28   红儿今天好似是特意打扮了一样,拿着手绢不停地甩来甩去,走向兰儿和珠儿,说:“什么事吵得这么激烈?”   兰儿委屈的凑了过去,撒娇的语气对红儿说:“红儿姐,我的钱丢了,我怀疑就是珠儿干的,她死活不承认。”   红儿笑着说:“傻妹妹,珠儿怎么可能会偷你的钱呢?以前你的钱怎么没有丢呢?怎么昨晚就丢了呢?”   兰儿不说话,有些迷糊的看着红儿,等着她继续往下说,珠儿更加神气儿了,瞥了一眼兰儿,靠在了墙上,双手扯着手绢玩,两脚站的没有规矩,摇来摇去。   红儿接着说:“定是来了什么贼。我敢以人格保证,珠儿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来。”   我去,偷钱丢人,难道出卖自己的身子就不丢人了吗?   只见红儿俯在兰儿耳边,轻声细语的小声嘀咕着什么,根本听不见,只是在兰儿脸上看到一股愤怒。   兰儿不屑地一笑,大声的对着大厅里所有人说:“红儿姐姐说的对,看来我误会珠儿了。偷了我的钱,我劝你赶快原封不动的送过来,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的话,我一定要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兰儿可不是好惹的。”这话里也没有特别说谁,就是当着大伙的面故意这么一说。   吴双心想,刚刚自己要回房,红儿干嘛叫住自己?难道她想陷害自己?   吴双笑着说:“兰儿姐也不要着急,还有,那个小偷如果听到了,相信她肯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兰儿说:“但愿她聪明点,别给脸不要脸就行,省得到时候我动起手来,一不小心划伤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到那时候可就不好了。”   红儿走向吴双笑着说:“双儿妹妹很喜欢学习,干娘交代过我要好好教你,今天我让你瞧瞧红儿姐姐是怎么抓住这个小偷的,也让你好好瞧瞧我是怎么处置这个贼的。”又妩媚的勾着红唇,放电似的看着吴双,不知道的还以为红儿同性恋呢,骚里来骚里去的说:“你可要学好了。”   吴双没反应过来的样子点点头,“嗯”了一声。原来红儿把自己叫住,就是为了让她学习这个。O__O\\\\\\\"…吴双彻底无语了,学这个做什么?又不是警察,再说了,抓住小偷又怎样?怎么个处置法?   自从仙仙被人赎走后,这楼里最出名的就是红儿了,但头牌这个名号还不属于红儿,仍然是属于仙仙,干娘正打算从里面选一个头牌。   红儿说的话可顶干娘的话,红儿说:“你们都出来吧,别藏着了,就知道偷看笑话,整天都不干点正事。”   所有人都走了出来,听着红儿讲话。   红儿在她们跟前走来走去的说:“昨晚谁去过兰儿的房间?”   她们站成一排,左顾右盼,各看各一眼,谁都不吱声。   红儿厉声道:“说话呀,怎么没人说话了?是谁拿的兰儿的钱?”   还是没有人吱声,这下红儿急眼了,怒声道:“我数到三,再不站出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昨晚我可是看到你进兰儿房间的,鬼鬼祟祟的。”   说到此时还没没人吱声,红儿说着说着就停在了吴双跟前,斜眼够了一眼她,冷笑一声,走开后又接着问:“一,二,.....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让我搜到了,那就别怪我了。”现场一片寂静,很严肃,被红儿这怒声也镇住了,谁还敢多说话呢?   “三。”红儿很有把握的数完数字,说:“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真相,都跟我来,我知道那个小贼是谁。”   所有人都跟随着红儿走了过去。   吴双跟在最前面,红儿一直拉着她的手,看上去是有多么要好?她这是在搞什么明堂?   只见红儿带领着所有人走进了一件紫色装饰的房间,这个房间的主人再也不能淡定了,从人群里站出来,质问道:“红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人带到我房间做什么?难不成你是在说这钱是我偷的了?”   红儿微微一笑的说:“没错,刚刚我就说了,让你自己站出来,你却无动于衷,也别怪我没有给你留情面,在这里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情,现在你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偷拿兰儿的钱?”   这个房间的主人名叫争儿,看上去她与其他人不同,长相一般,说话间还有些倔强,而且很安静,看上去不应该是会偷别人钱财的女子。   争儿冷笑一声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钱不是我拿的,说不定是贼喊捉贼。”   红儿直接打了争儿一巴掌,从床底下的鞋子里拿出钱袋子,当着大伙的面说:“这就是证据,我看你还如何狡辩。”   兰儿激动加愤怒的夺过钱袋子,怒气冲冲的问争儿:“没想到居然是你,亏我还送你首饰戴,你都没有把我这个姐妹放在眼里,我对你太失望了。”   争儿一言不发,像是懒得解释一样,半天才平静的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的钱不是我偷的,信不信由你了。”   红儿说:“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钱自己跑进你房间钻进你鞋子里的?可真巧了,它哪都不去,偏偏跑你鞋子里去了。”   争儿气的一言不发,红儿却更加神气了,说:“如果今天不严惩你的话,恐怕咱们这个家就要乱套了,日后到处都是小偷了,兰儿,去请干娘出来给你主持公道,我现在没这个权利。”   兰儿拿到钱后,气也消了一半,尴尬的说:“红儿姐,要不然就算了吧,反正钱已经回来了,给她一个机会吧,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心软了。”   红儿眼见这兰儿肯定是觉得钱回来了,再加上她跟争儿原先是一起来到这里的,看在先前的感情份上,兰儿肯定是心软了,但是红儿可不想就这么罢休,仙仙走后,这里就没有一个能把头的人了,红儿一心想做头牌,这一次是一个机会,更想抓住不放,示威一下,也好警告警告所有人,她红儿在干娘眼里已经是头牌人选了。因为昨晚她听到吴双说醉话,吴双说干娘想让她做头牌,红儿吃醋了,其实干娘根本没有说让吴双做什么头牌的话,那全是吴双故意骗红儿的。   兰儿为难的一动不动,小声说:“红儿姐,还是算了吧。”   红儿推搡着兰儿身子,添油加醋的说:“你对她心软,当初她偷你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感受?她难道不知道这钱是你辛苦存起来的吗?她有想过你的钱丢后心情会如何吗?傻妹妹,这人心可是隔着肚皮呢,别被她的表面骗了。”   兰儿忧郁的眼神看了看争儿,争儿气得脸色通红,却不想再说一句话。   果然,兰儿还是选择了去请干娘出马,等干娘来了,红儿便没有了刚刚那嚣张劲儿   ,安静的像是不知情似的,她也猜到了,一切情况兰儿自己会讲给干娘听得。   兰儿对干娘说:“干娘,现在我们已经抓到了证据,人赃俱获,您看看怎么处置?”   干娘瞥了一眼争儿,巧了,这争儿平日里工作也不怎么卖力,干娘对她本来就有些不喜欢,就因为争儿太内向,对待客人也是死气沉沉,拿不出热情来,客人也对干娘投诉过很多次,可干娘不舍得教训争儿,因为怕打坏了,就少了一个挣钱的人,不过现在来了一个吴双,干娘便不在乎争儿这个闲人了,多她不多,少她不少。   如今在干娘眼里,吴双是一个顶五个,不仅长相美丽,并且开朗,很有培养前途,不比当年的仙仙差哪去,很让干娘喜欢。   干娘对着争儿说:“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对客人照顾不周,我不惩罚你,你是不是要登天呐?现在又学会了偷钱,反了你了。”   争儿立马跪了下来,含着泪说:“我真的没有偷过她的钱。”   干娘说着与红儿同样的话,干娘说:“难不成是钱自己跑进你房间的?”   争儿又一次无言以对,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辩解呢,争儿还跪在地上,愁眉苦脸的。   干娘下令道:“来人呐,家法伺候。”   一听此话,争儿的脸都吓白了,红儿则是幸灾乐祸的,兰儿却很不安,不敢看争儿的眼睛。   两个男人架起争儿关进了后院的竹笼里,吴双看那竹笼旁边全是鸡鸭家禽,还有粪便,肯定又臭又脏,闻时间长了还不得熏死啊,这家法伺候也太过分了,不过比起打板子要舒服多了。   吴双双手挽着干娘的胳膊,就像是小孙女搀着自己的奶奶一样亲切,吴双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才讨好干娘欢心的,装作自己的心是跟干娘栓在一起的。   吴双拿了件外套为干娘披上,笑着说:“干娘,早上比较凉,以后记得多穿件衣服,照顾好身体,咱别看了,回房吧,别让一个丫头把您身子气坏了。”   干娘笑着说:“好,回房,双儿真懂事,早上跟着我吃饭吧。”   “好啊,我巴不得每顿都跟您一起吃呢,好不容易有个亲人,您一定要让我尽尽孝心。”   “臭丫头,小嘴儿真甜,比仙仙还会说话。”干娘满脸都是笑容。   红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全是嫉妒,在后面用有杀伤力的眼神死盯着吴双,本想着这一次是杀鸡给猴看,让吴双害怕害怕,没想到,没把猴吓到不说,倒是浪费了一只鸡。   要不是看在干娘的份上,早就拿吴双下手了,真后悔没有拿她下手,如果拿她下手,说不定现在关进笼子里的就是吴双而不是争儿了,等着吧,一定还会找机会收拾你,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红儿心里愤怒到,手中的手绢都快被扯坏了。    ☆、29   再说子鲍这里,忙完他的事情,便派人去接吴双回来。   但等来的却是他手下一人骑马而归,蓝衣男人是子鲍的贴身手下,名叫小准,小准禀告着说:“主子,我没有找到吴双姑娘,听店小二说她朋友也在找她。”   子鲍疑惑的吐了口气说:“她朋友?也在找她,难道她迷路了?”   小准说:“吴双姑娘对那里不熟悉,就算迷路,她也不至于笨到不用嘴打听回来的路,主子,奴才分析着,吴双姑娘是不是遭遇不测了?”   子鲍说:“如果是的话,就麻烦了。眼下我着急用她呢。”   小准说:“奴才这就召集人手,去寻找吴双姑娘。”   子鲍淡淡的说:“去吧,找不到的话回来禀告我。”   小准说了声“遵命。”就退了出去,寻找吴双。   子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千万不要坏了我的事。”   他在担心,吴双怎么会遭遇不测呢?难道是他做的?若是逼问吴双,这事让他知道了,那自己的计划可就要泡汤了。   再说吴双这里,她已经拼了命的争分夺秒,尽快来想一个逃出去的机会和办法,脑细胞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这是她来到翠云楼的第二天,争儿已经被关在笼子里一整天零一夜了,也有三顿不吃饭了,趁着没人,吴双拿了一个馒头和一碗粥端给了争儿,在后院笼子旁边喂着她吃下去。   吴双蹲下来,同情的眼神望着笼子里的争儿说:“快吃吧,一会来人了,你就不能吃了。”   争儿无奈的看了看吴双,没有力气的张着小嘴,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流着眼泪,默默地说:“谢谢。”   吴双见争儿流泪,自己的心更加难受了,她没有想到,古代人的心居然这么狠,若是这样对待自己,哎~不想了不想了。   两人在后院说了一会话,等争儿吃完后,吴双才端着空碗回了房间,临转过头时吴双与争儿又互相对视的笑了笑。   争儿坐在笼子里,含着泪自言自语道:“你真是好人。”但这句话声音很小,吴双没有听到。她也不想让吴双听到,因为争儿是一个内向之人,心里有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别人。   吴双前脚刚走,兰儿后脚就去看争儿了,她是来嘲笑争儿的?   争儿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对着兰儿说:“你来做什么?”   兰儿尴尬的说:“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争儿冷不丁的回:“你进来试试?”   兰儿愧疚的说:“对不起。”   争儿“哼。”了一声,没有搭理兰儿。   兰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同情的看了争儿最后一眼返回了房。   房间里比刚刚那臭笼子舒适多了,房间里香味扑鼻,干净温馨,热闹欢畅,比起争儿那里要强百倍,哎,难以想象,她们对待同伴居然这么狠心。吴双不由得心里产生后怕。   吴双闲来无事,便想起一招,说不定这样能够拉拢她们的心,吴双心血来潮,走去干娘房间,装作乖巧的说:“我不想叫您干娘了,我从小就没有亲人,我可不可以偷偷叫您一声娘?就一声,趁着没有人。”   干娘愣了,吴双这是做什么?她疯了?叫这个恶毒的女人“娘”?   干娘仿佛被吴双这句话给镇到了,但干娘是什么人,她可是老奸巨猾的老女人,吃的盐比吴双吃的米还多,在她面前耍花样那可是要谨慎再谨慎。   干娘平静的说:“双儿想叫,干娘愿意听,干娘也很喜欢你这个女儿。”   吴双笑着说:“娘。”眼里含着泪水,眼眶里的泪水花了她的双眼,仿佛产生一种幻觉,跟前坐在椅子上的正是吴双的妈妈吴丹丹。吴双有些激动的抱着干娘的腿,又叫了声:“妈,我好想你。”   干娘又愣了,什么“妈?”她问:“双儿,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见吴双这样,干娘防备之心也消除了,本以为吴双在跟自己耍什么花招,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瞧这丫头水灵纯洁的,怎么可能耍心眼,看着就是还没长大的丫头片子。   吴双此次真情流露打动了干娘的心,也暖化了她的母爱,对吴双更是疼爱有加。   吴双抬起头,脸颊上还带着泪痕,真情的说:“娘,我想给您和姐姐们做些吃的,我是一个厨子,我来到这里还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呢。”   干娘爽快的同意了,说:“好啊,双儿有心,干娘当然愿意,去厨房吧,可以叫几个姐姐帮你打下手。”   吴双可爱的笑盈盈着说:“还是娘对我好,么。”亲了一下干娘的脸颊,高兴的跑了出去。   干娘笑盈盈的望着吴双背影,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真逗。”   吴双在现代生活里,是一个闷骚学霸,除了爱学习就是爱看小说,而如今她一次次遭遇这样生死边缘的难事,让她渐渐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   她号召了几个姐妹一起去厨房帮她做美食。   吴双卷起袖子,吩咐着事情,说:“红儿姐,你洗菜吧,我来和面,兰儿你来烧火。”   红儿笑着说:“双儿,你这是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兰儿更加不解,一边烧火一边问:“是啊,我还没干过这种活呢,不过呀,我今天愿意尝试。”   吴双故意跟她们走的很近,经过昨天早上闹那一出,她就清楚,这红儿在翠云楼的地位很不一般,兰儿更是一个好骗好哄的女人,对付她们,必须付出假心真事。明天是最后一天,必须逃出去,否则自己就真的玩完了。   过了一会儿,饺子熟了,等安排好所有人吃饺子后,吴双也端着一盘送给了争儿。   吴双认真的对争儿说:“再忍一忍吧。”   争儿没留意的回了句:“习惯了,我已经被关了两次了,不用担心我。”   吴双咬咬唇,叹了口气说:“吃饱点,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我先走了,吃完把盘子藏在这桌子底下,我会过来拿走的。”   争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停顿一会,又对着吴双背影说:“等等。”   吴双占了住,没有回头,只是紧闭双眼,像是在期盼什么。   争儿回答:“我答应你。”   吴双闻过则喜,高兴的说:“谢谢,那我走了,不能在这久留。”   争儿说:“嗯。”   吴双回了房间,争儿口中说的我答应你,是什么事?吴双为何如此高兴?   刚回房间,红儿突然出现在吴双背后,厉声问:“干什么去了?”   吴双心里咯噔一下,吞吞吐吐的说:“没干什么,我只是出去透透气。”   红儿刻薄的问:“是吗?这房间大的还不够你透气吗?”   吴双强颜欢笑的说:“房间里的空气跟外面的不一样,红儿姐,你吃饱了吗?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做。”没想到,还是没能跟红儿走近,她还是这么刻薄,心是铁做的吗?   红儿懒得理她,甩甩手走在她前头,矫情的说:“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再好吃的食物,我只要品尝品尝就罢了,谁还稀罕吃饱啊?”   兰儿也走了过来,随着红儿的语气说着:“不过,这双儿做的还挺好吃,但是。”冲着双儿做了一个鬼脸,调皮的说:“但是,我没吃饱,下一次多做点啊。”   吴双扯了扯嘴角,笑笑说:“我还以为你像红儿姐一样泼我冷水呢。”   红儿不开心的说:“我泼你冷水怎么了?不应该吗?别总以为自己很独特,不就是会做饭吗?如今这世道,做饭不能救你的命,关系才可以救你的命。”   吴双听到此时,心想这话多半也有道理,想起了自己的假男友子鲍,她心里暗暗喊着:“子鲍,你怎么还不来找我?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失踪了?帅杰,你在哪呀?是不是你也不知道我失踪了?你有没有再找我呢?”   红儿手指戳了一下吴双,不耐烦的说:“别在那杵着了,快跟我去学学怎么讨客人欢心吧。”一把拽着吴双走了过去。   尽管吴双有些小小反抗,可手腕在红儿手里攥着,也不敢挣脱,害怕被发现她的真面目,再被打死或者关起来那就不好了。   吴双只好假装自己是盲人,心里默默念着:“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她是可以装作看不到那些恶心倒胃口的男人,但这些男人可是能看得到她的,这小女子长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双眼水灵灵的勾人心弦,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瞧瞧她长得如此干净透彻,好像是荷叶上悬挂着的露珠,很想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神色清纯乖巧,更是想要了她。在翠云楼哪有如此单纯的女子?其他妩媚矫情的女人全成了配角,这主角登场,男人们的注意力不受控制的就到了吴双身上。   一个男人走过来调戏的说:“红儿,你身边这位叫什么名字?多少价位?”   红儿瞪了一眼又阴气笑着说:“讨厌的死鬼,这个是新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先忍一忍吧,过两天再来。”   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大锭银子,亮在红儿面前,神气的说:“不够还有呢,今儿个我要定她了,你们的规矩不就是钱吗?”   红儿尴尬的一笑,四处张望一眼,压低了男人拿银子的手,低声说:“哥哥,今天给我一个面儿,等过两天再来要她,我保证她的第一次给您留着,我红儿说的话还能有错?难不成哥哥不信红儿?”   男人见了吴双,双眼就没有再走动过,哪还听得进去红儿说什么,不耐烦的说道:“滚一边去,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呀,我给你面子,你他娘的配吗?滚蛋。少在这碍我的事。”一手掌把红儿扒拉到了一边。   吴双正要上前去扶,却被男人两手抓在了怀里。 ☆、30   走到跟前看到正是红翠坐在一根绳子上,来回荡,吴双双臂帮着推前拉后,原来刚刚红翠的叫声不是惊吓,而是惊喜,瞧这两个人玩的如此开心。   子鲍上前说道:“原来你们在荡千秋啊。”   杵臼笑着说:“看来她还真会玩。”   吴双停了下来走上前说:“是啊,在这府内呆的太闷了,所以我想弄些好玩的玩玩喽。”   杵臼突然说:“既然太闷,那就去宫里住些日子吧。在宫里住几日,什么时候想回来了再回来。”   吴双头摇的像不浪鼓似的说:“我不去,不去,宫里规矩太多,而且有人还想要我的命,我若是去了,肯定回不来了。”   杵臼疑问道:“谁想要你的命?有我在,谁敢这么大胆?”   吴双说:“是太后。”   杵臼感到很意外,惊讶不解的问着:“太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是因为你长得像她?”   长得像她?‘她’是谁?   子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也说:“难道祖母不是因为我想要娶吴双才下毒手的?而是因为吴双长得像她?可她不是被关进冷宫了吗?”   吴双越听越觉得纳闷,他们究竟再说什么?听得自己瘆的慌!   杵臼淡淡的说:“祖母是何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她的嫉妒心还是如往年一样啊。”   子鲍也说:“可是祖父已经不再了,祖母还争宠个什么劲儿呢?”   杵臼冷笑一番的说:“她。一辈子都好胜,这就是女人心,很难捉摸的,你让吴双小心些好了,最好少惹事,少出风头,少搞特殊。”   吴双听不过去了,说着:“我哪里搞特殊了?我这人这么低调,怎么会搞特殊呢?”   杵臼接着说:“这就是在搞特殊,若是你这样跟太后说话,那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那时候谁都救不了你,她如果看你不顺眼,那你只有自认倒霉了。”   吴双冤枉的说:“我得罪谁了?真是的,你们这个年代真是太没安全感了,每天活的都提心吊胆的,等我找到我的手镯,我会立刻离开这里。”   子鲍无所谓的说:“没那么可怕,有我在,祖母不能把你怎么样,就算能怎么样,不还是有杵臼呢嘛 ,身为君上,说话还是管用的。”又转身对着杵臼说:“对吧?”   杵臼亮了一嗓门,说:“那肯定的。”   虽然他们这么说,但吴双心里还是很不安,刚刚他们说自己长的跟另外一个女人很像,并且那个女人还被关在冷宫里,而且还是跟太后一个时候进的宫,这么说来的话,那个被关进冷宫的女人真够可怜的,这样算一算她应该被关了很多年了,关这么久了还不得傻了啊,该不会是太后年轻时陷害的吧,都说这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很厉害,如果真是太后年轻时造的孽,那她可真够对得起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的。还好自己没有在宫里生活,不然的话还不得每日都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啊。   再说媚儿跟安帅杰这里。   当安帅杰得知吴双已经被子鲍接进了府内后,有些意外,但当他得知子鲍并不是像吴双说的那样时,他很震惊,原来吴双骗他了,子鲍根本不是她哥哥,而是她的相公,说起来的话,安帅杰还是挺喜欢吴双的,但是他并不是很清楚吴双的心意,也许吴双真正喜欢的人是子鲍吧。   安帅杰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而且不喜欢死缠烂打,既然吴双有了喜欢的人,那他也就不再继续什么了。   安帅杰对媚儿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现在我也该重新开始了,回到以往我的生活。那我先走了。”   媚儿不舍得说:“我还没说完呢。”   安帅杰问:“还有什么?”   媚儿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   安帅杰并不像知道,微微一笑的说:“你是女人啊。”   媚儿嘟了一下嘴,笑着说:“我可不是普通老百姓。”   仿佛安帅杰有了想继续听下去的欲望,又坐了下来,说了句:“说说看。”   媚儿一副矫情的说:“我是当今君上的妹妹,我的身份是公主,太后是我祖母,她特别宠爱我,所以说,你跟我交朋友,是你赚到了,不千万不要错过哦。”   安帅杰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是很稀罕的感觉说:“哦,呵呵,那你出门更应该带几个护卫,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媚儿突发奇想,完全是想一出是一出,说:“护卫很烦人的,跟在我身后像跟屁虫一样,我去哪都跟着,特别烦人,不如你来做我的贴身护卫吧,就你一个人保护我就够了,跟太多会很麻烦的,出门惹人注目多不好啊。”   安帅杰推辞着说:“我不行,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我一项习惯自由来去。”   媚儿不想放弃,接着说:“那等你什么时候想做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到的,我不强迫你,不过这也是一个好差事,起码你的身份会高人一等,有很多人都想着跟在我身边呢。”   对于安帅杰来说,这一点也不稀罕,因为他对地位根本不感兴趣,不如一人自由来去更好些。   没聊多久,安帅杰就与媚儿告了别,各回各家了。   如今这万福楼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了,红儿兰儿争儿忙的不可开交,自从结婚后红儿就变得更加温柔贤惠了,以前爽快那劲儿越来越少了。   石头从门外扛着两筐子菜走了进来,说:“彩虹姐啊,这上一次那些乞丐看着怪可怜的,咱们要不要再帮他们一回呀?他们都没有家可回。”   彩虹说:“这恐怕要跟子鲍商量商量,毕竟这不是咱们的万福楼,说一声还是比较好的。”   小梅迎了上来说:“直接给吴双说就行了,吴双肯定同意咱们这么做。”   兰儿从后院走了进来说:“真不愧是叫万福楼啊,真是有善心,如果你们去的话,算我一个,我也去。”   争儿淡定的嗓音说:“乞丐有很多吗?”   彩虹说:“不少呢,也有一百多人吧。”   兰儿惊讶的说:“这么多啊,那这么多,咱们这样施舍,也没个头啊,他们不知道自己挣钱养家糊口吗?没有地吗?”   小梅上前说了句:“咱们去问问不久清楚了吗?在这研究也是没用的。”   兰儿说:“那我现在就去找吴双吧?”   彩虹拦下说:“现在去找吴双时间也不够用了,明天一早再去吧。”   兰儿点点头说:“那好吧,那我去把后院衣服晾起来。”说完又回了后院。   正是这种平平淡淡的小日子,过得多么安逸,多么有生活气息。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安逸,平淡,总有一些喜欢搞特殊的人。   正逢一群骑马的男人从万福楼经过,弄得街道上全是沸沸扬扬。   红儿拿着手绢遮捂着鼻子,说:“这都是什么人呐?骑马骑的这么快,也不照顾照顾路人,万一有小孩或者老人可怎么办呐。”   巨无霸双手搭在红儿肩上,笑盈盈的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就别管了。”   红儿又说:“万一伤到老人怎么办?”   巨无霸刮了一下红儿的鼻子说:“真是善良的女人,没娶错人。”   红儿说:“那是。”   彩虹站在柜前,算着帐,对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在那秀恩爱了,店里这么忙,快去把菜送去二楼。”   话刚说完,刚刚经过的一群骑马男人又回来了,将马放在万福楼门前,走进来了六个人。   一男的说着:“快过来招呼着。”   巨无霸走了上去,问:“几位客观想吃什么?”   他们坐了下来。   这男人接着说:“看上来些就好了。”   随后就随便给他们上了一些吃的,一顿狼吞虎咽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倒也没什么好奇怪,不过他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到引起了红儿她们的好奇心。   兰儿对争儿说:“你看刚刚那里面的男人,谁最英俊?”   争儿淡定的说:“没注意。”   兰儿白了一眼争儿,切了一声说:“我这选相公还想让你帮忙看看呢,你这倒好,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说了。”   这时,只听见和只看见,门外很多百姓全部奔着一个方向跑了过去,见如此场景,罗汉走了出去随便拉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情况,才得知前方好像是十几家着火了,而且是大火似海。   罗汉说:“有地方着火了,好像是咱们施舍乞丐的那个地方。”   巨无霸说:“那咱们快去救火吧。”   彩虹说:“好好地怎么会着火呢?”   罗汉着急的说:“不知道,巨无霸咱俩去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上点什么忙。”   巨无霸说:“好。”有转头对彩虹说:“那我们两个去了?”   彩虹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巨无霸与罗汉二人领着水桶也随着那些百姓跑了过去。   那个地方为什么会有乞丐?为什么会着火?而那些骑马的神秘男人又是什么来头?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火灾事件跟那些骑马男人有关。    ☆、31   再说安帅杰这里,他不知怎么想的,出乎人的意料,居然答应了媚儿,做她的贴身护卫,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他安帅杰的风格,倒是把媚儿给高兴坏了,媚儿本想着要让吴双尝尝这失去喜欢的人是什么滋味,可当安帅杰救了自己那刻起,她就很欣赏他了,早就将让吴双吃醋的事抛之脑后了。   下午应了媚儿的邀请,安帅杰与她去了宫里,也去拜见了太后。   在安帅杰眼里,太后寝宫可真够温馨华丽的,干干净净,要什么有什么,虽然自己的家也很不错,但跟太后的比起来差距还是很大的。   媚儿走向前对太后说:“祖母,今天您差一点就见不到我了。”很委屈的样子,依偎在太后怀里说着。   太后将媚儿视如宝贝,双手抚摸着媚儿的头发说:“怎么这样说呢?快告诉祖母,发生什么事了?”   媚儿说:“今天我去找子鲍哥,路上遇到了几个流氓,要不是帅杰救了我,我早就被他们给欺负了。”   说到这时,太后顺着媚儿的眼神看向了安帅杰,安帅杰礼貌的行了一个礼对太后说:“草民参见太后。”   太后端视着安帅杰,迟迟才“嗯。”了一声,又说:“哀家谢谢你出手相救我的媚儿,哀家定会重重赏你。”   安帅杰说:“草民不要任何奖赏,救媚儿只是我拔刀相助,不足以答谢。”   媚儿抢说道:“祖母,为了媚儿以后的安全,我想让他留在我身边,这样就可以每天保护我的安全了呀。”笑嘻嘻的样子。   太后也笑着说:“好,只要媚儿开心,什么事祖母都答应你。”   媚儿高兴地说:“祖母万岁,爱死你了。真是太好了,这样以后我就可以大胆的随意出宫了。”   太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多看了几眼安帅杰,太后心里默念道:‘他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下就连太后都答应了,安帅杰也只好做媚儿的贴身护卫了。   现在再说吴双这里吧,吴双心想只要不进宫,自己肯定不会有危险,既然太后看到自己会很烦,那自己只管不去见她就好了,就老实的在子鲍府内住着吧,虽然是假扮夫妻,但起码名声在这放着呢,自己在这住的也挺美滋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多下人伺候着,这可是在现代得花高价才能换来的奢侈生活啊,既然穿越到了这里,怎么着也不能白来一趟,那干脆就好好享受享受这种待遇吧。   “挺舒服吧?”子鲍站在吴双后面问。   吴双回过头,一看是子鲍,他为什么长得这么帅呢?( ⊙o⊙)!一点瑕疵都没有,完美到这种地步,让她控制不住花痴起来,但又想了想子鲍如此冷漠无情,不好说话的样子,她的花痴热度立刻就被击退了。   吴双干笑一声说:“这很安静,听听鸟叫多好玩啊。”   子鲍坐下来说:“你是不是还在担心祖母的事?”   吴双被戳中了要点,怎么什么事都瞒不过子鲍呢?他有透视眼吗?   犹豫片刻,吴双说:“我究竟跟谁长得像啊?”   子鲍沉默了,没有回答吴双这个问题,笑了笑说:“长得像的人很多,一点都不奇怪,你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别问那么多,知道多了反而对你不利。”   吴双说:“我就问这一件。”   子鲍说:“你跟我祖父的一位夫人很像,她比祖父年轻30岁,刚生下了一个孩子,在孩子七八岁时,她就被祖母关进了冷宫,孩子也被祖母派人灌了毒、药,扔出了宫门,连尸体都不能葬在宫里,直到现在她还没被放出来,算一算也有十五年了。”   吴双听到后感觉特别恐怖,这打入冷宫简直就是坐牢啊,一关就是十几年,这还不得疯掉啊,随便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这太恐怖了,难以接受,渗死人了。   吴双惊讶的张着嘴,缓缓神说:“太后为什么要关她?”   子鲍说:“你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吴双嘟起嘴,看了看四周,还好没人听到自己打听这些,没关系,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安全的,被太后两次追杀弄得吴双都有些神经过敏了,一点小风声的动静就能让她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红翠走过来说:“夫人,有为红儿的姑娘要见您。”   吴双说:“她是我好朋友,快让她进来吧。”   红翠说:“是。”   红儿怎么会来找自己,店里不忙了吗?   吴双见红儿走了过来,上前笑盈盈的说:“红儿,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红儿笑着说:“我来找你,是有事要你帮忙。”   吴双说:“咱们之间还说什么客气话,说吧,什么忙?”   红儿看了看子鲍,将吴双拉到一边说:“北边有一个小村,那里的村民实在是太可怜了,有家不敢回,就在昨天家还被大火烧了。”   吴双听到后很同情,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红儿说:“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吧,到了你就知道了,咱们能给的也只有吃的了,住的地方肯定给不起。”   吴双说:“好,那咱们走吧。”   也没来得及跟子鲍告别,吴双直接跟着红儿离开了。   到了现场,一片狼藉,烧的仅剩灰炭,望着旁边这些难民,无助的眼神,看的真的很让人揪心。   兰儿与争儿也赶了过来,吴双随便找了一个人询问了一下情况,问道:“老大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烧的这么大呢?”   老大爷哭哭啼啼的说:“本来我们都住得好好地,可最近来了一个官差,非要在这里建一个什么一条龙,非要把我们这里给买下来,我们如果卖了家这到哪去住啊,只给我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从这里搬出去,可我们也没钱啊,搬走了只能流浪了,已经有一半百姓搬出去了,在外面讨饭吃,这还有一半没来得及搬走,这官差大人已经等不及了,派人来烧了我们的房子......”说着说着几乎哽咽了。   听这位可怜干瘦的老大爷说完,吴双被气得将要炸了,怎么还会有如此过分的人呢?   兰儿也很气的说:“奶奶的,什么东西?”   吴双站起身,拉着兰儿红儿争儿她们来到一边,小声商量着说:“咱们要不要来一次好玩的游戏?”   红儿起了兴趣,问:“哎呀,别绕圈子了,快说吧。”   兰儿起哄道的对红儿说:“哎呦!怎么着?这巨无霸不在你身边,你那温柔的一面就没了?”   红儿白了一眼兰儿,说:“少废话,快听听吴双怎么说。”   吴双接着说:“既然那个官差与老百姓对着干,那咱们就去官差家里拿钱,然后再分给这些百姓,就算那个官差想要这里,也得给钱吧,老百姓不卖房子,说明那个官差给的钱太少了,怎么样?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   兰儿说:“废话。”   红儿说:“当然跟你一起去了,我说吴双,你怎么这么多鬼主意啊?跟你在一起还真是不枯燥啊。”   兰儿说:“什么叫鬼主意?吴双这叫行侠仗义。”   争儿淡淡定定的说:“什么时候行动?”   吴双说:“等晚上,人少的时候。”   红儿激动地收拾收拾头发,一副威风的样子说:“我怎么觉得咱们四个有点像女侠呢?咱们这一次算不算是劫富济贫?”   吴双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小声点,这件事只有咱们四个知道,一定要好好计划一下,然后再行动,等会去打听打听是哪个官差大人,吃过午饭后咱们就出发,先去摸摸路线。”   红儿搓着双手说:“好刺、激,我的手都痒痒了。”   吴双走到刚刚那个老大爷跟前,蹲下来问:“老大爷,你知不知道这个官差是谁?家住哪里?”   老大爷说:“是新来的官差大人,但是他住哪里我也不知道了。”   吴双点点头说:“我知道在哪了,我去过那里。”   还是那一次关押吴双的地方,吴双记得相当清楚,相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过他的府在哪里呢?没事,这是小菜一碟,想知道的事还不简单吗?   吴双再三对红儿她们三个交代说:“这件事不能告诉子鲍听见没有?只有咱们四个知道,等把这件事完成了,咱们再给他们一个大大大的惊喜,这样也不会显得咱们说大话了,咱就等着让他们崇拜咱们四个吧,O(∩_∩)O哈哈~。”说着就笑了起来。   红儿也笑着说:“我怎么觉得我很了不起呢?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真的觉得很有价值,没有白活。”   兰儿笑哈哈的说:“是啊是啊,我也有同感。”   争儿仍然是淡淡定定,相当平静的说了一句:“先回去好好想一个计划吧。”   吴双说:“好,一定要记住,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会坏事的。”   兰儿问:“彩虹姐也不能告诉吗?”   吴双说:“不能。”   兰儿皱了皱眉,没说话。   吴双接着说:“这没什么,不告诉他们也是对他们好,知道的人越少成功率越大,省的到最后连累无辜的人。”   兰儿说:“哦,原来是这样,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吴双笑了笑,红儿笑着对兰儿说:“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笨啊,傻乎乎的,每天就知道叽叽喳喳。”   兰儿不乐意的说了句:“你不也是一样吗?还说我。”不服气的语气说着。   虽然她们喜欢斗嘴,但是做起事情来还是比较团结一致的。 ☆、32   已经是夕阳西下,黄昏时分,兰儿神神秘秘的走进万福楼的二楼,对吴双说:“现在我已经摸清楚他家里的地线了,咱们可以从后门过去,前院有人把手,后门没人。”   吴双奇怪的说:“后门没人?但是咱们也不可以掉以轻心。”   这时红儿也从一楼走了上来,静悄悄的坐下,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跟来,对她们说:“衣服我已经准备好了,咱们总不能在万福楼换吧?”   吴双说:“拿着衣服等会出去换。”   争儿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一直拿着刀剑擦来擦去。   吴双她们很惊讶,红儿说了句:“别在那擦你的破剑了,快来想想办法。”   争儿淡淡定定的说:“这可不是什么破剑,这是保护咱们的兵器,总会用到的。”   红儿问:“那在翠云楼的时候你怎么不想办法逃出来?”   争儿瞪了一眼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谁跟我一条心,我一个人无法逃出来,明白了吗?”   突然吴双说:“别说话,好像有人来了。”   只随着脚步声,越走越靠近她们,脚步声很轻盈,要么是高手要么是......   会是谁?四人立刻假装无事,休息的状态等着这个人走上来,终于等她走上来时,原来是小梅,虚惊一场,还以为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计划。   小梅端着四杯茶水笑盈盈的走过来,对她们说:“几位姐姐,渴了吧?我来给你们送水来了。”   兰儿放松紧惕的说:“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   小梅笑了笑,也坐了下来,说:“我也想跟你们一起。”   红儿问:“跟我们一起?休息吗?”   小梅摇摇头说:“我想跟你们一起去偷。”   红儿说:“偷什么?我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吴双看了看小梅,说:“别瞒她了,小梅,如果你真的想跟我们一起去,那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只能咱们几个知道,不然的话会连累大家的。”   小梅点着头,开心的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又摸着头笑呵呵的说:“我只是觉得你们几个都没有我在行,偷是我最拿手的事情了,少了我怎么能顺利呢?”   兰儿打了一下小梅的胳膊说:“乌鸦嘴,咱们这次必须成功,只能成功,明白吗你?”   小梅捂着麻麻的胳膊说:“曾经我可是神偷,是遇到吴双后,我才有了正儿八经的人生,我没骗你们,我说的是真的,绝对不是乌鸦嘴。”   争儿说:“曾经?我都不记得我曾经是谁了,早就被那个干娘磨灭了。”   红儿也忧伤的说:“我也是,哎,好了好了,都已经跟翠云楼没关系了,就不要再提了。”   兰儿说:“是啊是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吴双平静的说:“忘掉过去,就要把现在的自己改变一下,现在你们生活环境都变了,所以过去的咱们以后就不要再提再想了,生活还是要向前看的。”   红儿说:“吴双说的对。”   兰儿说:“对对,有道理,不如咱们把名字改了吧,还叫咱们以前的名字。”   争儿说:“我早就不想用干娘给起的这个争儿了,我以前叫云争。大家以后叫我云争吧,过去的争儿已经死了。”   兰儿说:“什么死了,多晦气啊,应该说过去的争儿驾鹤西去了。”   小梅嗤笑一声的说:“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哈哈......”   兰儿白了一眼小梅,说:“再笑就不让你跟我们一起去了。”一听此话,小梅立刻不笑了。   吴双问红儿:“红儿,你的名字呢?”   红儿微微一笑的说:“我?呵呵,虽然我是被抓去的,但是我跟干娘干很久了,她对我也不错,我还叫红儿吧,虽然还叫红儿,但是过去的那个我已经不存在了,现在的红儿才是真的我。”笑了笑。   兰儿抢着说道:“我改名字,我改成墨兰,怎么样?好听吧?”   吴双称赞的说:“很有雅兴的感觉,墨兰,多么诗意的名字,原来你以前叫这么好听的名字啊,不过,你们这改名字,一时半会还真改不了口。”   云争苦笑一声说:“我怎么感觉我这是第二次投胎呢?”   墨兰拍了一巴掌云争说:“你这个大闷子,终于也说了句我的心里话。”   云争淡淡定定的白了一眼墨兰说:“我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我也是女人。”   红儿笑笑说:“云争,墨兰,这样称呼你们,我也有点不怎么适应,平时叫争儿,兰儿习惯了,叫了几年了,这乍一改口还真别嘴。”   小梅大马哈似的翘起二郎腿,说:“你们有完没完?我在这还等着说晚上计划的好办法呢,你们怎么说起改名字还没完没了了?”   吴双说:“我分一下工,我跟小梅去他仓库偷,红儿跟兰儿,错了错了,是红儿跟墨兰你俩去他书房跟西房看看,有什么值钱的全都拿过来,但是也别贪心,省的妨碍咱们逃跑,争儿...O__O\\\"…我又错了,是云争,你一个人负责那个贪官,你有把握吗?”   云争点点头说:“我的武功技术还可以,应该没问题。”   红儿皱起双眉,担忧的问:“什么叫应该啊?你必须没问题,还有一定要确保你的安全知道吗?”   云争淡定的说:“废话太多了,女人真是啰嗦。”   红儿咦了一声说:“怎么着?你是男人啊?”   小梅不耐烦的说道:“我怎么觉得你们比我跟彩虹姐斗嘴还要厉害?”   云争跟红儿一起对着小梅说了句:“闭嘴。”   小梅惊吓了一下,闭上嘴巴,扯了扯嘴角,无辜的抖了抖肩膀,再没说啥。   等夜色黝黑,人们都已睡去,吴双她们准备出发了。   吴双挨个把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红儿,云争,墨兰,小梅叫醒,拿着衣服跟工具偷偷的从万福楼后门溜了出去。   已经是深夜,难免有些寒风抖擞,小梅迷迷瞪瞪的说:“咱们干吗不先换好衣服再出来啊,这大晚上的咱们去哪换衣服啊?”   吴双严肃的说:“都精神点好吗?各位大姐,就在这把衣服穿上吧,把脸蒙好,别让别人认出咱们,否则就糟糕了。”   五个人迅速穿好黑衣,蒙上脸,拿着大袋子跟绳子走向了贪官家里。   好一会后,她们来到后门处,吴双看了看四周,问墨兰:“咱们从后门进去?”   红儿也问:“你不是说后院没人把守吗?可这后门关得死死的,咱们难不成翻墙啊?”   墨兰漂移形式的移动到墙边指着一推稻草说:“咱们从这进去。”   红儿惊讶的看着那个地方问:“从这?你确定?”   墨兰点点头说:“确定。”   云争淡定的一笑说着:“原来你说的后门是狗洞。”   红儿小声发怒的职责墨兰说:“真有你的,五个女人半夜钻狗洞,真是丢死人了。“   吴双说:“好了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考虑这个,钻一下又不会掉一斤肉,快行动吧。”   这时突然不见云争(争儿)身影了,正当大家都在诧异时,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还没来得及藏起来的吴双四人,恐慌的望着打开后门的人,原来打后门的人正是云争(争儿)。   云争(争儿)淡淡定定的说:“不用感谢我,快进来吧。”   墨兰(兰儿)走到云争(争儿)面前,直视着说:“谁说感谢你了?就你厉害?”   云争说:“那还不是你找的狗洞?不得已,本姑娘才爬墙的。”   红儿小声的说:“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早知道,咱们三个早就从翠云楼逃出来了。”   小梅催促的说:“为什么关键的时候你们几个喜欢聊天呢?有话回到万福楼再聊好吗?”   吴双小声厉声道:“别提万福楼三个字,此次出来跟万福楼没关系,不可以连累无辜的人,都记住听到了没有?别进去再说漏了嘴。”   红儿瞪了一眼小梅,小梅眨了眨眼,点点头说:“我从现在开始就闭嘴。”   吴双命令道:“开始行动。”   吴双跟着小梅两人一起去了仓库,红儿跟墨兰(兰儿)去了书房,云争(争儿)一人去了贪官睡觉的房间,因为最值钱的肯定在贪官房间里放着。   工作分好后,他们五个行动了。   先说红儿跟墨兰(兰儿)这里,打开书房门,周边环境全是静悄悄的,安静的心跳声都能听到,关上房门,倒是被关房门的房门声给吓到了,没想到关门还有这么大的动静,还好院子比较大,没人听见。   红儿不发声的对着墨兰(兰儿)比划着手势,两人开始了翻腾寻物,正当两人投入时,门外走过两个手拿火把的男人来回巡逻,红儿与墨兰(兰儿)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动不动,暗暗地望着门外那两个拿火把的男人,由于关书房门总是发出声音,红儿所幸就轻轻关上了,这时被风轻轻一吹便自己打开了,门外的两个拿火把的男人对话说:“谁关的门?”   另一男人说:“我关的,我记得我关好的呀。”   那男人又说:“可能是有风的原因,反正大人今晚不进书房,你把门锁上吧,明天一早再打开。”   一听此话,红儿跟墨兰(兰儿)傻眼了,若是把门锁上那她俩还怎么出去?   红儿小声嘀咕道:“糟糕。”   墨兰(兰儿)说:“没其他办法了。”   正当二人焦急时,门外传来一阵木棍声,紧跟着两个火把也落在了地上,随后便听不见门外那两个男人说话声了,再然后门外的两个火把也灭了,只是匆匆闪过一个人的身影。 ☆、33   红儿放下心的说了句:“云争(争儿)这姐妹儿够意思。”   墨兰说:“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好。”   刚说完,云争(争儿)从门外闪了进来,小声的对藏在桌子底下的红儿与墨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还有时间在这废话?快行动吧,我出发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红儿与墨兰连连点头,墨兰很佩服云争的样子说:“忙完记得回来帮我们。”经过刚刚那惊险的一幕,红儿与墨兰担心了,很怕一会再有人过来可怎么办是好,想着想着就立刻行动起来了。   翻出很多值钱的没有见过的东西,红儿自言自语道:“真后悔没有拿一个大一点的袋子。”   墨兰提醒道:“吴双说了,不能贪,那些就好,多了也是累赘。”   红儿看着眼前的东西有些迷茫,考虑的说:“拿什么好呢?”   墨兰小声怪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随便拿不就行了?再忧郁天就亮了。“   红儿不在矛盾下去,打开袋子,一个胳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楼进了袋子里。   再说吴双跟小梅这里,来到仓库,那可真是到了宝地,可是仓库这么贵重的地方,门外可是有很多把守,有四个大男人站着一动不动。   吴双与小梅在暗地观察好久,小梅说:“一人解决两个,怎么样?”   吴双拿着木棍说:“再等一小会儿,看看情况。”   只见四个人有些困意,一个男人说:“你们先看会,我睡会。”   又有个男人说:“真会偷懒。”   第三个男人说:“这在自己的府内,哪来什么小偷啊,一直以来都没出过事,再说这是大晚上的,谁还会专门盯着这啊。”   第四个男人同样打着哈欠说:“那咱们先眯一会眼,赶在大人跟前醒来不就行了?”   第一个男人说:“那怎么可以?咱们四个轮流休息,以防万一,若是真出事了,咱们四个人的脑袋都得搬家。”   第四个男人不服气的说:“那为什么是你先睡?我们在这把风,你倒是挺舒服的。”   第一个男人发脾气的说:“睡觉重要还是命重要?”   第二个男人不怎么乐意的说:“都一样,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第三个男人无所谓的样子,伸了伸懒腰,四周看了一眼,对他们说:“你们两个先睡,我们两个把风,一炷香换班。”   协商一致后,先是两个男人依靠在墙边睡下了,此时只剩下两个男人把风了。   见机会难得,吴双挥了挥手对小梅说:“行动。”   只见身后已经不见小梅的身影了,去哪了这丫头?   只听见小梅对她说:“快过来吧。”   小梅站在那四个人的中间对着吴双摆手示意的说着,吴双感到很惊讶,小梅是怎么做到的?吴双跑了过去,谨慎的拿着棍子对着四个躺在地上的男人顶了顶。   吴双问:“这么快的速度,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梅拿了一根东西让吴双看,笑盈盈的说:“这是云争姐给我的。”   吴双问:“给的什么?这是什么?”   小梅说:“迷烟。”   吴双对着云争赞美道:“云争(争儿)挺细心的嘛,不说了,快行动吧。”   “好。”   两人慢慢打开仓库大门,死沉死沉的铁门,费了好大力气,走了进去。   小梅咳咳两声说:“还好咱们蒙着面呢,不然就呛死了,这么多灰尘,都没人打扫过吗?”   吴双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别说话,小心有人,做事吧。”   小梅点点头,两人分开行动了,这个仓库也真够不小的,地上摆放着很多箱子,上面覆盖着一层灰尘,吴双正要打开时,小梅紧张的抓住了吴双的手,小声说:“小心有机关,从侧面打开。”   小梅拿起木棍,从侧面挑开箱子盖儿,慢慢的铜币跟黄金白银,这倒是快把吴双跟小梅的眼睛给闪瞎了。   吴双吃惊的说:“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呢。”   小梅惊呆的摘下面布,捧起一把银子哗啦啦的往下倒去,满眼放光的说:“我也是,发财了,这下发财啦。”   吴双笑着说:“这下那些难民就有钱了。”   小梅赶快打开口袋,两人开始忙活起来,这么多银子在此,那可真是一点都不觉得累,捧起一把又一把的往袋子里装。两大袋子装的差不多时,吴双提醒着根本不想停下来的小梅说:“快走吧,把盖子改好。”   小梅不舍地说:“咱要不然把箱子搬走吧。”   吴双着急的说:“你被银子迷傻了吗?你搬得动吗?快出去。”   小梅不舍得又拿起一个银子放进口袋,走了出去。吴双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干土又洒在箱子盖上,这样一看完全没有痕迹,这里箱子这么多,少一点银子,根本看不出来。   两人走了出去,轻轻关上大门,又看了看昏迷在地上的四个男人还在熟睡之中,才放心从后门溜了出去。   再说云争(争儿)这里,她一人去了贪官房间,云争先将迷烟对着房间的窗户吹了进去,后用刀慢慢划拉开倒插门的棍子,进去后,只见房间装饰干净豪华,床上还躺着一男一女,女的细胳膊搂在男人的肩膀上,头也睡在男人的肩膀上,一看关系就不一般,那女的比那贪官年轻十多岁,不过云争没有过多留意,捡着重要位置搜了一个遍,他房间里什么银子都没有,云争只是觉得这个贪官在哪见过,最下角的那颗痣太熟悉了,经不住久想,时间紧张,见没有任何东西可拿,云争便走了出去。   再说红儿与墨兰这里,她们从书房出去后,又去了西房,只是刚到西房,房间里就亮起了光,红儿与墨兰见状,便不再行动,也速速走了出去。   吴双与小梅两人早早的就到达了万福楼的后门,在墙下耐心的等着红儿她们三个回来。   小梅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说:“太过瘾了,以前我只是顺手一偷,却没有这么爽的去别人家里偷过东西,今晚真是让我小梅很难忘。”   吴双同样是紧张的说:“我也是,我也是第一次,我感觉好像在做梦。”   刚说完,云争推门而入了,两手空空。   小梅问:“你怎么什么都没拿到?是不是忘了?”   云争淡定的说:“他房间什么都没有。”说完一脸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梅还想说什么,被吴双拦住了。   吴双看云争的面色不对,说:“快把衣服脱了吧。”   她们三个脱掉黑衣,塞进一个包袱里,红儿与墨兰紧随着也来了,只是两人拿的袋子全是半包。   她们整理好衣服后,回了房间,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将门锁好。   小梅乐滋滋的说:“瞧瞧,本姑娘厉害吧?这里面数我跟吴双弄得多吧。”   红儿瞪了一眼说:“我去仓库,我弄得也多,废话多死了。”   墨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声音发颤的说:“我的老天爷呀,没想到我墨兰还有这样一出,也算是做好事了吧,这叫劫贪济贫。”   云争依靠在门上,一言不发,死气沉沉,对她们几个的交谈是充耳不闻,吴双一直在留意着云争,她究竟怎么了?从贪官府内回来就是这个模样了,遇到什么事了?   墨兰说:“天快亮了,咱们快把衣服藏好,各回各房睡觉吧。”   吴双说:“不行,衣服我现在就去藏好,不过现在咱们还不能休息,咱们要去难民那里,把这些银子分给他们。”   小梅说:“那岂不是打草惊蛇?这样形式隆重的,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吴双说:“咱们偷偷扔给他们,不让他们知道咱们是谁,不说那么多了,咱们快走吧,再说天就亮了。”   说完她们分开行动了,每人去了一条路,挨家挨户将钱从门缝里扔进去,只要房间哪有空隙,就将银两顺着缝隙塞进去。   不带半柱香的时间就分完了,她们返回万福楼,天色刚刚有了亮迹,一切又恢复到了昨天那个平静的状态。   难民们起床后,纷纷得到这些本该属于他们的钱财,每家每户都是意外之喜。   “这钱是?是有人给咱们的吗?”........“这钱是哪位大侠给咱们送来的?这真是老天有眼啊。”这些难民说着发自肺腑的感激话,有家的在家里说,无家的在外面说,尽管他们落难,但脸上一直保持着幸福的笑容,只怪有贪官,百姓才会横着也遭殃。   虽然这些难民见钱很高兴,但是...还有一个人很愤怒。   这个贪官起床后,匆匆上了茅房,然后习惯性的去了书房,只见地上躺着两个手下,察觉到一定有人进来了,推开书房门发现书房桌子上的东西被盗的一尘不染,立马就奔向了仓库,走到仓库门口,发现四个手下还在呼呼大睡,瞧了瞧上门仍然被锁着,他才放心。   命手下叫醒这四个把门的,贪官发怒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睡着了?”   几个把门的醒来后,定是吓坏了,你看看他,他看看你的,低着头不敢吱声。   这倒是把贪官给急坏了,他说着:“把门打开,一群蠢货,让你们干嘛?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睡着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小人不敢了。”几个手下吓得脸都白了,一起说着。   打开大门,贪官仔仔细细看了看,没有被动的痕迹,松了一口气,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出了仓库门,他再返回房间时,看到床上的那一幕,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34   当贪官返回房间时,看到床上那女人头发散乱、长短不齐,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脸上还挂着受过惊吓的表情,目光呆涩盯着被子上的长发,贪官走过去问:“怎么回事?好好地干嘛把头发减掉?”   女人热泪直流,说着:“我怎么会知道?我醒来时我的头发就成这样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偷偷给我减掉了?”   女人说着就拽住贪官的胳膊摇晃着不依不饶,贪官一胳膊将她推到床上,不耐烦的说:“我要你头发有何用?奶奶的,一定是有人来我房间了。”说完又走出门,对下人说:“把府内上上下下检查一遍,带几个人出去抓贼,看到谁可疑就抓谁。”   手下说:“是,大人。”   一些人上街去按照大人的意思,如果看到谁可疑就抓谁,抓来就询问,来回巡查了一遍,一个手下看到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个熟悉的东西,那是贪官的玉佩。   小孩对另外一个小孩炫耀说:“这是我家的,没见过吧?我偷偷拿出来的。”   另一个小孩说:“你不怕你爹打你吗?”   手下听到后直接冲上去,揪起男孩问:“你家在哪?”   两个小孩都被吓坏了,这时候小孩的爹跑了过来,求饶道:“大人呐,大人呐,小孩子不懂事,这是怎么了?求求大人先松手吧。”   手下说:“把他们带走。”   小孩的爹被带走了,小孩吓得直哭,手里的玉佩也被夺走了。   小梅跑回万福楼,对吴双说:“糟糕了,那个贪官派人在街上到处乱抓人呢,抓走了好几个,刚刚又抓走一个,好像是正好抓个人赃并获,不知怎么回事,小孩拿着那个贪官的玉佩在街上炫耀,被官兵看到了,怎么办?”   吴双问道:“玉佩?怎么会把这么起眼的玉佩也给了难民呢?这不是指明说是难民做的吗?谁偷得玉佩?”   墨兰缓缓举起手,愧疚的说:“是我一激动不小心也把玉佩给扔进去了。”   红儿皱着眉,责怪道:“就你愚蠢,放着银子不扔,仍玉佩,看来这事是板上钉钉了,那个贪官说不定还会做出点啥事呢?”   吴双犹豫着说:“这件事本来不想闹得沸沸扬扬,可现在怕是兜不住了。”   云争说:“那咱们就跟他斗下去,看谁更厉害。”   吴双担忧的说:“咱们倒是没什么,咱们在暗他在明,但是我担心的是那些难民,该怎么办呢?”   红儿涂满红唇,再现妩媚,矫情的提示道:“那咱们就给他来一个美人计,混进他的府内,摸清底线。”   吴双拒绝的说:“不行,那样太危险了,以后咱们就不能在万福楼待下去了,再说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就算是行动也不能用你,不然我怎么跟巨无霸交代?”   小梅拍了一下桌子,好像一个小爷们似的说:“咱们有时间了,一定要好好训练一下,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很多,再遇到了就直接把大人做掉。”   吴双说:“咱们目的是为了帮助弱者,但是不至于要人命,贪官再坏也是有生命的,我来想办法吧,我先回去一趟,你们在这等我,千万不要擅自行动,不然会很糟糕。”   红儿说:“去吧,快去快回。”   吴双回到子鲍府内,几个婢女见到她就立刻行礼问好,吴双‘嘘’着说:“别告诉公子我回来了。”   婢女们纷纷望着吴双,不回应,吴双感到很奇怪,干嘛这种眼神看着她?不料子鲍就站在自己身后,怪不得身后一阵凉。   子鲍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怎么着你还想再出去?”   吴双见人多说话不便,拉着子鲍走回房间,关好门才说:“我想用用你的腰牌。”   子鲍质疑的眼神扫着吴双,奇怪道:“两天不回来,回来还是因为腰牌,你要它做什么?出城?”   吴双干着急的说:“我是在做好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问了,快给我。”   吴双越这么说,子鲍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一个弱女子做善事必须用腰牌?搞什么名堂,子鲍问:“不告诉我什么事,我不会让你用的。”   吴双双眉紧锁,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倒是把子鲍给乐坏了,子鲍笑着说:“给你可以,但是不要乱用,被我知道了,后果自负。”   吴双闻过则喜,笑盈盈的说着:“你真好,太谢谢你了,我一定不会乱用的,一定。”很保证的样子。   拿着腰牌返回万福楼。   吴双说:“谁跟我一起去?”   云争抢先说:“我跟你一起去。”   墨兰也说:“我也去。”   小梅红儿也说:“还有我。”   吴双却说:“目标不能太大,就让云争跟我一起去吧。”   墨兰失望的说:“是嫌弃我们笨了吧?”   吴双刮了一下墨兰的鼻子说:“你现在的任务是帮我俩换装,换成男人装。”   墨兰微微的说:“还是离不开我吧?”   吴双说:“离不开,一辈子都离不开行了吧,快点吧,晚一刻被抓走的百姓就多一刻危险。”   墨兰帮吴双跟云争换好装后,两人去了贪官府内,一路得知原来这个贪官叫良仁,真觉得他有愧对这个名字,良仁,但是他的良知哪去了?   来到府内门口,意料之中的被挡在了门口。   吴双对把门的两个男人说:“让你家大人来见我。”   把门的嚣张的说:“我们家大人哪有时间见你这个小喽喽啊,你谁啊?”   云争满眼放怒,默默不语,像是憋着一股气。   吴双亮出腰牌说:“这个让你看你也不认识,让你家大人出来见我,晚了的话,我让你们全部掉脑袋,快去。”   把门的见吴双说话如此摆起,也担心自己的脑袋,连连说:“是,是,小的这就去禀报。”   把门的也在想,她俩是什么来历?为何说话如此霸气,那个腰牌看着也不一般,还是少一事安全些。   把门的来到大人大堂办事处,禀告道:“大人,府门口有两个男人说要您去见他们。”   良仁贪官说:“带他们来见我,我堂堂一个大人怎么可能去见他们区区一个百姓?”   把门的为难住了,又俯在良仁贪官耳边说:“他有一个不一般的腰牌,小的也没见过,说如果您不去,咱们府内上上下下的脑袋都难保。”   良仁贪官恍然大悟的问了句:“是不是两个长相干净英俊的男人?”   把门的回想着那副画面,再核对着贪官问的话,连连点头的说:“大人真神了,还没见到就知道他俩长什么样。”   良仁贪官猛拍桌子,站起身激动地说:“弄不巧可能是当今君上,快去迎接,你真是蠢奴才,要是破坏了我在君上心目中的印象,我决不轻饶你。”边走边对着把门的责怪不停。   把门的只好听着责骂,不敢还嘴。   良仁贪官匆匆忙忙的命令道:“把这些人先关起来,等我有时间再审,去吧去吧,处理好。”   又对着丫鬟吩咐着说:“快去准备些好茶,在大厅备好,准备些上等点心,我要款待君上。”   把门的说:“大人,这万一不是君上呢?您这么兴师动众的,不是白浪费东西吗?”   良仁贪官责怪的说:“你懂的屁啊,用脑子好好想想,如今能要我良仁脑袋的除了君上还有谁?”   把门的说:“还有比您大的官啊。”   良仁说:“放屁,他们都收了我的礼,还要我的脑袋?以后岂不是少了一个给他们送礼的人吗?少在这废话。”说完立刻走到了府门口。   一看正是两个英俊的男人,看长相就不是一般人,传说这君上长相英俊,还有一个弟弟长相更加英俊潇洒,瞧瞧这门口的两位定是错不了,一定是君上跟他弟弟。   良仁热情的说着:“奴才叩见君上。”   一听君上二字,门口所有的把门护卫也噗通跪下行礼,现场阵容庞大,吴双差一点还真有点应付不过来了。   云争小声的对吴双说:“是不是弄得有点大了?”   吴双轻轻咳嗽一声,小声回了句:“我也没想到啊,随机应变吧,看来他根本没有见过君上,不然不会喊我们君上的,对了,他说参见君上,对你说的还是对我说的?”   云争小声说:“应该是对你说的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不认识君上,你就扮演君上好了。”   吴双与云争二人小声交谈着,可这良仁与他的手下们都还在地上跪着呢,迟迟也不见君上说起来二字,良仁也只好继续跪着,只是这膝盖倒是有些隐隐作痛了。   云争小声对吴双说:“你应该说起来吧。”   吴双这才想起来地上还跪着人呢,她嗤笑一声,装作贵族气势的说:“起来吧。”   良仁脸上一直挂着笑容,那肯定是激动万分,嘴角都快笑到耳朵上去了。   良仁笑呵呵的说:“君上有请,奴才为您准备好了上等茶点。”   吴双心想不如顺水推舟,反正这个贪官不认识君上,不如这一次装作微服私访,好好查查这个贪官的底,也好为宋国做一件大好事。   等一会进去,一定要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35   吴双与云争走了进去,良仁贪官一直点头哈腰的恭恭敬敬,时不时的还瞟一眼吴双腰间系着的腰牌,良仁看一眼喜一下。   良仁笑呵呵的说:“君上请上座。”   吴双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上去,装作男人那样的豪迈,迟迟才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良仁笑着回话:“奴才叫良仁。”   吴双扯了一下嘴角,眼神与云争互相对视了一下,接着问:“名字很不错,想必你肯定是体贴老百姓啦?”   良仁眉峰一抖,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说:“奴才每日尽心尽力,生怕有一点走不进民心。”   吴双咳嗽一声说:“我这一次出宫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可不能外传,告诉你的人别让他们乱说话,明白我的意思吗?”其实吴双就是不想让她冒充君上的事情泄露。   可良仁自作聪明的说:“奴才明白,奴才明白。”总是露出一副拍马屁的傻笑,君上能到他的府上来,那是他修来的福分。   云争对着吴双使了一个眼色,吴双立刻投入了话题,问:“来的路上我见到有很多难民,那是怎么回事啊?在你的管理地盘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怎么给我的解释啊?”   良仁后脊梁骨一凉,额角也冒着汗,顿了顿回话说:“那些可不是难民,奴才是想给他们盖房子,这不是正准备拆嘛,所以那些百姓就住在了外面,奴才想过让他们住客栈,可百姓与奴才太一心了,心疼奴才的银两硬是不去,奴才也是没办法啊。”   吴双淡淡的说:“好,很好,如果你能做好的话,我会让你升官。”   良仁听到耳朵一直,两眼放光,喜不胜收的说:“奴才多谢君上,奴才一定不会让君上失望的。”   这时走进来一个不长眼手下,倒是帮了吴双一下,那手下走过来禀告良仁的说:“大人,府内上上下下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痕迹。”通常手下说话习惯低头看地面,所以良仁对着他使了很多眼色,手下愣是没看到,一口气说完了,这可是一个机会,吴双怎么会错过,因为担心良仁插话,她便直接问那个手下:“没有什么痕迹?”   那手下抬了抬头,只见吴双坐在正中间,就连大人也敬她,所以手下也随着大人敬重吴双了,手下回话说:“昨夜府内被盗,可能进了人。”   吴双狠拍桌子站了起来,这种气愤很逼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的家被盗了似的,她生气的说:“小偷能这么大胆?竟然进入别人的家来偷东西,胆大包天了。”   良仁也顺着口气说着:“就是,奴才也是快被气死了,君上您可要注意身子,不要动怒。”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云争低头微微一笑,心想这个贪官不仅没良心而且还没脑子。   吴双问:“少什么东西了?”   良仁刚要说,却又停住了,眼珠子转了一圈想了想说:“可能是那小偷见奴才家穷   吧,倒是少了一些碎银子,其他的倒没少,奴才就是心疼,那些钱是攒着为难民盖房子用的,也实在是心不安呐。这万一那天小偷再来,奴才该怎么对百姓交代呀,毕竟答应过百姓,岂能返回。”   吴双顺了一句说:“爱臣有心,我感到非常欣慰啊,我这一次前来可千万不要让其他臣子知道,还有我要提醒你,这为百姓盖房子的好事不止你一个人想到,是很多臣子都想做的,他们很想通过做好事来赢取我的注意,可我感觉你才是最诚实的,我看好你,你很有前途。”   良仁笑盈盈的说:“是,奴才明白。”   云争手指动了动,示意吴双该行动了,吴双站起身说:“我打算留在你的府内吃午饭,山珍海味吃惯了,很像吃些粗茶淡饭,中午不许弄得太丰盛,尽量准备家常便饭,明白吗?”   良仁闻过则喜啊,君上要在自己的府上吃饭,这吃一顿饭指不定可以跟君上套多少近乎呢,说不定一顿饭就能促进两人关系了。   良仁激动地说:“好好,奴才这就命人去准备,君上您先在此歇息,奴才去去就回。”   吴双点了点,良仁走了出去。   等良仁出去后,吴双对着屋里的手下命令道:“你们也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是。”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这时云争才说:“怎么还不行动?在这吃什么饭啊?”   吴双站起身活动着说:“紧张死我了,我不是要在这吃什么饭,我是再给他机会,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云争刚要说话,门外传来一句良仁对下人说话的声音:“你们怎么不在房间里伺候君上?跑出来干嘛?”   下人们说:“是...”   吴双立刻从屋里走了出来,对良仁说:“是我让他们出来的,好了,饭还要做一会,你先陪我在院子里转转吧。”   良仁先是高兴地要命,后又想起了什么笑脸突然变得僵硬起来了,强颜欢笑的说:“好啊,奴才这就带您去。”这下连声音都发颤了。   几人慢慢悠悠走着,若不是贪官该有多好,这满园花香,清净安逸的小院子多好,吴双突然又说:“吃过饭,你带我去你的监牢看看。”   良仁还觉得纳闷,这是什么爱好?怎么会想着要去监牢看看呢,那里又丑又脏,不过她是君上,良仁一个区区小官,也不敢多问一句,只好点头答应,良仁突然说:“君上,奴才可否先走开一会?肚子有点不舒服。”   吴双并没为难,直接说:“去吧,爱臣呐,你这不能只关爱百姓不照顾自己啊,你的身体如果照顾不好,还哪来的机会去照顾百姓呢?”   良仁笑着点头说:“君上说的对,说的对。”干笑两声,走开了。   良仁走到一边,喊来一个手下,说:“去把刚刚抓来的人全都放了,快去。”   手下说:“是。”说完速速跑了出去。   这时吴双也正在看着那个手下跑出府内,心里有了底,云争小声问道:“怎么还不行动?”   吴双说:“已经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咱们可以吃吃喝喝,其他事不用管了。”   云争一头雾水,这吴双什么都没做,怎么可以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良仁返回吴双身边,继续介绍着自己的府内跟自己工作时的情况,尽管良仁两次提示让吴双回房间吃饭,吴双还是执意要再继续看看。   直到走到仓库门前,吴双才停了下来,指着门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良仁擦着额角,说:“这里面装的是杂货东西,都是一些平时不要的东西,好久没人打扫过了,乱七八糟的,君上您就别进去看了。”   吴双问:“里面有宝贝?”   良仁说:“哪能啊,里面是杂货。”   吴双又说:“哦?杂货还需要上锁?”   良仁脑袋都要大了,见他不说话,吴双硬说:“打开。”   不得已,良仁命人将仓库打开了,里面全是满满箱子的银两,其实吴双早就知道,还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说:“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你刚刚不是还说里面是杂货吗?”   良仁吓得跪在地上,说:“这......”   吴双见机行事的说:“我明白了,你这全是给那些难民的对吗?哎呀我说爱臣啊,你可真是我的心腹啊,有你在,这宋国江山还用愁吗?若是所有大臣都像你一样勤苦俭约,为百姓着想那该有多好啊,那我也就该高枕无忧了。”   良仁本以为无法圆下去,没想到君上却这么认为自己,眼看也只有这一个出路了,良仁只好说:“是啊,奴才省吃俭用,攒下的银两就是为了能够有一天帮助百姓,也不枉君上您对奴才的一番期望,奴才这也算是为国家出力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云争这才明白一点,捂着嘴偷偷笑了两声。   吴双便说:“好,午饭可以先等一等,既然爱臣都这么说了,现在你就派几个人把银两发出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良仁将要被气晕的模样,鼻子冒着黑烟说:“好,好。”其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吴双有安慰着说:“表现良好,一定要提你升官,掌握大权。”   良仁刚凉透的心又热乎起来了,眉飞色舞的说:“奴才太感谢君上了,奴才一定不会让君上失望。”   吴双点了点头,良仁命令道:“你们几个去把里面的箱子全抬出来,分给那些难民。”又转身对吴双说:“君上,这些事让他们去办就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云争望着太阳咳嗽一声,吴双说:“好,我去尝尝你府内的饭菜味道怎么样。”   说着三人走回了房间。   为了不被发现,吴双跟云争在饭桌上简单吃了点,意思意思就打算离开,也没再提要去监牢去看看的事情,可是前脚刚走出府,有个人后脚走进了良仁府内,当那个人与吴双擦肩而过时,那个人却反反复复的把吴双跟云争看了一个仔细,那眼神仿佛是认识,但吴双与云争匆匆忙忙走开了。   吴双对云争说:“那个人好奇怪,干嘛一直看着咱们?”   云争说:“咱们女扮男装,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可能是你想多了,快走吧。”   吴双加快脚步,说:“等再走远点,咱们就跑,我快紧张死了,这都能蒙过关。”   话刚说完,就听见身后几个人说道:“站住。”   吴双与云争一惊,两人互相对视一下说:“糟糕,被发现了,快跑。”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